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溺宠:战神大小姐 作者:花二公子

    邪妃溺宠:战神大小姐 作者:花二公子

    “请女帝宽恕孟二小姐,”吏部尚书高声请求。

    “请女帝宽大处理!”户部尚书也随即附和。

    礼部尚书见此,也跪地请求,与吏部尚跪在一列。

    丞相冷眼看着三位尚书,遂再出列禀告道,“禀告女帝,孟家罪证确凿,将孟家定罪之时,也该对与孟家蛇鼠一窝的朝臣依法追责,首当其冲的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听闻丞相对她的弹劾,心下大惊,腿软地瘫了下来,“女帝,冤枉啊,下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自能查明真相,那些罪证条条宗宗可都是有你吏部尚书的签名与公章!”刑部尚书语声坚定地高声喝道,她早就看不惯这些贪赃枉法的朝臣,只恨无证无据未能将她们一锅端了,如今罪证都浮出了水面,她岂有徇私枉法的道理。

    女帝目中含了丝讽刺,这些个朝臣,平日白白拿着她给的俸禄,却愧对朝廷,贪赃枉法,不做人事尽扯鬼话,这其中有多少个是孟家的爪牙,是孟家卖出去的官职,如今吏部尚书就是一个!

    “丞相,”一派威仪的女帝话了。

    “臣在,”丞相应声跪地,准备领命。

    “孟家一事牵连的朝臣,都交由你去查办,务必给我清查,还我朝廷一片清明,并追击孟心善,将其绳之以法,”女帝威严的嗓音颇为洪亮,震慑着整个朝堂。

    “臣遵旨!”

    “梁爱卿,”女帝再唤。

    “臣在,”刑部尚书出列,跪地听令。

    “鉴于孟尔菲举报有功,朕作宽大处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须将全部产业充公,永世不得回京,孟家满门抄斩,即日执行!”

    “臣遵旨!”刑部尚书高声领命。

    朝臣这一刻大多噤若寒蝉,原来女帝早有打算,而她们这些个吱吱喳喳地吵得热火朝天,不过是正中女帝下怀,女帝的意图一直是抄了孟家,流放孟二小姐,产业悉数充公,追究涉事朝臣。

    圣旨一出,天下震动,在煞雪国屹立了百年的孟家,终于是倒台了,而孟家的失火不过是导火线,牵引出了丝丝缕缕的关系,被牵连的朝臣全部下狱,其中包括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

    而孟二小姐侥幸逃过灭族之灾,实属是大幸,天下感念女帝宽宏仁慈,此后天下,民心所向,皆是煞雪朝廷郑氏皇室。

    孟家的倒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似乎一切都是被人妥善安排好的,孟家到底是一个大家族,而不过半天时间,孟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垮台,不可谓不是震动天下的大新闻。

    有那么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孟家即便垮台也不可能在这极短时间内,孟家能成为煞雪国的开国功臣绝非偶尔,那深厚的世家力量,庞大的财力凝聚,千丝万缕的江湖势力,每一分势力都证明孟家绝无可能在那些罪证的打击下迅速垮台,且一天时间不到。是谁有这力量将孟家所有的势力打散?

    女帝思索着整件事,孟家出乎意料的结局确是她未曾想到的,她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时日还十分久远。能如此迅速将孟家拉下台的,呵呵,除了她那宝贝二女儿,她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人……

    这榆儿啊,看来能给她十分之多的惊喜啊!看那西岐鬼物炸得孟家两位长老四分五裂的尸首,她便是一阵摇头,这孩子,过于出挑,是要遭妒的……

    二王爷府,一身男装扮相的梁以蔚身形颀长地立在府中的凉亭内,她受伤之后的五六天时常躺在床上,如今伤势大好,她终于能出来走动走动了。

    “无言,把孟二小姐和陆小辛给我请过来,”梁以蔚走到凉亭内早为她置好的躺椅,闲散地半躺了上去。

    孟家抄家之后,她一直没去见被无言关着的孟二小姐,一方面她要养伤,另一方面她查出了朝堂有异动,或会对女帝不利,她无暇他顾。如今伤势大好,无言的药确是灵丹啊,若是在现代,指不定她要躺上两个月。伤愈的她得找个时间安置好孟二小姐,女帝已知孟二小姐就在她手上,勒令她赶紧将人流放,否则立杀。

