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作者:犬落平阳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作者:犬落平阳

    她倒是出息了,竟然指着他,命令他下来,所以她是玩儿恶妻懦夫游戏上瘾了是吗。

    凤明煌虽然傲娇病犯了,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施展轻功乖乖飘了下来。

    为了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凤明煌自招:“是这么回事,她不知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偷偷藏匿在书房里,我和玄色谈讨要事,被她听了去,事关重大,我不能放她到燕王府以外的地方,否则就是冒险。”

    “燕王府是没掩门的鸡笼吗,谁也能随随便便进来?撄”

    “我怀疑她是从密道通行过来的。”

    如果是走的皇宫通道,那就难怪了。

    等等,哪里不对的赶脚!

    “她怎么知道密道的事情!偿”

    “所以说,她知道太多,你说本王还能放她离开吗。”

    秦如歌撇撇嘴,不作声。

    若有人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对他来说是该杀之而后快的吧。

    凤明煌好像猜到她心底的话一样,叹道:“本王倒是希望一刀抹脖子干脆了事,可是她终究是有身份的,死了麻烦。”

    “可也总不能一直关押着,如何堵住外面悠悠众口。”

    平民百姓嚼舌根倒也罢了,就怕宫里的那位有意见。

    他强行把昭华公主扣押在燕王府也不是办法。

    “本王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你不是一直有在研制新药吗,本王想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让她不敢乱说话。”

    用毒么,这也未尝不可,可是她现在分身乏术,眼看着就要赶往大越宫了。

    “我这几天研究一下吧。”

    看看用什么毒比较合适。

    见轻松谈妥了,凤明煌愉悦地笑了,朝她摆摆手:“爱妃慢走。”

    “”

    直到她人影已然不见,他才敛笑。

    研究出来,也无用了。

    “出来吧。”

    孟玄色摸着鼻子从大树树干后头出来。

    “那位送过来的,说是有新现。”

    他递过来一份交叠的纸张,凤明煌斜目看去,终于还是接了过来。

    食指挑开白纸,凤明煌看着看着,眉目忽然跳动了一下。

    “主上”

    孟玄色本想瞄一眼,不料凤明煌火速将纸张重新合上,差点没把白纸捏烂在手里。

    主上这么激动,那家伙送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凤明煌那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中无一丝光。

    怪不得,怪不得容靳会用那种态度对他,一切都通了。

    凤明煌忽而抬头望天际,铅灰色的,一如他的心情。

    上天可真是待他不薄啊,这下子,绝对的契机也有了。

    “玄色,帮本王去办一件事。”

    “主上请说。”

    凤明煌俯身在其耳侧低声交代。

    孟玄色神色震动,找主上的师门!?

    主上学成归来,不曾主动联络那边,一般都是对方来了书信问他近况,主上才勉强抽空回信应付对方。

    而且,他让他找对方,并不是嘘寒问暖探看对方,而是做一些奇怪的安排,简而言之,就是让对方配合主上的一切要求。

    “玄色明白。”罢了,既然主上不让他窥探,他只得暂时充当瞎子,主上让他怎么做他照办就是了。

    只是最近主上真的很古怪,自小至今,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想干掉慕容氏的王朝,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逼出曜叔。

    可如今曜叔如他所愿,出现了,他却选择带着王妃到碧落城探亲。

    “主上,你这次避开曜叔,下次见面的机会恐怕”

    凤明煌冷笑道:“本王明白,你责怪我选择了女人,放弃了一直坚持的目标,是吗。”

    孟玄色汗颜垂首,责怪他?他怎么敢呢。

    凤明煌心里也很清楚,这次错过,那个男人绝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会藏得比以前更深更不为人所知,以此来惩罚他的忤逆。

    那个男人一定知道他一直在找他,所以才抹掉一切踪迹。

    那个男人不喜欢他,憎厌他,呵,他何尝又喜欢那个男人了。

    孟玄色接了命令,准备了一下,正要出门,恰巧秦如歌也收拾好了,要入宫,赶巧在大门口碰了面。

    打过招呼以后,秦如歌想了想,决定把他拉到角落审问,昭华公主那货的事情。

    一番交流下来,和凤妖孽所说的,如出一辙,大概不是合过口供的吧,勉强相信吧。

    反正她临走前吩咐了月姨,让她盯紧点王府里新进的两个女人。

    秦如歌忽然现孟玄色身上有包袱。

    “孟爷出远门么这是?”

    她戳了戳他的包袱,软软的,薄薄的,整个南越快要纳入冬季了,这点儿薄衫,哪够穿,大概他出的远门不算太远吧。

    孟玄色颔首,面不改色道:“主上吩咐我去办点事情。”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她老拿胳膊肘顶他。

    孟玄色果断龇着白牙:“在下相信王妃去问问王爷,王爷一定什么都告诉王妃。”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去问凤明煌,别问他。

    “既然你确定他什么都会告诉我,那你现在告诉我呀,也没什么吧。”

    “额王妃还是问王爷吧。你看,我也就是一跑腿的,不好多说什么呀。”

    秦如歌出嗤的一声,还把自己说成跑腿了,自贬身价,这么怨念呀。

    便索性把他推出大街。

    秦如歌拍拍手上尘灰,道:“赶紧的去吧,不送了,告辞。”

    “王妃!”秦如歌正要走人,却是被他一声叫住。

    只见孟玄色似乎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孟玄色上前,正色道:“王爷这种纯情少男已经绝种了,你一定不要辜负他。”

    “”

    可惜没有录音笔,不然录下来给凤妖孽听听,纯情少男,确定不是在嘲笑他吗?

