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幽明一副糊里糊涂的模样,栋叔叹了口气道:“明少,你怎么惹上项大小姐了?”
    “什么项大小姐?”李幽明刚听到这话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接着就明白了,顿时如沐寒冰,冷汗一股股的冒了出来,能让栋叔称呼项大小姐的还能有谁?那个传奇般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
    尽管他是在不敢相信那个偎依在林浩身边如果爱吃醋的小猫一样的女孩就是项大小姐,但是看栋叔的样子是不会有假了,人家年纪一大把,又身份奇高,不会有闲情在这冰冷的地上玩捆绑游戏来骗自己。
    一想到自己惹到的是项大小姐,李幽明就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以前的时候父亲说过,栋叔动一根指头,自己全家就都完了,可是原来栋叔牛逼的时候都要听项大小姐的指挥的啊!
    那边的项父屡次想动手教训林浩未果,反而被项文静揪耳朵揉脑袋的好一阵修理,窝了一肚子火气,一边咕哝着女大不中留一边走了回来,看到门口的这些人更是火起,随手一摆道:“留下阿栋,其余的人全部埋掉!”
    李幽明一听这话,立刻吓疯了,仰着脖子哀嚎道:“项老爷饶命啊,我实在不知道里面的那位是项大小姐啊,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受到小人的怂恿才做出这种糊涂事来啊!”
    “恩?”项父一听,这里面还有内容?便拿手点了点他,示意小弟们将李幽明留下。等小弟们砰地一声随手将李幽明扔在地下,项父才挺着将军肚走到他的跟前。
    只听脚下呀呀一声,脚下似乎踩了什么东西,一低头,发现自己走过了,肚子太大挡住了视线,看不清下面李幽明的脑袋怎么了,只好又后退了两步,只见李幽明的耳朵被自己一脚踩得红彤彤的。
    看到李幽明疼的鼻涕都出来了,项父低头嘿嘿一笑,道:“说吧,谁怂恿的你,如果说不好,你会后悔刚才没有被人埋掉。”
    李幽明从那张乍一看人畜无害的敦瓜一样的脸上赶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请不自己的住了口,诺诺的道:“我说了您老会放过我吗?”
    项父一听这话,啥也没说,直接转身就要离去。
    他刚一转身,这边李幽明就杀猪也似的叫了起来:“别,我说我说!是白施琅!白市长的儿子!”
    这时候项父才施施然的走了回来,对着跟在后面的戴眼镜的中年人道:“书生,查查这个姓白的什么情况,还有这个软蛋家里什么情况,大小姐被吓着了,他们家如果赔得起就留下他们一条命,赔不起就算了,不要强求人家!”
    “是!老爷!”外号书生的人转身走去干活了,李幽明回味了一下项父的那句“赔不起就算了,不要强求人家!”越回味越是浑身发冷,不由的问道:“项老爷,要赔多少啊?”
    项父回头看了看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因为栋叔的情况更加的明朗,所以现在连跟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摆明了收拾了他的势力以后,肯定不会饶过他的,历来就是这样的规矩,栋叔也认命了,所以什么也没说。
    此时见李幽明如此忐忑的样子,栋叔便道:“其实赔的这个钱数没有规律的,关键看你家有多少钱,一般情况下,得罪了道上大佬身边的人,不把你家赔的肉疼是不会放人的,可是这次你可是直接得罪了大小姐,就很难说了啊,几个亿总该有的吧!”
    “啊?!”李幽明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没有去埋人的两个小弟此时正拖着栋叔和李幽明走向一个空闲的小屋,乍一听到这种非人的惨叫声,顿时吓了一跳,一拳打在李幽明的后脑勺上叱道:“叫什么叫,嚎丧啊!”
    别墅的大厅里,林浩看了看桌子上早上剩下的那些点心,项文静没怎么动,就起身去厨房做起饭来。
    这一点让项父还是有些满意的,就坐在客厅和项文静大眼瞪小眼,不停地说些事情企图引起项文静的回忆,但是他以前就一直在外面东跑西颠的,和项文静相处的机会本来就少,可供回忆的东西也少,啰啰嗦嗦的说了半个小时,就在那几件事上打转,倒是项文静看他的眼神熟悉了好多,这让他老怀大慰。
    两个人开始无语的时候,林浩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进来,上面一个个小盘子全是项文静喜欢吃的东西,项文静高兴的跑过去,在他的脸上波尔了一个,从大盘子上将小盘子摆上桌,项父看着两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由的心想如果女儿恢复了正常,小两口这个样子,再给自己生两个外孙外孙女,那是多美好的事情。
    正想着,项文静招呼道:“大叔,快来吃饭吧!这些都是我最爱吃的,你尝尝!”
