吃着张若兰做好的饭,林浩和项文静也感觉很有特色,因为项文静的饭菜里加了些R国料理的做法,这可能是在R国时期留下的后遗症,她做的饭虽然吃起来怪怪的,但是不可否认味道不错。
    下午张若兰就开始给项文静施针,在林浩的努力下,项文静终于乖乖的躺下了,那边的张若兰打开了一套不锈钢的铁盒,从一堆酒精棉中露出了一排三寸长的金针,在项文静头部和颈部的几个穴位按摩了一下,消了消毒后就将金针扎了下去,然后依次在她的颈下和手脚几个部位下了针。项文静很快的睡了过去。
    看到有接近一寸长的针扎进了女儿的脑袋,项父已经是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此时又见张若兰去扎看上去和脑袋不相干的颈下和手脚,他就有点坐不住了,拉了拉张若兰的衣角道:“她脑袋不好使,你扎她手脚做什么!”
    张若兰回过头来,皱着眉低声叱道:“别乱说话,打扰我下针了!”
    平时她看着矜持有礼,没想到这个时候发起脾气来也是非常的威严,大概是进入状态了,专心的人被打扰了大抵都是这样的。
    项父被训了一句,不禁有些愣神,很久没有人敢当面训斥他了,不过看到张若兰全神贯注的在救自己的女儿,自己又对此一窍不通,他只能砸吧砸吧嘴,无趣的退了下来。
    林浩看着好笑,他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便将项父拉到一边解释道:“项叔叔,中医都是讲究全身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的,俗话说的脚疼医头头疼医脚就是这个道理了,你不用担心,张若兰应该有数的。”
    针都下了,担心也没用了,项父“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林浩,坐到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张若兰不停的调理那些针去了。
    林浩也看着张若兰下针。
    就在这时,大门外的方向传来一阵汽车的刹车声,不一会儿,轻轻的敲门声想起,书生的声音在门外道:“老爷,有人在门外要见你,姓白,是本市的市长。”
    项父的心情正不爽,一听姓白的市长,知道是那个要害女儿的白施琅王八羔子的父亲,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这种事林浩别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继续看着张若兰给项文静治病。
    此时的张若兰全神贯注,轻轻的在下在项文静头部的针上搓动手指,金针一丝一丝的上升下落,每一丝都走的小心翼翼。
    初春的天气,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是林浩和项文静都不是一般人,开的并不大,屋子里温度也就在十六七度,但是张若兰的鬓角依旧是见了汗,可见心神损耗还是很大的。
    看着张若兰下针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震撼人心的力量,林浩觉得,认真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很有魅力的。
    等下的针都稳定了,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张若兰停下手回过神来,林浩赶紧送上了准备好的毛巾和水,人家为了自己的老婆这么努力,又不是图报酬,当然的殷勤一些。
    张若兰神色间也是有些疲惫,道了谢后接过毛巾擦了一下脸,又喝了一口水,才出声道:“她脑部细微的淤血有点多,这可能就是原因,需要多下针才可以,具体多少次还要再下几次针看看再说。”
    林浩答应了一下,本来就没有期望张若兰能一次治愈,所以也没什么意外。
    说话的功夫,项父又走了回来,看着两个人询问的目光骂骂咧咧的道:“我靠他老母,想害我女儿不成,没有表示,竟然还想用上面的人压我?我一个电话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了,不让他后悔我就不姓项!”
