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女神,总裁的宝贝爱妻 作者:绯衣长袖

    国民女神,总裁的宝贝爱妻 作者:绯衣长袖

    苏晚心回头一看,果真是夜洛寒在给她吹头!她瞪大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

    “弄疼了你了?”夜洛寒说着摊开自己的手心,看见手心里没有揪下苏晚心的头,似乎还呼出一口气来。

    惊讶的眸光转眼暗淡下来,从前她殷切的盼望每一个有夜洛寒的美梦都能成为现实,可现在,她宁愿自己的梦就那么永远不要醒过来!就永远是梦才是最好。

    “我自己来吧。”苏晚心伸出懒洋洋的手去接吹风机,夜洛寒顿了一下手还是给了她。

    拿着吹风机,似乎还有睡意的苏晚心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慢慢的吹着已经半干的头撄。

    床上,夜洛寒默默的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苏晚心,沉默的神态,和曾经一样,但似乎又很不一样。

    伴着嗡嗡的吹风机声音,一根根如丝秀飞扬起来,像一根根细绳绕在夜洛寒的心头,最后将他的心紧紧缠绕偿。

    有悸动,有后悔,还有心疼,可是每一种感受都开不了口和她解释。

    因为错了就是错了!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夜洛寒的思绪,是乔宇赫打来的,夜洛寒看着苏晚心往外面走去,苏晚心至始至终没有抬眸。

    她的眼睛再也没有聚精会神的追随着他的身影,她的心再也没有心猿意马的追随着他的身影。

    一楼客厅,乔宇赫进来,抬眸看了一眼空荡荡楼梯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夜洛寒,“寒哥,化验出来了,酒里有安眠药的成分,还有……”

    乔宇赫停顿下来,夜洛寒也不问他,自己就看到了另一种东西:致/幻/剂!

    手攥成拳,根根青筋凸显在拳头上,站在他咫尺的乔宇赫感觉到他身体里迸出来的杀气。

    乔宇赫走后,夜洛寒充满阴霾的眸子看上楼上的时候,却又掺杂了很多复杂的因子。

    致幻剂!他想起昨晚在酒店里,他意识明明明白他是送秦恩去酒店的,可后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苏晚心,而且,他和苏晚心做薆了。

    一晚上的温柔缠绵,醒来才现身边睡的是秦恩,而秦恩满身的青紫和事后满身的污浊/淫/秽的液体。

    夜洛寒逃也似的离开,回到家里却看见苏晚心顷刻从疲惫换上的饱满精神,他知道苏晚心等了他一晚上!当时那种感觉是他迄今为止高高在上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

    到现在,夜洛寒心里还是有今天早上回来时的那种感觉,就是心软到痛了感觉!

    ——

    第二天一大早,苏家司机就来了,说是苏振海让来接苏晚心回去住几天。

    看见苏晚心犹豫不着不说走,也不说不走,夜洛寒心中又平添几分心伤,他知道苏晚心孝顺懂事,心里再苦,从来不给父母说实话,总是自己吞咽。

    那些曾经他淡漠对她的日子里,她那么多难还低三下四的求他帮助苏振海,却是一次也不敢让苏振海知道自己的难处。

    “晚心,你爸想你,回去住几天也好。”

    苏晚心看向夜洛寒,看见他眯着的愁眸,她又低下头说:“不用了,等过几天我头上的伤好了,会回去看他们的。”

    “你嫁给我,但还是你爸妈的女儿,儿女永远不懂父母的担心,你回去吧,就今天。”夜洛寒说:“哪怕回去看看,不想住晚上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记得前几天她还为了他们母子的矛盾绞尽脑汁的劝解,今天,他到这样说,还说的头头是道。

    苏晚心默默的听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百感交集,为什么他的柔情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见过她太多的眼泪,从不搭理不待见到感到心疼,现在她的眼泪,每一滴就像一滴硫/酸,将他的心狠狠的腐蚀!