    秦如歌尚在凌乱风暴中,孟玄色又开金口了。

    “王爷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就是为了谋一个逮住曜叔的机会,可他为了你,放弃了这个机会。”

    适才凤明煌提起这事的时候,她就想问了,现在孟玄色重提此事,她不得不问——

    “如果当日我没有答应他去碧落城的要求,而是坚持留在燕王府,会有什么结果?”什么叫做为了她,放弃见凤今曜的机会,难道——“难道,他会杀了我吗?”

    万没想到,孟玄色竟然在迟疑良久后,沉重地点头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

    秦如歌想起那目中无人的海东青,连凤明煌都敢啄的鹰,啄完了他,却是想扑向她来着,那狰狞的鸟脸,她还记得。

    所以,凤今曜的鸟,也代表了他的态度,对吗。

    可她记得娘亲和凤今曜也算是有一点交情的,他总不至于这么狠,半点不念旧人吧。

    她怀揣着疑虑,移步没入移动的人潮中。

    凤明煌此时已经离开了书房,在回廊尽头,漫不经心看着眼前的两排未点亮的走马灯。

    撤换了人手,却是没有烧掉这些玩意,那个男人的态度,到底是几个意思,对于秦如歌,难道他的态度是无所谓吗?

    一人匆匆而来,停步在他身前欠身行礼。

    他抬手碰上那静止的灯,冷淡问:“离开了?”

    “是的,王爷,王妃已经走远了。”

    他嗯了一声,又道:“请霍姑娘过来吧。”

    “是。湖边已设好座,王爷且先去安坐稍后。”

    霍箐应唤而来,便见那天人般的男子闭目捧暖炉,似乎在入定一般,很是专注。

    她走动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察觉了:“坐吧。”

    霍箐浅笑撩起裙脚,轻慢端坐下去。

    他掀起眼帘,墨眸幽深。

    “可准备好了?若你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本王宁愿不用这着棋。”

    “王爷这番话,可真是残忍,你明明知道霍箐心意如何,却还是这么无情的逼我立誓,逼我表态绝不会入戏太深,绝不会妄想弄假成真。霍箐既然已经随王爷回了燕王府,离开碧落城,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王爷放心好了,霍箐怎么说也是出身燕王府的,忠诚和职责,是我们一生最高的信念。既然是主子交代的任务,霍箐自当拼尽全力完成。”

    听她说完好长的一番话,凤明煌起身,临近她。

    玉立长身微弯,竟擒住她的整个下颔,逼她仰视,然后他绝色的脸俯下。

    霍箐瞬间就慌了,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

    心脏跳得猛,似乎快要破开胸膛跳出来一般。

    男人的碎,垂落在她脸上肌肤,垂落在她妩媚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刺得她眼睛痛痒。

    霍箐那比她丹蔻指甲还要鲜色一些的唇瓣微抖,凤明煌清楚地捕捉到霍箐眼底的慌乱和紧张。

    他们的脸,隔着至少两个拳头的距离,而她,已然因为这个距离,和这个从未有过的亲近举动,暴露了一切本该锁起来的情愫。

    凤明煌冷漠地退开身,放开她。

    霍箐心底突然狂涌失落,还有难堪。

    凤明煌把她的懊恼及羞愧看在眼底,冷声道:“不行,不及格。你若是以这种决心来配合本王,本王宁愿演独角戏,也不会用你。”

    他这种程度的靠近,她便意乱情迷,若是她连自己的感情都管不住,还能演戏给谁看?

    “王爷”霍箐颇有些不知所措,难抑声音微微哽咽。

    情愫哪能这么容易彻底抹掉的。

    她也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她本也以为自己控制住了,却是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教他轻易勾了出来。

    “本王给你两天的时间,把你这双眼睛,擦得明亮干净没有半点杂质。”

    他这么说,是不给她回旋的余地的。

    两天的时间,只允许她成功,不允许失败的结果。

    没有半点杂质,也就是干净得什么都没有。

    他要的,是一个不对他存在幻想的戏子,而不是那个心里住着少主的霍箐。

    这么说起来,霍箐,这个姓名,是名妓的她,根本不是幼时在燕王府的她。

    人是一样的人,姓名却不是同一个姓名。

    就好像在诉说她的人生,一分为二,是两个不同的生命一般。

    若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时候,不会长大,那该多好。

    只有两天的时间,她必须从现在开始修炼心性,所以这种动不动回忆过去的行为,得杜绝。

    她垂首坚毅道:“王爷请放心,两日后,霍箐一定能办到。”

    而另一边,秦如歌刚进宫,便听到一个惊心的消息。

    年贵妃死了。

    竟不是死于疾病,而是三尺白绫吊死的。

    有说是年贵妃不堪百病缠身,一心求解脱自尽,但有一把不明显的声音,却是指向一个人,一个不管后宫朝堂之事已经很久的老人。

    这白绫可不是一般白绫,是主衣局专供太皇太后使用的缭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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