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搬出前几天做出的葡萄汁,在树底挖了个大坑埋了进去,此时地哞哞兽饿极了,闷声哼着,冷执填平土坑,解开它们绳子,放任它们在四周食草,在这里,冷执的气息随处都是,它们不敢逃跑。

    昨晚敷了一夜草药的挞挞,兴奋地跑向冷执身边,化成人形惊喜道,冷执阿哥,我腿上的兽纹不见了。

    冷执扫了一眼,淡道,小声点儿,小羽还在睡,别忘了两天敷一次,不然兽纹会显出来。这种药也是冷执偶然发现的。

    挞挞点头道,嗯嗯,昨天晚上我听到那几头刺兽的声音变小了,它们是不是跑走了?

    它们会跑回来的,你先去吃饭,吃完饭把河里的虾去壳,鱼去内脏捉回来。

    挞挞拿着大盘子将自己要吃的食物舀到一起,冷执阿哥要虾鱼做什么?

    冷执灭掉火,回道,今天中午做虾丸和鱼丸吃。

    挞挞颤了颤耳朵,鱼丸和虾丸好像吃不饱我们。

    你想多了,只有小羽吃,咋俩吃烤肉对付一下就行。

    ⊙⊙挞挞吸了吸鼻子,不紧不慢地吃完饭,我吃好了,

    冷执随手丢出一个木盆,装满。

    好。他要多弄些,这样羽阿哥就不用吃草了,他也就不用吃草了,嘿嘿嘿

    小羽,起来吃饭了~冷执坐在床头吻醒了他。

    栾堇羽懒懒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懵懵道,天亮了吗?

    亮了,冷执抱起他,给他披上衣服,把两只歪斜地大耳朵摆正,我刚刚把你做的葡萄汁埋在树底了,吃完饭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栾堇羽打了个哈欠,嬉笑道,所有得琐事都做完了吗?兽皮呢?

    已经铺好了,如果小羽困也可以在木车上睡会儿,我备了洗澡水,昨晚小羽没有洗漱。

    拿起短裤的手默默松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是去洗吧。挞挞呢?没过来吗?

    我让他去抓鱼虾去了,今天中午我给你做虾丸鱼丸吃。

    栾堇羽撩开被子光着身子下床快跑到浴桶里,温热的水刚好合适,挞挞一个人抓起来有些慢,先让他回来吃饭,在一起去抓。

    冷执拿起皂角搓出泡沫,揉捏着他的软发和大耳朵,他已经吃完了,我只让他抓一点,应该快了。

    你吃了吗?栾堇羽趴在木桶,眯着眼睛享受着冷执的服务。

    等小羽一起吃。洗干净头发,冷执卡着他胳膊让他站起来,拧着兽皮往他身上扑水擦拭。

    清爽地味道让栾堇羽精神一振,刚走出洞穴,一直嚼草的哞哞兽悠闲地朝他走来,哞~

    瞳孔一缩,栾堇羽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冷执的胸膛,害怕道,冷冷执,它们把绳子挣开了。

    冷执笑着安抚道,是我把它们解开得,吃完草就把它们绑到马车上。

    栾堇羽搂着他,委屈道,它们在外面,我不敢出去。

    嗷呜!

    哞~

    什么声音?栾堇羽转过头,见洞外的小黑豹子正驱赶哞哞兽,挞挞。

    冷执揉着他湿哒哒地小脑袋,这下不用怕了,它们走了,出去吃饭吧。

    挞挞将哞哞兽赶到草堆里,化成人身把地上的木盆端到桌上,侧头见栾堇羽从洞穴走出来,笑道,羽阿哥早,我把虾和鱼弄好了。

    满满一盆晶莹剔透地肉让栾堇羽小惊讶道,挞挞的速度真快。

    豹兽人的爪子很锋利,这些鱼虾一滑就开,冷执手提两个小木桶走上前,解释道。

    挞挞骄傲道,这么点儿鱼虾很简单的。比野兽的皮毛好划拉多了。

    挞挞很厉害,如果是我还要大半天的功夫才行,栾堇羽坐到桌上,挞挞过来在吃点儿。

    挞挞喝了两碗骨头汤,打了个饱嗝~

    冷执将打好地虾肉鱼肉分别放在两个桶里,用凉水覆盖提到木车上。

    吃完饭,又将洗净的大石锅搬进木车,刚填饱肚子的哞哞兽被冷执绑到木车前,大木车被固定在小木车的后方,挞挞负责看大木车,冷执则是监督哞哞兽。

    温度回升,由于木车很大,只能走树木稀疏的地方,木车有水珠,还不算太热,虽然哞哞兽皮糙肉厚,可也经不起大太阳的暴晒,只能走走停停。

    一天地时间只走了一点路,这确实走地有些过于悠闲,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行程加快了不少。

    晚间的环境也挺不错,除去那些突然发出的野兽声。

    树影婆娑,栾堇羽靠在冷执的背上微眯起眸子,一阵凉风,淡淡的血腥味飘进栾堇羽的鼻子里,嗯?冷执闻到味儿没。

    冷执侧头望着茂密草丛,几只野兽闪着发光地阴冷瞳孔正在进食,蛇瞳竖起,淡淡道,小羽先回木车,这里野兽比较多,不要吓到你。晚上赶路比白天要危险地多。

    大部分地凶险野兽都会选择晚上觅食,栾堇羽心慌了一下,这条路很危险吗?