    母后未追究她有西岐鬼物一事,睁一眼闭一眼便过去了,至于孟二小姐,母后倒是宽宏仁慈,若是她,兴许不会选择将人流放,这不,无言一直把人关着呢吗。

    无言很快将人领了过来。

    孟二小姐孟尔菲脸色有些青黑,陆小辛也是面色雪白,他们从守着他们的暗门中人口中知道了孟家的下场,当然也是梁以蔚授意,那些下属才会透露这些消息。

    “二王爷,请问需要我们跪拜吗,”孟尔菲语气冷漠,一出就是这么无礼的一句,看似询问,实质没有半点想要跪拜的意思。

    “菲儿,”陆小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拉了拉孟尔菲的衣袖,示意她礼貌一点,这儿毕竟是二王爷的地盘,而他们都是阶下囚。哪有阶下囚给脸色主人家看的?这不是找死么。

    “免了,看你对我敌意颇深,我梁以蔚是哪儿惹着你了吗?”梁以蔚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立的两人,无言已走至一侧,充当门神去了。

    她说的是“我”,并非“本王”,孟尔菲脸色算是缓和了点,却仍旧不口软,“二王爷身份尊贵,草民不敢有言。”

    “意思就是我梁以蔚有惹着你的地方是吧?”梁以蔚轻笑,“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二王爷意欲何为?”孟尔菲可不想和她打哑谜,如此周旋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喜欢简单直接。

    “日前重伤,无暇他顾,怠慢了两位,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梁以蔚立起身郑重地说道,话语中的尊重可见一斑。

    孟尔菲意外地看着她,二王爷这是何意?她孟尔菲不过是个阶下囚,是一个被流放的罪犯,而她二王爷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没必要说出如此话语,自降身份。

    “你也不用意外,我梁以蔚敬佩你大义灭亲,敢作敢为,虽然母后将你流放,但我敬佩你的为人,在此,我梁以蔚敬你一杯,”梁以蔚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孟尔菲。

    孟尔菲怀疑地看着她,如今的她不过是流放的罪犯,二王爷不可能图得了她什么,那这是又是为何?

    “怕有毒?我先干为敬,”梁以蔚爽快地一口喝尽杯中清酒。

    孟尔菲见此也不再犹豫,仰头一口喝尽,念她梁以蔚从她身上也图不了什么。

    “孟二小姐,今后可有打算?”梁以蔚示意对方坐下,自个儿也坐了下来。

    孟尔菲带着陆小辛坐到了梁以蔚对面,神色有些不明,但也不多话。

    “我能有何打算,流放之身,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孟尔菲有些自暴自弃,她已经是朝廷的流放犯了,今后还能如何?这二王爷的问话着实可笑了。

    “菲儿,你答应过带我离开孟家的,切不可自暴自弃啊,”陆小辛闻言担忧地握住了孟尔菲的手,一脸哀切。

    梁以蔚观察着二人的神色,心下了然。

    “辛儿,我们皆是流放之身,天下再大,我们也无处容身了,”孟尔菲长叹一口气,她看不到他们的出路在哪里,当初揭孟家,她到底是太冲动了,没料到这一出正中眼前这二王爷的下怀,二王爷的势力早已打散了整个孟家,让孟家整个江湖势力瞬间崩盘。

    在煞雪,流放之身的罪犯不允许离开国境,既然名为流放,去到哪里都是不受待见的,煞雪国每一个州郡皆会在你进城之时将流放犯人的事件全城通报,你即便能留在城里生存,也是受尽排挤,不被任何人所待见,你可能连地方都没的住……

    “你若想摆脱流放之身,我可以帮你,”梁以蔚适时地开口。

    “你帮我?”孟尔菲嗤笑,她是皇家二王爷,与她的关系就好比兵与贼,她会帮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很简单,我看中了你的才能,你想要摆脱流放之身,只要你为我所用,三年,三年我还你们自由,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梁以蔚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向来是惜才的好伯乐,眼前放着一块这么好的肉,她哪有丢弃的道理。哦,不,是人才,人才才对。

    孟尔菲嘴巴微张,显然十分意外,陆小辛则一脸不敢置信,“这,这是真的?二王爷你没骗我们?”

