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作者:一川风雨

    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作者:一川风雨

    走出咖啡厅之时,天空确实飘起了雪花。

    有个人很喜欢雪,他记得。

    却也知道,到了这样的季节,离那一天就近了。

    天色渐渐暗淡下去,北方的冬天很冷,即使蔚宛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受不了这北方的寒凉偿。

    结束了手上所有的事情回到家,蔚宛只想窝在自己家里,脚步匆匆地上楼。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有一丝异样。

    开灯的动作顿住了,一种熟悉的气息猝不及防地将她包围住,铺天盖地而来。

    有人比她更早地打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不适应地眯着眼睛,

    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后,蔚宛咬了咬唇,“顾靳城,我家是你想来就来的?”

    他一步步走上前,没什么多余的解释,而是说:“蔚宛,别嫁给他。”

    屋子里的灯光偏暖色,却未能化去他眉宇间的冷隽,一双眼睛深沉似海,静静地睨着她,等待着下文。

    近乎于一片死寂。

    屋子里的灯光偏暖色,却未能化去他眉宇间的冷隽,一双眼睛深沉似海,静静地睨着她,等待着下文。

    近乎于一片死寂。

    蔚宛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听觉和视觉都好似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从他这里听到这般荒谬的东西?

    不只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目,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移开眼,并不去看他。

    眸光定定地落在脚下的地毯上,渐渐的,唇边漾开些许清冷的嘲讽。

    好一会儿,在一片沉默之中,蔚宛缓缓抬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眸光似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很直接,很嘲弄,亦或是带着些许自嘲的味道。

    蔚宛看着他如墨的眼底,几近于一字一顿地问:“顾靳城,你让我不要嫁给谁?”

    虽然是一句明知故问,却依旧觉得荒谬可笑。

    他的薄唇微微抿着,在她带着些嘲弄的目光中,走向前靠近她。而只要是他走一步,她便面露戒备之色地往后躲退一步。

    直到后背抵上坚硬的门,她才赫然停住了步伐。

    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睛,蔚宛心里生出了几分恼怒之色,明明这里是她家,为什么偏生自己依旧这么没底气。

    “你说啊,不要让我嫁给谁?”她不再后退,而是紧攥着自己的衣角,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顾靳城低头看着她脸上浮现的怒色,薄唇危险地勾起,低沉道:“不要嫁给容铮,他……”

    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蔚宛就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则是退出了他的气息覆盖范围内。

    说不上来是愤怒还是什么,她能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顾靳城,你说让我不要嫁给谁我就不嫁吗?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他怎么样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你来评说,要说没资格,你才是最没资格说这些话的人!”

    说完蔚宛冷笑了一声,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翻涌而出的情绪,颤抖的手指着门的位置,冷冷地说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此时的蔚宛气的什么也在乎不了,她侧过身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沉默死寂的客厅里面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在她没注意到的片刻,顾靳城深沉的眼眸深处压抑着一片暗潮汹涌。

    也许是因为她此时不在意的神情,亦也许是她转过身,甚至多看他一眼都吝啬。

    寂静的空间里,他一声低淡的轻笑从喉间逸出,带着些冷嘲,可更多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情愫。

    他上前一步,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沉着脸色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随之大力地握住她的肩膀,制住了所有的挣扎。

    她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睛,清冷如雪,却又在这眼底深处,好似蕴藏着万千风暴。

    在这样极其近的距离下,蔚宛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莫名怒意,连同着他眼底的深沉,仿佛要在此刻将她吞没。

    蔚宛愕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冷隽容颜,挣扎无果之后,她紧咬着自己的唇瓣,用力地想要去掰开他的手,就是不愿意开口与他说话。

    “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依然这样劝你一句,不要嫁给他。”他的语调仍旧清冽冷沉,可若是仔细听,却有一股子无奈的意味。

    很显然,他说这话,蔚宛是不会听的。

    “婚姻不是儿戏,你到底了解容铮多少,就要这么快嫁给他?”

    原来,他也知道婚姻不是儿戏?

