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医吴能慌不择路逃回村卫生室,因为害怕惊动村治保队,慌乱中鞋子都跑掉一只。脚上扎着一块小碎玻璃都不觉得痛。

    因为某个地方传来了锥心刺骨的剧痛,痛得吴能龇牙咧嘴,虚汗淋漓,以致衣服都湿透了。

    吴能活了三十多岁,何曾如此狼狈过,明明就快得手了,没想到斜刺里蹿出个愣头青,愣是把他的美事给搅和了。吴能想起刚才的狼狈,狠得牙根直痒痒。

    奶奶的,因为跑得太急,也没仔细瞧瞧坏我好事的这人是谁,村里的小青年那么多,吴能光凭声音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是谁来。

    若是让我找出这小杂碎是谁,我非扒掉你家的祖坟不可。吴能恨得咬牙切齿。

    “哎哟!我的妈呀,疼,疼死我了。”

    还能怎么着,这吴能是凤凰村唯一的村医,这全村一千多口人,除了自己没人能够看病。

    没办法了,自己上学时把所有的心思时间都用到泡妞上面去了,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在大地方大医院没法混下去才跑到这偏僻的村子来开了个小诊所,混口饭吃。

    没想到这小小的凤凰村美女还真是多,吴能就像一下子掉进福窝了。

    吴能利用工作之便真是没少占女人的便宜,但大多数情况下也就眼睛看看过下眼瘾,手指摸一下过下手瘾。

    真要动坏心思对人家黄花闺女,小媳妇实施罪恶的计划,他顾虑重重,还真是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挑来选去,决定先对郑莲香下手,若是王金财和王富贵都在世,吴能哪敢打郑莲香的主意啊。

    吴能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主,自从王金财和王富贵因车祸死后,郑莲香就成了个孤苦无依,没什么依靠的软柿子任人随便捏,家里就一个瞎了眼的婆婆李桂兰。

    李桂兰为人虽然十分泼辣,但瞎了眼,谁会忌惮她?

    吴能想到这里心中一喜,一番周密布局后,开始了他的罪恶计划。

    由于郑莲香每月都求他处理一些女人的难言之隐,利用郑莲香想要根治这个痛症的迫切心理,逐步取得她的信任,拍下她的一些私密照片,利器在握,还不是成了我吴能案板上的小羔羊得乖乖地任我宰割。

    吴能发信息给郑莲香约她今晚十点在村东头的玉米地里相见,威胁她,如果不来,明天就让她臭名远扬,永世都不得翻身。

    因为在农村,深夜十点,几乎所有的人都早已陷入梦乡了。谁会这个时候吃饭没事干像鬼魂似的到玉米地里来溜达。

    郑莲香哄着孩子睡熟,竖起耳朵往婆婆屋里听,也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心里真是十分纠结又矛盾。

    去,无异于肉入狼嘴,以吴能这德行,尝到第一次甜头,今后无理的要求一定会没完没了的。

    不去,自己有那种难看的照片握在他手里,万一吴能恼羞成怒把这样的照片张贴出去,婆婆知道了肯定会把我赶出家门,连整个凤凰村都没脸再待下去了。

    我倒无所谓,可飞飞还这么小,这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啊,我怎么能忍受这种骨肉分离的非人折磨呢?

    为了飞飞,我郑莲香所有的屈辱都含着泪吞了。

    正在危难绝望,心如死灰的关头,没想到华仔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火,因此郑莲香心里对苏俊华印象顿时大好。

    如果华仔不嫌弃,要我怎么报答他我都愿意的。只是,只是我命太硬,华仔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爹娘,唯一的爷爷也过世了,现在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连个亲人也没有。

    郑莲香思虑万千,想到这里郑莲香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惜惜相惜之感,叹了口气,紧紧地把儿子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郑莲香是一个规矩的女人,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果男人在,则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但要一个年轻的正常的女人墨守规矩这未免有些残忍。

    没有体验过这种煎熬痛苦,你根本体会不到年轻守寡的凄惶,很多时候只能一个人躲在暗地里默默地流泪。

    那吴能回到村卫生室关好门,褪下裤子,在电灯下低头仔细一看,整个裆部乌黑的一团,肿胀得都不成样子了。

    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男人的自信和快活可全来自于这里,如果因为这一脚彻底废掉了,那自己以后就彻底成废物了。

    吴能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狠狠地骂道:“郑莲香这只骚狐狸还真是个害人精,克死公公和自家男人,谁沾惹她都会倒大霉。”

    吴能偷腥不成,却付出了异常严重的代价,天黑路险,遇到这种事又不敢声张,想骑电动车去镇卫生院或县医院及时处理下,但疼得连电动车也骑不上。

    只得找出碘酒,消炎药,止痛剂,云南白药自己先处理下,等痛疼稍微缓解,挨到天蒙蒙亮就骑上电动车偷偷地去县医院看病去了。

    离开又担心影响诊所的生意,所以临走前不忘在门上挂上那个“家中有事,休息一天”的牌子。

    吴能来到县人民医院看急症科,全院男科泌尿科外科主任医生都跑来一看,摇摇头道:“这个非常严重,我们医院看不了,得赶紧转往省城三甲医院去看,不然整个器官都有可能坏死脱落,千万千万耽搁不得,这种伤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吴能心中惊惧,如果成了太监,我这辈子就全完了,对于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来说,这简直要命啊。于是哭着让医生赶紧安排他转院。

    吴能何曾想到,自己的一次风流却付出了异常沉重的代价,花费七八万,在省城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才出院。

    命根子虽然是保住了,但功能能否恢复如初就不敢保证了。他老婆和亲友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吴能痛哭流涕道:

    “我在去给人瞧完病赶回诊所的途中遇到了一群人开着面包车在偷狗,我训斥了他们,结果,结果他们就对我下此毒手。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啊。”

    见吴能说得如此有板有眼,他老婆和众亲友也信以为真,纷纷安慰他:“能子,在乡村开诊所太危险了,要不你还是到镇上去开吧。”

    到镇上开诊所就吴能这点能耐能混得下去,镇上诊所那么多,还有镇卫生院,哪里有他在凤凰村做独门生意这么滋润,赚的钱多呢?

    吴能是有自知之明的。

    吴能却装得很伟大的样子:“我也想换个更大的地方发展啊,可凤凰村的乡村们对我不薄,我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我若走了,整个村子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就不知找谁看去了,我得对得住我这先进基层医疗工作者的称号啊。”

    其实吴能最割舍不下的还是凤凰村众多妖娆漂亮的妹子。

    可是等吴能回到村里,原本门庭若市,生意火爆的诊所,等了半天才等到一个老头。难道月月都准时来求他的这群小姑娘,小媳妇们不再痛经了?吴能心里异常毛躁,等也不是个办法,得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好采取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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