    “你要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夜洛寒似乎在解释:“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苏晚心点了点头,抬眸时,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站起来对夜洛寒说:“我回去一趟,我爸会安心一些。”

    如果不回去,她担心苏振海会来这里,到时候,苏振海又会骂夜洛寒了。

    苏晚心跟着苏家的司机走了,夜洛寒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之前多少次,也见过她颓败落寞的背影,但记忆里每一次她走的挺拔有力,唯有这次,她埋头似乎还弓着腰身。

    就好像——她已经直不起曾经那么挺拔的脊梁!

    ——

    苏家。

    苏晚心一进门苏振海就问长问短,问她夜洛寒是怎么欺负她了?

    窦敏过来将苏振海拉到一边,横眉瞪完苏振海又对苏振海挤眉弄眼的说:“你眼瞎了?这里有小夜什么事!?一看就是荣利新作鬼,也怪晚心太过冲动!”

    苏振海对昨晚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毕竟那条放在网上的消息就那么几分重不到的时间就被删除了,他气呼呼的问苏晚心:“晚心,荣利新那个王八蛋怎么对你了?”

    “有你这样问孩子的吗?!”窦敏将苏振海推倒出房门,转身对苏晚心说:“晚心啊,你想开一点,我看小夜对你还是不错的。那个……荣利新,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苏晚心摇摇头,其实什么话不想说,但还是对窦敏说:“放心吧,妈,我没有事。荣利新什么也没有做。”

    窦敏不关系荣利新对苏晚心做了什么,也不关心苏晚心心里难不难过,她只在乎夜洛寒的态度,她只担心夜洛寒拿到苏家那二十亿。

    苏晚心回到自己曾经的闺房,还是一年前的样子,还是那么一尘不染,她的手轻轻的抚上干净的床,又坐了下来。

    一年了,这个房间她都没有再回来住过,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就想:今生就是死,也要死在夜洛寒的手上,绝不再回来了。

    现在觉得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居然还是苏振海再一次收留她!

    睡不着,在房间里又很闷,站在窗前看见苏家后院有一片荷花开的正艳,记得小时候,她画了一朵荷花,苏振海正好看见了就问她为什么喜欢荷花?

    她说课文今天正好学了荷花一课,她看着好看,因为出淤泥而不染。

    第二天放学回家,后院大铲车在挖坑,窦敏在骂苏振海。

    后来她才知道,苏振海在后院里挖了一个池塘,种了很多荷花好,还养了很多鱼。

    以后,她和妹妹就在那里玩,围着池塘捞鱼,然后放进去,在荷叶上捉蜻蜓,甚至还把幼蚊捉回家。后来幼蚊长大开始咬人,窦敏狠狠的骂过她。

    想到这里,苏晚心不知不觉笑了,那些孤单悲哀童年,幸亏有了苏振海一家才过的像了一个孩子的童年。

    转身出屋想到后院看看那池荷花再闻闻那花香,可经过苏振海的房间听见窦敏的声音:“你这个老东西,她现在就是一尊佛,你把她请回来往哪搁?”

    苏振海怒声说:“她是我的女儿!什么佛!”

    “你女儿?!哼!他是你什么女儿?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是看见她长得好看,也像吃一口嫩的?!”

    “你!你……”

    无意中听到这样的话,苏晚心捂着心口在门外跌了一个踉跄,从苏振海的口中她也能听见苏振海气得在抖的颤音。

    举步要走的时候,窦敏的声音又拔高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那小贱人的主意!夜洛寒一定会把你活剥生吞的!他现在肯定不知道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如果知道了,就你这种心疼方法,哪个人不会想歪?!就别说夜洛寒了!”

    “你再敢胡说!”

    “哼!你还想打我吗?”

    “我们说好把她当亲生女儿看的,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晚心为了救苏氏,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了,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窦敏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她八岁我们捡她回来,我视她如同己出,我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就算后来我们有了芸儿我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天,芸儿吃什么她吃什么,芸儿有什么她有什么!她为苏家付出一点又怎么样了?

    再说当初是她自己愿意嫁给夜洛寒的!还有!你又哪只眼睛看见夜洛寒对她不好了!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就你一个男人能对她好啊?!”