    听到这话蔚宛只觉得好笑,可心里却酸涩得很,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过往的一切在渐渐将她吞噬。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终于愿意再次开口,可一说话便是针锋相对:“原来你也知道婚姻不是儿戏?我是二婚,当然要更加慎重一些。我和阿铮认识的时间不比认识你短,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使得男人眼底的冷沉之色渐浓,他紧握着她的肩膀,语调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地急切,声音沉到了极点:“容铮的过去你了解吗?你知道他曾交过几任女朋友,知道他拥有什么样的过去?”

    蔚宛奋力甩开他的手,怒不可遏地说:“你要疯去别的地方!谁会一直追究着过去,都说了是过去,那就是曾经,只要现在我知道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人,这就够了!”

    她和容铮认识的年数不短,真正意义上认识的时间,只比顾靳城晚了三年。

    她从来没有想着要去了解容铮的过去,毕竟过往再好,现实里的,仍旧是现在。

    可是此刻,也许谁都有资格和她说这些闲话,唯独顾靳城不行。

    没立场,没资格。

    忽而,蔚宛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伸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

    强撑起几分底气,似是毫不在意地说着:“就算阿铮有多少个前任,他也不会和过去牵扯不清。只要这样,我明白他的心思,我知道他会对我好,对以后的婚姻负责,这就够了。”

    听上去是很简答的要求,甚至不算是要求。

    这是每个人对婚姻最基本的责任。

    可恰好,却就是顾靳城永远没有做到的事情。和过去牵扯不清,说的难道不正是他?

    一字一句,都极尽讽刺。

    “顾靳城,我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有一次很荒谬的感情。直到现在为止,我依旧在努力把过去忘记干净,以后每做的一个决定,都是我小心翼翼并且深思熟虑走过来的,同样的错误,应该没有人会犯第二次。”

    蔚宛凝着他冷隽的五官,说话的声音很轻,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说的这一切都和她自己无关,仅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般。

    过去,她用刹那的时间记住眼前顾靳城的容颜,却从未想过,有一天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来忘记他。

    记得容易,忘记却难。

    倒回到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天,就是那样一次相遇,遇上了他,却几乎是将她的生活彻底改写。

    此时,蔚宛静静地睨着他的脸,他的五官立体深邃,眉色也偏浓,如若不是那有些菲薄的唇,真的以为这会是一个重情的人。

    可她转念又想,他不是不重情,只是不是对着她而已。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蔚宛终于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挥开,往后退了两步,慢慢地揉着自己的手腕,微蹙着眉心,唯一不变的是那戒备的眼神。

    她闭口不言,似乎是摸清了些许他的脾气,越是和他争执,越是会没完没了。

    除了壁钟滴答的行走声,就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在顾靳城的眼眸深处,有血些许跳跃的火光隐在这深沉的目光之下,下颌的线条紧绷,仿佛有什么情愫压制不住。

    可到底,他还是生生地压了下去。

    “同样的错误?”他慢慢重复着她说的话,仿佛是在思忖着这话里的意思,“你要嫁,就睁开眼睛重新找个好人,容铮不适合你。”

    先前他不管说什么,蔚宛都没像此刻这般愤怒,她最看不惯的,就是他此刻这般,一副什么都了然的样子,用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去评价别人。

    “顾靳城,你怎么知道阿铮不适合我?我瞎一次,难不成还会再瞎第二次?”言罢,蔚宛又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你的眼光也不见得有那么准,说别人什么呢……”

    这后面半句话很轻,仿若是她在说给自己听。

    可顾靳城就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他敛着眉,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将里面的一片暗沉之色掩饰住。

    忽而想起那时候宋未染对他说的那些话……

    ‘想知道的清楚一些,何不去问你前妻?’

    顾靳城清隽的眉眼间露出了复杂,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在心里盘亘徘徊着,想要看清时,却总是被一片迷雾所遮盖,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他原先浅淡的语气变得有几分急切:“你知道了什么?为什么把那本日记本撕了,回答我。”

    蔚宛再次被他抵在墙上,她的手指紧握成拳不断砸向他,却是被他紧紧扣在身侧,沉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仿佛要将她的眼底看穿。

    这样的目光太过于直接,蔚宛挪开眼,想要避开,眉心紧蹙在一起,心里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而下一秒,男人粗粝的长指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对着他。

    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近乎于咬牙切齿:“说话。”

