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找了个机会,趁着钟润强去厨房炒菜的时候,郑重地对他说道:“大舅,刚才你提到了扩大饭店规模的事情,我觉得还需要再慎重考虑考虑,咱们的那种秘制调味料并不好弄,一旦铺的摊子太大,万一秘制调味料断了货,那可怎么办啊?”

    钟润强一听,有些被火爆生意冲昏的头脑也稍微冷静了一些:“对啊,要是万一你下次弄不来秘制调味料了,咱们的生意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对了小凡,你还能弄来秘制调味料吗?”

    杨凡一摊手:“大舅,我正想跟你说呢,前两天我刚打过电话,人家说现在天热,暂时不想费劲配制调味料了,要等到秋天凉快了再说。大舅你从今天开始,一定要省着点儿用啊,千万可别彻底用完喽,咱们要饥饿营销,每天限量供应,并且提高加了秘制调味料的菜价,这样既不会少赚,又不至于很快就把秘制调味料消耗光。”

    “是吗?”钟润强一听,秘制调味料暂时是弄不来了,立刻有些心慌,好在杨凡提醒他要饥饿营销,尽管他文化程度不高,但经过杨凡解释后还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一个劲儿点头,夸杨凡这个办法好,不愧是大学生,就是有见识。

    大舅妈在旁边听的也是不住点头说好,两口子这段时间生意好得过了头,都有些忘乎所以了,经过杨凡这一番警告,立刻冷静下来,理智终于战胜了冲动,看到他们的变化,杨凡终于放心了。

    吃完饭,杨凡让村长杨国庆先回去,他说要在镇上逛逛。

    杨国庆骑着摩托车走了,杨凡溜溜达达,来到青山镇中学,想看望一下老校长,虽然才来过没几天,但既然来了,不去看看总有些说不过去。

    谁知道,老校长家门紧锁,一问邻居才知道,老校长病了,在新城县医院住院呢。

    一听老校长住进了医院,杨凡立刻紧张起来,老校长一生清廉,别说贪污了,就是自己那点儿微末的工资,还都大部分捐给了贫困的学生,吃的东西基本就谈不上什么营养,往往都是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久而久之,不生病才怪。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杨凡从空间里取出摩托车,骑着一路飞奔,直奔几十里外的新城县而去,本来他是想开车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谁知道丽莎那个洋妞在没在附近,还有国家有关部门的人在哪儿,万一被他们怀疑就不好了。

    心急之下,杨凡把两轮摩托车骑出了四轮的速度,不到一个小时,新城县就在眼前,杨凡在新城一中上过高中,对新城县非常熟悉,很快就来到了县医院。

    停好摩托,杨凡在护士站查到了老校长的病房号,沿着楼梯几下就蹿到了三楼。

    期间,杨凡趁着楼梯上没人,从空间里取出几个用50%浓度的灵泉水育种的大香瓜,作为送给病人的礼物。

    用50%浓度的空间泉水育种的香瓜,尽管个头比普通的香瓜大了将近一倍,但毕竟不像完全用空间泉水种出来的香瓜那么夸张,说是高科技品种也能有人信,世界上也不是到处都有坏人,只要别弄得满城皆知,应该问题不大。

    老校长需要营养,用空间泉水培育出来的瓜果正合适,如果有需要,杨凡还准备直接偷偷给老校长饮用一些空间泉水,只要小心一些,谁又能知道呢。

    按照病房门牌号,杨凡很快就找到了老校长的病房,进门一看,老校长正在输液,一个病房里挤了四张病床,病号加上家属,一共十几个人,把一间小小的病房挤得满满当当,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人多还不算,病房里连空调都没安,因为都是病人,电扇当然也不能有,一屋子人全都热得汗流浃背,一股难闻的汗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杨凡熏个跟斗。

    “明哥,我来看老校长了。”杨凡一眼就看到了老校长床前的李明轩,挺大的个子,上身穿着短袖,下身穿着大裤衩,热得一身大汗,拿着本杂志呼啦呼啦卖力地扇着风,哪里像是一个派出所长,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蒋门神。

    “小凡,你怎么来了?赶紧过来坐,瞧病房里乱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李明轩见是杨凡来了,连忙站起来和杨凡打招呼,正在睡觉的老校长也被他的动作惊醒,扭头看见是杨凡来了,禁不住高兴地笑了起来。

    “老校长,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杨凡几步跨到床边,把几个香瓜放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握着老校长的手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感觉很好,正准备下午就出院呢,你怎么就来了,大热的天,跑一趟不容易。”老校长就是这样,干什么事都是先为别人考虑,对自己的病情避而不谈,一个劲儿埋怨杨凡白跑一趟。

    “爹,你就别说话了,医生让你好好休息,你就少说两句吧,还准备出院呢,医生是怎么说的,就你现在心脏的情况,再不注意,下次再犯病的时候可就不像这回运气这么好了!”

    李明轩看来对老校长是一肚子怨念,也难怪,医生告诉他,老校长是心脏功能严重退化,这都是长期操劳,加上营养不良所致,如果不好好休息,再向以前那么劳累,等下次再犯的时候可就危险了。

    “明哥,这间病房的条件这么差,怎么不给老校长换间好一些的病房呢?”杨凡尽管不是学医的,但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知道一些的,心脏病人最好呆在通风凉爽的环境里,像现在这间病房,不把人热死就不错了,对病人康复没有任何好处。

    “哎,还不是他不愿意,非说能省一些就省一些,他留着钱还有更大的作用呢,不能浪费在自己身上。”李明轩看来也是有些急了,听杨凡问起,立刻就报怨起来。

    “呵呵,老校长你放心,换一间病房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我这就去找医院,让他们给咱换一间带空调的病房。”

    说完,杨凡也不等老校长反对,就快步离开了病房,新城县医院条件简陋,大部分病房都没有空调,但有些单间和干部病房还是有空调的,杨凡准备找院方给老校长调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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