    “我……”项父立刻从幻想中跌落到现实,抬手就想打林浩,被项文静瞪了一眼,只能唉声叹气的开始吃饭。
    其实现在项父的心里也有些惭愧,看到这些吃的东西,他才知道项文静爱吃这些,以前他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对林浩的气也消了一点,如果他知道林浩也是在项文静受伤以后才逐渐知道这些,恐怕他就更生气了。
    至于手下的那些小弟,由得他们自己去做饭吃,还有小黑屋里呆着的栋叔和李幽明,到底有没有饭吃,谁还会去管。
    第二天上午张若兰来到别墅的时候,就看到多了几个气息彪悍的大汉和一个胖成弥勒佛一样的大叔。
    在林浩给他们互相介绍以后,项父顿时有种把林浩弄死的冲动,当着张若兰的面子就没好气的问林浩:“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名医?她在哪家大医院或者是名流中医诊所工作啊?我去问问!”
    张若兰一听这话,就知道林浩肯定胡说八道了,虽然项父问的挺不礼貌,但是她也很能体会项父的心情,便解释道:“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名医,但是对您女儿的病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事关女儿的病情,项父当然认真,看她的话说的很满就问道:“这可是脑袋里的问题,听这个混小子说你还要动针,你小小年纪,哪儿来的把握?你有几分本事,敢揽这种事情?”
    这话说得有点不客气了,并且是直接针对张若兰,张若兰本来就是英气勃勃,性格爽朗的人,也受不得激,回身从包裹里掏出一本古旧的帛书向着面前的桌子上一拍,道:“就凭我施了五年针的经验,就凭它!”
    “这是啥?”项父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帛书发呆,帛书封面上有四个古体大字,他从小就在外面打打杀杀不干好事,现代汉子也不认识几个,这些古字更是半个都不认识。
    项文静也好奇的凑上前来,可惜她虽然比她老爹强好多,对现代化的东西都能玩的很溜头,但是那都是帮派发展的需要,而一个现代黑帮的发展,一般是用不到考古学的,所以她也咬着自己的小瓜子,对着眼前的四个古字一筹莫展。
    那本书静静的躺在桌子上,看起来历经了漫长的时间,充满着岁月的气息,但是保存的很好,边缘还有一些精工修补的痕迹,内容虽然略有些模糊但是字迹倒还可以辨认。
    林浩看到这本书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震惊且疑惑的道:“华佗金针!”
    这一句话出口,张若兰脸上顿时显出一丝后悔的神色,如果不是对林浩比较放心,如果不是被项父激了一下,她不会一冲动把这本书拿出来的,但是她也是个落落大方的人,拿出来了也就没有再藏起来的道理,当下点头道:“不错,就是《华佗金针》,林兄好渊博的学识、好眼力!”
    林浩仍旧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不是我好眼力,也不是我学识渊博,而是这个东西给我的印象太深!”
    他看到张若兰光明磊落的样子,也没有藏着掖着,解说道:“我在部队的时候,曾就有一个任务,就是去R国取回这本书,说是抗战时被日军盗墓带走的,我们都看过这本书的照片,因为我有临时的任务,所以没有去,由我的一个好兄弟带队去的,但是好像是出了什么差错,他牺牲在了R国,任务也没有完成,但是R国方面却说是东西被盗了,至于具体情况,谁也说不清了!”
    他看了一眼张若兰,坦然的问道:“这书怎么在你手上了?”
    这一看,他就发现张若兰的眼圈红了,她看着林浩,有些激动地道:“你的那个兄弟是不是眼角有个大大的痣?”
    林浩点头道:“是啊!”说到这里,他明白这件事一定有内幕了,并且张若兰肯定参与其中了,便平和的看着张若兰,等她继续说下去。
    张若兰顿了顿,似乎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口,一段非常诡异但是又让人感动的过往从她嘴里娓娓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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