    “我能骗你们?你们现在是流放之身,我能图你们什么,我这是帮你,虽然也是帮我自己,”梁以蔚颇感好笑,这个陆小辛真真是个好夫君啊,瞧这样儿多么有小正太风范。

    “你肯定是三年?”孟尔菲睁着大眼看向梁以蔚,如若是真的,三年,换得一生自由安稳,她觉得值当。

    “当然,若有怀疑,我们可立字据,”梁以蔚一个眼神唤来了服侍左右的雪得令取来了笔墨。

    孟尔菲看了看梁以蔚,又再看了看一脸无措的陆小辛,最后下定了决心,执起桌上的毛笔,大手一挥,一纸协议遂成,无可抵赖。

    “那么,我要做些什么?”签好了协议,孟尔菲脸色已较之前好了很多。

    “我要先说明一点,”梁以蔚收好协议,递给了雪书,“孟心善逃了,还未伏法,我只想知道,你们孟家会不会卷土重来?”

    孟尔菲闻言嗤笑,“二王爷神通广大,早已查出我并非孟家血脉,这一点,二王爷可放一百个心,我孟尔菲无法代表孟家,而她孟心善,妄想杀我心爱之人,此仇,我亦会亲自报上!”

    “好,那你就跟着萧凡均,”梁以蔚满意地笑道,她确实一早查出了孟尔菲并非真正的孟家血脉,否则现在,她也不会用她了,希望日后,孟尔菲不会叫她失望。

    “萧凡均?”孟尔菲不解。

    “暗门其一总领,往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梁以蔚不再多谈,这些,孟尔菲在日后的接触中都会知道她的势力,“雪书,你带他们去吧。”

    “是,主子,”雪书行了一礼,转而走向凉亭外,对着孟尔菲说道,“两位,请。”

    孟尔菲回头看了一眼梁以蔚,她选择了相信她,从今往后的路,她已经不再被孟家所困,一定程度上她得到想要的自由,而心爱的人,辛儿,会一直在她身边。她拉住陆小辛的手,脚步坚定地迈了出去,没再回头。

    “主子,她可是孟家人,无论是否是孟家真正的血脉,她毕竟在孟家长大,你怎么敢用她,还让她跟着凡均?”无言蹙紧了眉头,对主子所为十分不能理解。

    “孟尔菲是个人才,不用可惜啊,”梁以蔚吊儿郎当地半躺着,随手拿起桌子的上的酒瓶就嘴喝了一大口。

    “主子!”无言心头火起,一把抢过梁以蔚手中的酒瓶,“伤未大愈,不可嗜酒!”

    “我才喝一口,”梁以蔚撇嘴,十分不以为然。

    “一杯加一口了,”无言咬牙纠正,“我的药白给你用了,你自个儿找华清,以后别找我,”说着无言将酒瓶塞回到梁以蔚手里,正要行出凉亭。

    坏了,生气了?梁以蔚双手极快地摸向藏在凉亭扶手背面的包裹再连忙拉住无言,“那个,姐姐跟你开玩笑呢,你千万别抛弃姐姐负气而去啊,外面的坏人可多了,要是被哪个地痞流氓欺负了我们亲亲爱的无言,你家主子我可是会哭死的,乖乖,快别生气了,姐姐全都听你的!”

    无言一脸踩了大粪的表情,啪的一下赶紧甩开梁以蔚滑腻的双手,看到自己手上与袖子上皆污上了脏兮兮的油迹,他胃里一阵翻腾,脚下连忙施展轻功窜了出去,临了不忘回头狠瞪主子一眼。

    一脸得逞的梁以蔚咯咯地笑开了,从怀中掏出今早从厨房偷出来的油鸡,刚刚她不过将油鸡上的油迹污了一点给有严重洁癖的无言,瞧他那踩了大粪的表情,哈哈,乐死她了。

    话说她受伤之后很久没闻过这香喷喷的油鸡味儿了啊,今天得好好开下荤!而正当她一手抓住油鸡,一手撕开了鸡腿,满嘴鸡肉时,一道高声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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