    只是野兽多点儿,它们不敢袭击我们,小羽快进去。

    那你小心些,我先进去了。钻进木车里的栾堇羽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听到外面的令人头皮发麻地呼哧声,栾堇羽哆嗦了一下。

    嘣!车顶上突然来的重声,吓得栾堇羽站起来,慌措地大喊道,冷执?

    刚想打开门,冷执便回道,没事,小羽待在木车不要出来,插上木阀。

    外面跟着木车奔跑地野兽,警惕不安看着木车上高然而立,浑身散发冷气的银蛇,纷纷不敢上前,只能见机行事。

    刚刚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试图啃咬哞哞兽时,霎那间被冷执撕成了碎片,兽血散落地面,尸骸被其他野兽分食殆尽。

    挞挞稚嫩的嚎叫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而引起一些比他凶狠地野兽的目光,挞挞心里也是慌得不行,时不时地看着车顶上庞大悍人的冷执。

    冷执阿哥,后面追来的野兽好像越来越多了。

    泛着杀气地冷执转过身,用蛇尾把挞挞卷到前面,你架好木车,我去杀了它们。话音未落,徘徊在木车最前方的野兽被冷执一口咬死,极速地蛇影眨眼间跳跃到另一头野兽上。

    沾了毒液的野兽同样被吃的只剩骨骸,可没到几分钟,一小片追逐的野兽身体僵硬麻木,野兽总归是野兽,没有思想的东西。

    被冷执咬到的野兽注射了大量地蛇毒,他能在危险重重的密林中生存下来,不单靠得是自身地强壮,其中大部分也是因为他口中致命的蛇毒。

    木车忽然加快,栾堇羽晃动着身子乱了心思,几声连续的撞击声,让栾堇羽忍不住打开木窗。

    刚打开木板,一个血淋淋地头颅撞在薄软的鲛纱上又弹了下去,留下一窗血迹和呆傻地栾堇羽。

    冷执听到推开木板声,咬死跳上来发狂地野兽,垂下头,戾气横生道,小羽,合上木板不要看。

    冰冷杀意地目光让栾堇羽颤着手关上,将自己蒙在兽皮里。

    冷执知道自己方才吓到了他,可现在的局势根本来不及哄他,蛇尾一甩,咬在哞哞兽身上的野兽被甩成了两半,睁着死不瞑目地兽瞳直直地看着会跑地木头。

    木车外到处是血迹,挞挞也算是见识到了冷执真正的力量,一人对百头野兽,豹族族长都没这么厉害挞挞咽了咽口水,试图舒缓自己的紧张感,冷执阿哥,后面还有野兽吗?

    两三个,染了血的冷执让挞挞根本抬不起头来看他。

    哦

    一夜激烈地战斗让冷执感到疲惫,天还没有亮起,冷执将木车赶到一处比较安全的草地里,本想开门哄栾堇羽的,可自己身上都是血腥,冷执跳下车嘱咐了挞挞几句,抓来几只野兽,随后去附近的小河里洗干净身上的血渍。

    小羽,安全了。冷执敲了敲木门,轻声道,把门打开吧。

    挞挞自觉转身看起烤肉。

    栾堇羽坐起身抹净脸上泪痕,闷声道,来了。

    门打开,冷执弯腰走进去,见他红红的眼眶心疼道,对不起,捧着他的脸细细摩挲着,安抚式地吻了吻他的鼻尖,昨晚吓到了吧,我已经把它们杀死了,小羽不要怕。

    栾堇羽看着他与昨晚不同地目光,轻声道,昨晚你受伤了吗?

    没有。

    栾堇羽主动搂过他脖子吻了上去,里面还残留着淡淡地血腥味,栾堇羽皱了皱眉头,用软软的舌头滑过他口中的每一处。

    冷执对他主动的热吻惊喜了三分,捏住他精巧地小下巴,化被动为主动,甘甜的味道很快将血腥味代替。

    两人相互追逐,诱人地氛围越发旺盛,冷执不舍地松开他,轻吻着他脖间,嘶哑道,再下去就控制不了了。

    栾堇羽心情好了不少,萌声道,我只是亲了一下下,你真不给力。

    冷执拍了拍他肉嘟的小屁股,那好吧,我给力你。说完,将他压在身下准备扒下衣服。

    栾堇羽怂了,抓住他的手好言道,算了算了,我还饿着呐。

    冷执狠狠捏了捏他的屁股,磨人的小兔子。

    挞挞从大木车掏出十几块红薯埋在火里,吃着山楂糕等两人从木车里出来。

    看着木车上残留干涸的血迹,栾堇羽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场景。挞挞,你没事吧?