    苏晚心只觉得浑身一股冷汗,就好像被彻底放了元气,十根手指的指尖全部麻了一下,头顶的根像被悬在房梁上,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

    是可怕?还是可悲?她也说不清楚。

    慢抬脚步,走下楼去,苏晚心告诉佣人,自己要回去了,佣人挽留不住只好去叫苏振海和窦敏。

    苏振海脚步匆忙走下来,“晚心,不是说好要在家住几天,干嘛急着回去?”

    窦敏跟下来,脸上温婉,面部充满母亲的柔和,“晚心啊,不是妈说你,小夜真的是万里难挑的好男人,高大帅气,人品又好,从来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儿绯闻,关键对你又好,你可要学得懂事一点儿。”

    “恩,我知道,妈。”苏晚心嘴角微微浅笑,点头说:“以后我会主意的。”

    这是对窦敏的承诺,也是保证,她对窦敏保证,自己绝对不会给苏家带来任何麻烦,只要她活着!

    只要她活着,就是拼死也不会让苏家有麻烦的!

    “晚心,爸已经让厨房给你炖了猪肝汤,你喝了再走。”苏振海也不再挽留苏晚心而是上前让她喝了猪肝汤再走。

    她的头上还包着纱布,纱布上印有血迹,得喝点儿猪肝汤补补血。

    苏晚心抿着唇依旧会心微笑,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的纱布,“就是磕了一下,根本没有流多少血,现在也不疼了,爸,妈,你们放心吧。”

    说到这里苏晚心顿了一下又说:“我来时洛寒说晚上会来接我,我想他这几天忙,我就不要让他跑了,自己先回去吧。”

    “可……”

    窦敏拍了一把苏振海,打断他要说的话,拉起苏晚心的手说:“这才懂事,男人喜欢懂事的女人,小夜疼你,你要识趣,夫妻过日子,哪有没磕绊的?锅铲和锅不磕绊能做出好吃的饭来吗?”

    “恩,我知道了妈。”

    苏晚心转身往外走,后面窦敏叫司机去送苏晚心,苏晚心没有说话。

    刚出门下了一个台阶,就听见窦敏在骂苏振海的声音:“喝什么猪肝汤!夜洛寒的钱能给她用猪肝洗澡了都!再说错的是她!是她结婚了还招惹荣利新,夜洛寒对她够不错了!你再要留住她!万一夜洛寒不要她了,你想养她一辈子吗?!死老头子!你最好给我干净一点儿!”

    苏晚心加快脚步,她怕自己迟一秒就死在窦敏的门上!

    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苏晚心顿时觉得自己好寂寞,在孤单害怕的时候,却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享受一下安静。

    以前还有秦恩,现在连秦恩也背叛她。以前还可以没皮赖脸的赖着夜洛寒,可现在却怎么也不愿意再那么做了。

    苏家的车子将她放在门口,司机要送她进去,她打走了司机,司机回去要给窦敏交差的。

    司机走了,苏晚心折出院子,去了曾经她和夜洛寒散步过的小路,慢慢的走,慢慢的回味。

    以前每次跟在夜洛寒身后,她都会默默的祈祷:这条蜿蜒如绳的小路能紧紧的把她和夜洛寒系在一起!

    这才多长时间?蜿蜒如绳的小路依旧蔓延在眼前,而她的祈祷却无情的成了残酷的现实。

    ——

    电/话的响声把苏晚心从悲痛中唤回来。

    距离皇家花园别墅不远的公园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苏晚心刚走到跟前,荣利新的母亲下车来就给苏晚心拉开车门,“晚心,上车说好吗?”

    苏晚心点点头上了车。

    “晚心。”荣母关上车门,侧身拉住苏晚心的手,没等开口,眼泪掉下来,接着恳求的声音说道:“晚心,是我们利新错了,他不该三番五次的sao扰你,昨天也是阿姨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那么骂你,都是我们的错……

    当初利新要娶你,阿姨没有阻拦过你们,你……嫁给夜洛寒,阿姨也没有怪过你,是利新配不上你,可是,他爱你这终归是没有错的啊……

    利新现在命在旦夕,可是,可是医院那边……”

    苏晚心闭了一下眼睛,她明白生了什么,不必等荣母开口说求字,她蠕动了一下嘴角说:“阿姨,我知道了,回去我会和夜洛寒说的,求他放过利新。”

