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学良之所以故意说出郑成是单良姑丈,无非就是想让教训单良那人知难而退,他就不相信,有市委书记郑成在,这人敢继续对他儿子动手。

    他单学良毕竟是外来户,不知道湘南市的水有多深,咬人的王八多不多。

    如果一不小心碰上一个地下世界的人,那么他单学良父子就得倒血霉,然而如今湘南市委书记郑成就在他车上。

    若是不借用其名声耀武扬威,怎对得起郑成?

    怎么说,他也是郑成大舅子,不管什么麻烦,郑成也得帮忙搞定。

    得知姑丈郑成的到来,单良那双充满怨恨的眸子,立刻闪过一抹激动之色,那痛苦不已的脸上,同样摆出一副胜利在望的表情,只要有那个市委书记的姑丈在,他就可以把仇给还回去。

    “臭小子,你刚才怎样废掉我手腕,我单良就怎样废掉你。”单良残忍一笑,满脸狰狞地盯着景天看,“告诉你,我姑丈是湘南市市委书记,他现在就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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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屑地看了眼景天,单良指向柳烟媚,“识相地把那贱女人给我交出来,要是不交的话,我单良不仅断你的手,还要断你双脚,让你成为废物,当个乞丐,一辈子过着乞讨的生活。”

    说起乞丐,景天想起在燕京当中过着乞讨生活的薛天龙,从来只有他让人变成乞丐,如今竟是反过来,有人要打断他手脚,要他当乞丐,真是搞笑到了极点。

    不等景天说话,单良那充满威胁的话一出,使得不少路人为人震惊,根本不敢相信,郑成市委书记居然有个这样的亲戚。

    随即,路人立刻对郑成与单良指指点点。

    “怪不得这废物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动手,原来他姑丈是郑成。”

    “唉,我本以为市委书记人很不错呢,没想到,同样是一个包庇亲人,让其任意妄为的烂人。”

    “以前总在新闻上看到这类事情发生,没想到能够亲自碰上一次。”

    汽车之内,正准备下车的郑成,听得单学良父子的话,与那路人那愤愤不平的话,原本担忧的脸色,变得漆黑无比,充满愤怒。

    他之所以跟着前来,无非就是想对方给个面子放了单良,谁知道,一上来单学良就把他给摆在火架上烤,使得众多路人产生误会,以为他是助纣为虐。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他前来的目的,只是想把单良给带走,根本不是支持单良对付对方。

    若是知道单学良会利用他,不管单学良说什么,他郑成绝对不会前来,实在太坑爹了。

    同时郑成也清楚,这事情已经发生,不管怎样解释也没用,越是解释,那么众人只会觉得,他的解释,只是为自己辩解。

    不管怎样也得露面,郑成叹了口气,便从车上下来。

    当郑成现身那一刻,路人震惊到了极点,原来那对父子说得不错,他们真把郑成给带来了。

    一时间,不少路人立刻对郑成指指点点,说出一些非常难听的话,甚至连问候祖宗十八代也出来了。

    反正这锅,郑成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根本无法选择。

    “吵吵吵,吵你麻嗨...”听着那路人难听不已的话,单良怒气冲冲,对其威胁道:“你们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让姑丈给你们使绊子,让你们不好过。”

    如果不是手腕骨头被弄碎,单良一定直接动手,把这帮刁民给狠狠揍一顿。

    听着单良威胁民众的话,郑成真想把单良给掐死,若是这样继续下去,他不仅不能往上爬,甚至能不能待在原来的位置,也是一个问题。

    这单良真是把他给坑死了,他真想回去问问自己老婆,她大哥一家到底是什么烂人。

    见路人闭嘴后,单良冷笑一声,再次看向景天,“臭小子,你刚才不是很拽吗垃圾,现在我姑丈出来了,有本事的话,你再拽一个给我看看。”

    还不等景天开口,单学良便是抢在前面追问,“儿子,就是这小贱种废掉你手腕的?”

    “爸,就是这臭小子废了我手腕,还把柳烟媚那个贱人给抢了去。”单良重重的点头。

    单学良本以为等到他儿子手腕的人,是湘南某个大佬,可是谁知道,原来是一个比他儿子还小的少年。

    既然是个少年,那他就没有好怕的了,反正有郑成在,想要对付这小贱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妹夫,你也听见了,就是这小子废掉单良手腕,而且还抢了单良女朋友,你是不是该站出来说句话?”单学良嘴角微微一翘,略带讥讽的道。

    说着单学良指向景天。

    一直注视着单学良父子的郑成,并没有发现景天存在。

    当顺着单学良手指方向看去,郑成看到面带微笑的景天时,顿时吓得不由倒退两步,他做梦也不曾想到,单良得罪的人,竟然是这位爷。

    郑成涵养很好,不喜欢讲粗口,不过现在,他真想一堆一堆粗口送给单良。

    特么的,让他跟景天叫板,这跟找死有毛线的区别啊,这板还没叫起来,他就被拍死了。

    这对父子怎么不去死,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整个湘南市最难搞的一个。

    此时,柳烟媚发现郑成看过来,她有些担心,立刻拉了拉景天手臂,紧张的道:“景少,对方是市委书记郑成,这件事解决起来,可能有些棘手啊!”