    因着他的靠近,蔚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可她已经意识到了他言语间的寒冽,侧过眼眸下意识地怒声说:“什么日记本?我根本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她的狡辩,却更加激了他心中的那一分强烈想要得知欲.望。

    手指用力,粗粝的指腹从她白皙的下巴上渐渐挪到了唇瓣上,在她猝然带着几分惊恐的目光里,重重地摩挲。

    “你厌恶我的靠近,那就好好说,不然……”他敛着眉,淡漠地声线却带着几分胁迫的味道,更是威胁一般地用指腹重重按压着她柔软的唇瓣,而接下来是什么,不言而喻。

    有过那样几次的经历,蔚宛更明白这男人并不是说着玩的。

    她的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羞愤和恼怒夹杂之下,不管不顾地张嘴一口咬住他威胁性的手指。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劣,这么不讲道理……

    就是想让他疼,那些过去在她心里烙上的刻骨铭心,恨不得在这时候全都还给他,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直到她的唇齿之间充斥着血腥味,才赫然地睁开眼睛。

    原以为会见到他的怒容,可就这样的近距离之下,他眼底的幽暗之色,仍旧深沉地让她看不懂。

    “怎么不咬了?”顾靳城冷睨着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而那被她咬住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口中,不曾挪动。

    顾靳城看着她,有什么情愫被他生硬地压制,像是处于某个边缘,眼底暗沉的火苗只需要一个极浅的火星就能燃起。

    明明知道了那日记本上写了些什么,却偏偏把那日记本撕毁,闭口不言。

    为什么……

    一开始顾靳城压根没往这上面想,可现在开始往前回忆,从之前种种的表现上好似也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他一直以来没有真正去了解。

    “你这么恨我,为何又什么都不说?蔚宛,不要说对我是余情未了。”

    她撇开脸,试图避开他的触碰,“顾靳城……”

    下一瞬,沙哑的声音尽数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她睁大着眼睛看着他放肆的行为,唇齿相接间,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

    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一场掠夺。

    男人无法抑制地蹂躏着她柔软的唇畔,扣在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强迫她松开了牙关。

    只是单纯地不想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想也不用想大概就能知道会说些什么,反正在她眼里,他早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罪行再多些,也无妨。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加上属于他熟悉的气息,交织着铺天盖地袭来,她羞愤地脑中一片空白,却被他控制着,没有任何拒绝的办法。

    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顾靳城,也从未见过他这般失去理智的时刻。

    和之前在黑暗中的那一次不同,此时头顶的灯光很暖,互相都能够清楚地将对方看清。

    蔚宛心中一阵悲凉,眼眶中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她呜咽着捶打他,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地掠夺。

    眼泪又咸又涩,终于还是令他尝到了这种苦涩,渐渐松开了她的手,自己的手掌悄然落在她的后脑。

    骤雨疾风轻缓下来,却仍旧无法止住这不断溢出的眼泪。

    他睁眼看着她脸上痛苦的神色,眸底一片浓重的黑沉,复杂却又急切,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式。

    蔚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再次蔓延开来的血腥味令她难受的蹙起眉,像是在受着一场酷刑。

    他沉着脸松开对她的钳制。

    蔚宛什么话都没说,低垂着眼睫,咬着自己的嘴唇,抬起手用力地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然后猛地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在暖色的灯光下,她的唇上带着殷红的血迹,随着大口呼吸的动作不停地微微颤抖。

    蔚宛倔强地抬起眼睛,声音哽咽,却没让自己失了底气:“顾靳城,你究竟还要如何羞辱我?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他微抿着唇,也许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于哀恸,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安慰的话说不出,却有种想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

    只是他的手还没触到她,就被用力地挥开。

    “滚开!”她怒斥一声,随后快步地离开他身边,微红的眼睛紧紧地睨着他。

    深呼吸了一口气,蔚宛看着他眼底的复杂与深沉,讥讽地笑着问:“顾靳城,你现在看清我了吗?你知道我是蔚宛,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你看清楚,我不是俞素染!不是说永远都不碰我吗,你看看现在你又在做什么事情。”

    也许是过往的记忆太深刻,只要一经挑起,她又会像个刺猬一般,竖起自己浑身的刺,再怎样,好像也绕不过那一个人。

    即使那人早已去世多年,理应所有的一切都该随之而去。

    可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

    顾靳城冷眼看着她嘲讽的神情,像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兽,张牙舞爪。唇边露出了一个极浅的弧度,薄凉,凛然。