    挞挞振奋道,那些野兽很弱的,不可能咬到我。说完崇拜地看了眼冷执,冷执阿哥的战斗力真强悍。

    栾堇羽也知道冷执的强悍,失笑道,挞挞也很强悍,面对那么多野兽也不怕。栾堇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冷执挑出烤肉里最嫩的地方递给他,小羽吃这块儿。

    栾堇羽接过,咬了一口,肉很硬蹙眉道,这个是昨晚的野兽吗?好难吃啊。

    刚打到的,这里的猎物不怎么好,小羽忍耐些,等到下个地方我在给你打好猎物。

    栾堇羽吃几口给了冷执,自己啃了几个红薯,你吃吧,我吃红薯。

    冷执垂眸看着肉上深深的牙印,心里自责起来,他应该去其他地方抓一些的待会儿我去找其他的。

    栾堇羽咽下嘴里的红薯,摇头道,我不是很饿,你们两个吃完去睡会儿吧,保存好体力才能赶今晚的路。

    冷执还是从包里掏出几根腊肉和菌干,给栾堇羽做了一锅汤,吃肉才可以,小羽不喜欢吃烤肉,那就吃点儿汤肉。

    挞挞也很懂事,只舀汤不要舀肉,配着干硬地烤肉咕嘟几口喝下去。

    栾堇羽碗里汤很少,冷执给他舀地满是肉块。

    这一锅我吃不完,栾堇羽心里暖烘一片,挞挞也吃,说着从碗里挑一块肉递给冷执,你也吃。

    腊肉自带味道,冷执没有放其他料味,汤味也十足,一口吃进,腊肉里的汤汁溢出,油而不腻,咸香十足。

    锅里见底,冷执洗完锅打来水,在火上慢慢熬煮,小羽。躺在大卡座上的冷执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铺。

    栾堇羽擦拭完脸,说道,我不睡了,待会儿水好了,我还有灌水呢,你先睡吧。

    冷执抱起栾堇羽的枕头,累了就来睡会儿,嗅着栾堇羽的味道,舒服地合上眼睑。

    栾堇羽看着冷执的睡颜愣了很久,半晌,嘴角勾起,低头简单的擦拭着身子。

    水熬好等温热了,栾堇羽灌满竹筒,其余剩下的水,栾堇羽泡了一小块皂角,将木车上的血迹去除。

    听着轻微的摩擦声,挞挞化成兽身打起了小鼾。

    天气热了,树荫刚好遮住他们的木车,栾堇羽靠着木板编起花绳,树上来回穿梭的松鼠好像嗅到了木车的坚果,挺直着小身子盯着他。

    栾堇羽抬头看着挨着一起排成一排的松鼠一家,从小包里掏出一把坚果放在木车的另一边。

    松鼠见此戒备了半天,最后抵不住坚果的诱惑跳下树,快速跑到木车上抓起坚果就跑。

    栾堇羽笑了笑,继续编起花绳,把打磨好的小贝壳穿进里面,陆续编了十几串,栾堇羽也眼累了。

    轻手轻脚收拾好编绳,拉出冷执怀里的枕头钻了进去。

    冷执睁开眼睛,毛绒的兔耳朵抵在自己嘴边,轻笑着呢喃道,小兔子

    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栾堇羽忍不住蹭了蹭,小声道,午安。

    吃完坚果的松鼠就趴在木门边看着他们,它们还想吃。

    经过这次的野兽突袭,栾堇羽的心境强大了不少,在赶路途中摸索出了一把小弓箭,剪头上抹着冷执的毒液。

    栾堇羽试验了一番,威力不是很大,但蛇毒好歹进了兽身,野兽一击毙命,冷执也对这件小东西惊奇不已。

    挞挞在后面地木车里自顾玩乐,偶尔吃点儿小零食打发时间。

    这个兽筋韧性不怎么好,我发出去的箭都没什么威力,全靠你的蛇毒才让野兽死掉。栾堇羽委屈地撅着嘴,不停地弹着兽筋。

    冷执将他抱在怀里,看着绷紧的兽筋,手一用力,崩!兽筋断了。

    _他只用了一点力道,小羽会信他吗?

    栾堇羽咬着牙握着崩成两半的兽筋,这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十几头野兽里找出来还算不错的兽筋,虽然是冷执□□的,都怪你。

    ( )冷执在栾堇羽的注视下,给兽筋系了个小疙瘩,虚道,接上了。

    栾堇羽鼓气地拿弓打了他,赔我。

    赔赔赔,我把自己赔给你。冷执亲着他好声道。

    栾堇羽半坐到他腿上,你又不能绑在弓上,我不要,我只要兽筋。

    冷执将他推进,紧挨着自己胸膛,暧昧道,我不能绑在弓上,可我能做其他的。冷执蛇信伸出轻轻舔舐着他的柔唇,顺着嘴边的隙角巧妙地钻了进去,凉意的薄唇瞬间贴过去,温暖地小地方逐渐热化他的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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