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 作者:饮江

    ,再一路沿下,我的鼻尖、我的唇,最后迫着我与他纠缠。

    我被交缠着的手突然被拽得有些疼。我闷哼一声,却很快被淹没在黏腻的水声中。

    ……

    我精疲力尽,以为这便是结束了,没想到……

    我不喜欢被翻过去,这样背对着就看不见他的脸了,而且还会被进得格外深,我有些受不住……但我实在没有力气抵抗了。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他会轻吮掉我被磋磨出的眼泪,然后叼咬我的后颈,在我的肩头脊背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我是见过这种姿势的……以前屋子旁边就是一窝滚地锦,那只雌滚地锦就是这样叼它小崽的后颈的。还有就是……夜里那只和它下了崽子的金丝虎来了的时候,滚地锦被咬着脖子的叫声就会格外尖厉。

    但我不是小崽儿,更不是他的……我是、我是……

    “啊……“我来不及想完,便忍不住低呼:“轻点……”

    “哥哥……”他低声在我耳边喃道。

    我眼前一花,身子一弹,又重重跌落下来。

    ……

    我喘着气,轻声乞求他予我休息。但他只拧过我的脸,将我的声音尽数以吻封缄。

    ……

    情热的火焰席卷而来,将我们三人裹挟。一切知觉都在灼热的火焰中被燃烧殆尽。

    第58章

    刺眼的天光漏了进来。

    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知觉慢慢回笼,顿时更觉浑身酸痛,双腿发软,腰部尤甚。

    身边早就没了别的气息,连温度都已经消退。

    吱——

    门被从外面推开。

    我循声望去,景游正端着吃食进来。

    “醒了?”他把手里的东西一边,扶我靠到他身上,将我圈在怀里,一只手贴上我的后腰,在那酸楚的位置慢慢揉了起来,“这样觉得好一些吗?”

    他的掌心足够温暖。

    我舒服地“唔”了一声,突然想到我之前醉酒的荒唐,他当时也这样难受吗……我突然有些待不住了。

    “怎么了?”他揉着我腰的手停了下来,圈着我的手反而防着我滑下去般紧了紧,“我手重了?”

    我摇摇头,抬手覆上他放在我腰前的手,“你当时也这么难受吗?”

    后面的人哑了声。

    我转头要去看他,他放在我腰后的手又动了起来。

    “……没有。”他看起来并不想提及此事。

    我也只好就此揭过。

    “在说些什么?”意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提了个食盒,“桂花蜜饯,刚送上来的,要尝尝吗?”

    我闻言就要坐直,却不防一下子抻了腰,顿时不敢再动弹。

    “慢点,别乱动。“景游在我腰上按了按,以示不满,然后又冲意闲道:“他还没吃早饭。”

    “那便先用早饭吧,”意闲将盒子搁到桌上,“零嘴一会再说。”

    我本来还打算争取一下,但这二人一副不能商量的样子,我也只好住了嘴,在心里暗自惋惜。

    意闲将景游先前端来的清粥晾温了,然后舀了一匙送到我嘴边,“先将就一下,等过两日去了庄子那边,我再给你做别的。”

    “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了?”我很是意外。但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这粥竟做得格外合我心意。

    他的动作稍顿,很快又续道:“早些时候在山里学的。”

    我就着他的手又喝了几口,“那你还会些什么?”

    他这回是彻底愣住了,好一会才道:“我会做粥。”

    “只会这个吗?”我失笑,“禅机山里还能少了你的粥不成?还得要你自己学。”

    “……”

    我来了些兴趣,微后仰去转问景游:“你呢?你学了什么?”

    这回轮到景游愣住了,他想了想,“……我会糊灯。”

    “你学这个做什么?”我是实在没料到,他还有这样一门手艺。

    他却不多说了,只答:“学便学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好罢,那你以后可要给我露一手。”

    “嗯。”他垂着眼,低声应了。

    正说话间,我余光忽瞥到窗台边落下一抹红。看过去,一个红衣小姑娘已经悄无声息地在那坐下,正冲我俏皮地笑。

    “你是谁?”

    意闲也看过去,“红菱你怎么来了?”

    这个叫红菱的小姑娘嘻嘻一笑,轻盈地翻落进来,“阁主派我来贺你新婚,但我紧赶慢赶都没赶上。”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交给意闲,“阁主现在南地,实在脱不开身。”

    “我们见过,陆大公子。”红菱也在打量着我,眼神中难掩兴味。

    “见过?”我却不记得见过她。

    她狡黠地眨眨眼,“在听潮阁。”

    听潮阁,那个专做消息买卖的地方。都说别的地方有打听不到的消息,听潮阁却不会有漏听的风声。不过这听潮阁也不只做消息买卖,还做些旁的,只要出得起价。

    意闲正读过了信,随手递到我面前,“师兄说将来一定当面与你赔罪。”

    我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标记。

    “闻风语是你们师兄?”

    听潮阁规矩,雇主只与阁中掮客联系,谈好了价钱回去等便是,消息会在时限之前传信到雇主手上。

    我与听潮阁也不只做过一次生意,前面那些时候都无甚特殊的,只在最近几次,这回信之人便自称闻风语,还会在信尾处落这标记。

    “哥哥怎知道师兄?”

    景游这话不是没有缘由的。听潮阁既然做这消息买卖,那它的主人便不会随意叫人看清了。听潮阁主向来神秘,姓甚名谁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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