    “好好好,谢谢你晚心,阿姨知道你是善良的,只要夜洛寒肯放利新出院,阿姨带着他离开熙城,离开中,国,保证再不出现在你们的眼前,荣氏我们也不要了……”

    荣母抹着眼泪,苏晚心看着荣母,曾经多么骄傲高高在上矜贵的女人,现在在她面前哭的一塌糊涂。

    这一路走来,此刻,他还是觉得最对不起荣利新,她也是太冲动了,才会开着车要去撞死荣利新,然后荣利新就那么没有躲。

    在荣利新飞上天的那一刻,她还是明明白白看见荣利新看她的留恋,甚至他的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

    打开车门,苏晚心回头说了一句:“阿姨,对不起。”

    下车关门时,荣母却说:“晚心,是我们对不起你,你一定要救利新啊。”

    “恩,我知道了。”苏晚心关上车门闭眼咬牙大步走进别墅区,很久才听见身后的车启动开走。

    夜洛寒回来的时候,苏晚心正端着一盘香酥鸡放在餐桌上。

    苏晚心有些愣,似乎在想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和他开口说一句话?恳求的?悲伤的还是曾经那种喜悦的。

    夜洛寒站在门口看着苏晚心,有那么一刻他在想,或者在等苏晚心眉开眼笑的朝他奔来,不管他是冷脸还是肃穆,她都一个人笑嘻嘻的接过他的包,然后给他拿拖鞋,最后挽着他的胳膊走向餐厅。

    可是,苏晚心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他,未有言语,也没有行动。

    夜洛寒换了拖鞋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一手搭上她的胳膊,“今天不是回苏家了吗?怎么回来了?”

    苏晚心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大手,愣了愣才缓过劲来,她问他:“夜洛寒,你还会要我吗?”

    夜洛寒蹙眉,他从来没有打算要和她离婚,就是以前也没有,何况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爱上她。

    “你要能原谅我,我们就还好好过日子。”夜洛寒把另一只手放在苏晚心的胳膊上,他正色说:“原谅我吧,好吗?”

    苏晚心笑了笑,笑的短暂也够勉强,她点头,很用力的点头,又说:“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你……”

    “我有。”苏晚心打断夜洛寒的话,声音不高,但是十分坚定,从他们结婚那天起,所有的错事,都是她的错!没有原因!

    夜洛寒刚要说话,苏晚心将自己投进夜洛寒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缠上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给荣利新一条生路,算我求你。”

    夜洛寒垂眸,看见她五黑的头顶,腰身又传来一股力量,将他圈得更紧。

    “他妈妈说要带他出国,我也留下他了。”

    夜洛寒推开她,眉眼很低,冷着声音问她,“你为了他来求我?”

    苏晚心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小时候杀过人,我害怕。”

    她小时候杀过人?!夜洛寒从来不知道,这到让他很惊讶。

    “不仅仅是给荣利新一个机会,更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希望我的双手今生不再沾上第二个人的鲜血。”

    两行眼泪从苏晚心的眼角滑下来,她想的十六年前,他想的是今天以后,这后半生,要好好照顾这个女人。

    ——

    晚上,夜洛寒从浴室出来,从后面抱住整理衣服的苏晚心。

    苏晚心嘴角弯着,转身对他说:“我今天那个来了,当然你要是不嫌脏,我听说也可以做。”

    夜洛寒一怔,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改变就只是为了做这事?”

    难道不是吗?可苏晚心却不说话低下头,是在认错。

    “睡觉。”夜洛寒双手捧了捧她的脸。

    床边苏晚心拿了自己的枕头,“我去隔壁睡。”

    夜洛寒看她,像是愣怔,又似不满。

    “我是说……怕弄脏床单,等我事完了,就过来,不多,每个月也就三四天,很准的。”苏晚心解释。

    “上来睡觉!”夜洛寒将苏晚心的枕头夺下扔在床上。

    ——

    第二天,苏晚心到医院换药,对夜洛寒说:“我想去看看荣利新,行吗?”——

    题外话——妞们,来留个言吧。让衣衣知道你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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