    然而林浩对他们这些事是在没有兴趣,只要项文静能好就行。
    就这样,张若兰在林浩这里住了下来,项父也赖在了这里,集团里的事全部交给了小庄打理了,每天趁着项文静下针的功夫骂林浩一顿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乐趣之一。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逝,林浩和项文静就是锻炼、然后一个被治疗,一个看着另一个被治疗,张若兰就是治疗项文静,然后学习,项父则是看着张若兰治疗自己的女儿,其他时间就是无聊,偶尔会打电话吓唬一下白家和李家,这样他的一个银行账户上又会增加几个数字,屋里的几个人重复着同样的活动,一个月的功夫,别墅里没什么变化,但是郊外可就不一样了。
    风已经彻底的变暖了,树林、田野都披上了一层绿衣裳,一天早上林浩觉得挺长时间不出门了,带着项文静出去溜了一圈,当走到两个人当初迷路的地方时,项文静看着眼前的景色,忽然抱着头大声喊头痛,林浩急忙将她抱了回去,弄得项父一阵紧张。
    当项文静看着他老爹的脸的时候,忽然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爸爸!”,顿时把林浩和项父高兴坏了,以为她恢复了,可是随即她有抱着头喊头痛,等张若兰给她下了针平静下来,又除了林浩什么也不记得了。
    张若兰看了一下后告诉林浩这是好事,证明项文静脑子里的淤血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是这是逐渐康复的迹象,并嘱咐林浩下针之余常带她出去走走。
    林浩和项父听了这话顿时欣喜若狂,项父再也不怀疑张若兰了,一口一个小张大夫的叫着,弄得张若兰很不好意思。
    林浩正要安抚一下项父,张若兰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张若兰叫了一声:“欢子,什么事?”
    说了几句话,张若兰的脸色彻底的阴暗了下来,林浩和项父都是老狐狸了,识趣的不再言语,静静的等待张若兰打完电话。
    挂断了电话,张若兰神情严肃的对着林浩道:“他们,找来了!”
    “他们?谁?很厉害吗?”项父问道。
    林浩则是听出了一点,轻声问道:“川崎家族?还是红月学校?”
    “应该是两方面的联手!”张若兰脸色微变,有些悲伤的道:“两个我们社团的人被杀了,身体被一刀切断,正是川崎家族那些盔甲人的手段,他们能够这么快找到我们,一定是有人被他们找到之后又被人催眠了,据传说学校里有拥有催眠特殊能力的人存在。”
    想了想,她又道:“我相信我们社团里的人都不会泄露彼此的行踪,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能更快的找到我们,现在连欢子也被跟踪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学校和川崎家族的联手。”
    张若兰说道那些拥有催眠功能的人时,林浩的脑子里就出现了碧娜的影子,那些人当然不可能是碧娜,但是既然第一代的黑狐都拥有这种能力,以后的那些半灵体被赋予或者是被激活这种能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时候,张若兰看着林浩,略带抱歉的眼神道:“不好意思,我暂时不能再给文静治病了,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没有遇到问题,我还是会回来的。”
    林浩微笑着看着她道:“为什么要离开呢?这不正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
    张若兰的脸色瞬间红了,抬头看着林浩,只见他的眼神中全是关心,没有一点嘲讽的意思,才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原本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看中了你的实力,想借你的力量来保护我一阵子,但是现在情况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川崎家族竟然和学校练手了,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局面了,我必须走,相信我,他们很强大,我不能害了你们!”
    说着她就要收拾东西,刚拿起包裹,一直有力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胳膊,回过头,见看见林浩温和而坚定的眼神,耳边传来他镇定从容,让人无比安心的声音:“不用担心,我能够顶得住的,你就放心住在这儿吧。”
    张若兰知道,林浩也不是那种说大话的人,既然他说能够顶得住,那应该是有把握的,便慢慢的坐了下来。
    林浩想了想,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怎么会惹上红月学校,只是打听一下他们的研究,不会让他们这样仇视的吧?”
    张若兰的脸又红了起来,扭扭捏捏的道:“其实,织田信长的那把短刀是我们从学校的储藏馆偷出来的!”
    “什么?”林浩好笑的道:“那你们不是成了小偷?”
    “什么小偷?!”张若兰不满的撅起了嘴,露出了几分罕见的小女儿态道:“这怎么能叫偷呢,他们能拿我们的东西,我们为什么不能拿他们的东西?”
    “好吧好吧,算你有道理!”林浩发现,小女儿态的张若兰显得很是可爱,对男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一个一直豪放爽朗的大美女偶尔露一下这种样子,也是一种别样的美感。
    其实张若兰之所以露出这样不常见的神态,也是因为林浩给了她一种安全感的事。
    在R国被监视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回国刚刚安稳下来,又传来好友被追杀的消息,敌人又是这样的强大,怎么能不让他心神俱疲,露出了坚强的外表现柔弱的一面。
    这个时候林浩给了她安全感,正如同小孩子在自家大人的身边一样,格外的想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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