    “你不是交际女王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捏了捏柳烟媚鼻尖,景天不屑一笑,“市委书记又如何,难道他会把我们怎样吗?再说了,做错的又是我们,是他那个亲戚,我们根本不需要担心。”

    郑成能够稳坐在这位置上,也是亏得他的帮忙,若不是他把某些证据给了郑成,估计郑成现在已经下台了,不然哪里有资格站在他面前?

    “景少哪只眼睛看到烟媚害怕了,我才没有怕好不好。”柳烟媚对景天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俏皮的样子。

    “既然没怕,那就跟我一起装逼。”景天握着柳烟媚玉手,一起走到单良跟前。

    景天就像君王般高居临下俯视单良,猛地踩向坐在地上那单良的大腿上,直接将其大腿骨给踩断。

    格拉!

    一道骨头碎裂之声,为之响起,同时一道凄厉到了极点的哀嚎声,从单良嘴里传出来,响彻四方。

    骨头碎裂带来的痛苦,使得单良双眼暴凸,好像凸眼金鱼,嘴巴张开不断惨叫,骨头碎裂的地方,就像无数根钢针刺进身体一样,那疼痛就像硫酸般不断腐蚀,往身体四周侵袭而去。

    单学良一时间傻了眼,他压根没想到,景天竟然不给郑成任何面子,再次踩断他儿子大腿的骨头。

    反应过来,单学良暴跳如雷,双眼血丝满布,那样子就像是想吃人似的,指着景天怒骂,“小贱种,你居然踩断我儿子大腿骨头,我废了你...”

    “废你妈,给我老子滚边去。”景天怒吼一声。

    话音落下,景天右脚就地一蹬,整个人便跳了起来,那弯曲起来的左脚,同时气势汹汹地踢出。

    砰!

    单学良被踢中啤酒肚后,整个人倒飞出去,砸在那讴歌汽车的挡风玻璃上,把玻璃给砸碎裂,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头皮发麻,甚至倒吸一口凉气,这...这帅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书记的面也敢动手。

    不过刚才那一脚踢得好,若是多踢两脚就完美了。

    注意到景天流露出来的残忍样子,柳烟媚不由心头一凸,微略担心起来,这景少也是的,人家不是说了吗,人家亲戚可是市委书记,你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就动手,真的好吗?

    然而下一秒,柳烟媚便听见景天满是讥讽的话,“郑书记,这人打老子女人主意,所以老子把他给废了,不知道老子这么做,你满意不满意?”

    “如果不满意的话,老子还可以继续,打得你满意为止。”

    疯了,景少一定是疯了,居然这么跟书记说话,难道他就不怕书记找麻烦吗?

    柳烟媚被景天的说话吓得心头一紧,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虽说以前就知道景少做事疯狂,可是谁能想到,会疯狂到这地步。

    “满意,很满意。”景天的话,郑成不敢有任何不满,再说他很了解景天的性格,景天就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的人。

    既然景天对单良动手,那么肯定是单良得罪了景天,那么被教训也是活该。

    从车头爬起来,单学良听到郑成的话后,顿时怒火攻心,指着郑成就是一顿臭骂,“郑成,你还是人吗?居然手肘往外拐,我怎么说也是你老婆大哥,你不帮自己人就算了,居然还帮那个小贱种。”

    “单学良,注意你的措辞,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郑成怒吼一声,如果继续任由单学良发神经下去,说不定单良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被郑成这么怒吼,单学良立刻焉了下来。就像霜打的茄子般。

    一直痛苦得鬼哭狼嚎的单良,也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郑成也得对那臭小子客客气气,根本不可能帮他做什么。

    此时,郑成无奈地叹了口气,很是客气地对景天恳求道:“景少,我拿一个秘密来换你放过单良一马可以吗。”

    若不是不想看到单良被景天虐待致死,他一定不会说出这秘密。

    “可以。”景天无所谓的摆摆手,“若是这秘密我认为用处不大的话,那么就对不起了...”

    “景少,借一步说话。”郑成点了点头,当着众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下一刻,景天带着柳烟媚,跟郑成走到工地大门旁边。

    景天要把柳烟媚带上,郑成也不好说什么。

    随后,郑成往四周看了眼,随即压着声音道:“景少,家父曾经在岭南南宫家作客,听得南宫老家主说起,南宫家保存着一份古时留下来的札记。”

    “里面的内容记载了这千百年来,为何一直没有完美境界高手出现的事,如果有机会,你最好到南宫家看看这份札记。”

    听了郑成的话,景天相信这很有可能是真的,郑成毕竟没有胆子耍他,所以没必要捏造这样的事。

    “单良可以放了,但是你大舅子不能放。”景天眼睛微微一眯,语气阴沉的道。

    “景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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