    “你是你,她是她,我知道。”他淡淡地说着,指腹掠过自己的薄唇,余下一片殷红之色。

    闻言,蔚宛却是笑了起来。

    笑的讽刺,甚至眼眶里面再次被逼出了一层雾气,她有些看不真切这个男人,连他的五官都模糊不清。

    就像一直以来,她都没能了解过他。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在我耳边叫过多少次俞素染的名字,我统统记得,她在你心里完美无瑕,你就抱着和她的回忆去过一辈子!顾靳城,是我错了,在最初的时候就不应该招惹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善罢甘休?”

    蔚宛的情绪很激动,她克制不住自己,转身打开门跑到了阳台上面,冷风忽而就这样灌进来,吹散了一屋子的温暖。

    “你做什么!”顾靳城快步走上前,看着她疯狂的动作,几近于咬牙切齿地问着。

    她倚靠着身后的墙壁,手已经放在了栏杆之上,戒备地睨着他,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一个跃身,慢慢坐在了阳台的围栏上。

    地上摆放着不少花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蔚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自己家里这一片小花圃,任由其在这寒凉的冬夜里枯萎。

    一如此时的她,一颗心早就不知在何时,凋零枯萎。

    “俞素染是怎么死的?对,我记得,她是在你和她一起住的那间公寓里面割腕自杀的……”她晃着自己的腿,轻笑地看着他。

    顾靳城的脸色沉了又沉,他快步上前,声音沉到了极致:“下来!”

    她往后缩,虽然手紧抓着栏杆,可半个后背已经危险地擦过半空。

    “顾靳城,我说过了,不要你的祝福,只要不打扰就行。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好歹我们曾经是一家人,就算是妹妹出嫁,不也应该欣然祝福?”

    蔚宛低低地笑着,声音揉碎在了夜风里,带着心酸的寒凉。

    家人,这两个字说出来的同时,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久的早就像是上辈子生的事情。

    顾靳城站在背对着光线的位置,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也不屑去看。

    倏然之间,他的身形一闪,猛然上前,几乎就是几秒之间生的事情,他紧搂着她的腰身,将她从这该死的阳台上拽了下来……

    因为下坠的力道,两人齐齐地跌在地上,男人颀长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微微喘着粗气,一阵阵的后怕。

    而当两人摔倒在地面上的时候,顾靳城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后脑勺,随之用力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冷声怒道:“你疯了吗?”

    闻言,蔚宛却是无声地勾了勾唇,光线晦暗,他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又很庆幸,不用面对他复杂的神色。

    声音混合着冷风,清淡地传来:“就算是疯,也是被你逼疯的。顾靳城,难道你喜欢我?”

    不屑,且嘲讽。

    一句喜欢,就是这样的轻言。

    顾靳城抬起她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在她的五官上摩挲着,有这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怕她会不顾一切地纵身跃下,不安和后怕交织在一起,

    他没出声,而蔚宛也没打算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不切实际的答案,满目的黑暗,她微微轻喘着,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

    她明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激烈的事情,可人在被逼到一定情况下,总归会生出一些不顾一切的念头。

    周边的风寒冽彻骨,围绕在两人身侧,谁也没再说话,也不曾先起身。

    忽而,蔚宛的脸颊上落下了一片冰凉,伸手去触碰,立即转化成了水珠。她再抬眼时,借着微弱的光线,雪子纷纷扬扬落下。

    这一场雪,断断续续不知下了多久。

    有凉意浸透她的衣服传达到后背上,这才意识到此时的地上满是积雪。

    顾靳城的身体紧绷着,半晌一言不地将她抱起,转身往屋子里面走去。

    出乎意料的,蔚宛没有反抗,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失去了生命的线偶。

    他走进卧室,面容阴沉,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蔚宛没有躺下,只是静静地坐着。

    “够了吗?”蔚宛平淡地出声,“你并不想真的让我付出代价,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近乎是一种渴求的语气,卑微,又无奈。

    他慢慢起身,颀长的身形将她笼罩住,低低淡淡地说:“你这么爱容铮?哪怕他有私生子也不介意?”

    她轻笑:“你说的话,没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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