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 作者:东吴初冬

    起一抹轻淡的笑意:“阿珠,呢你何必如此?”

    我也不知道宋林泉听到了没有,爬过去找手机,2.0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淡淡地说:“不要逼我。”

    我一下不敢动弹了,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德吉躺在草地里,我双唇颤抖:“你把德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他把我拉了起来,几步拖进了小木屋。

    我心中大惊,德吉是个单纯善良的藏族少年,如果连累了他,我的良心过不去。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他重重关上门,把我扔到床上,冷冷地说:“他把心思动在我的女人身上,该死。”

    “你……你杀了他?”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跑到门边想去开门。

    “阿珠!”他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喝道:“你敢出去试试!”

    一阵热气,我的耳朵就被他咬住,我叫了一声,很疼,觉得耳朵要被他给咬掉了。

    他把我给翻了过去与他对视,将我抵在门边,冷冷地看着我。

    我看到他唇上有一抹血痕,伸手一摸,耳朵果然流血了。我大惊失色,这人的狂性发作,简直就是野兽。

    他的气场太强,我不敢再硬来,记挂着德吉,几乎是带着哭腔问:“你把他怎么了?”

    他的脸一黑:“萍水相逢,你这么记挂他干什么?”

    “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沈鹿珠!你是我的女人,最好安分守己,再敢勾三搭四,信不信我见一次杀一次!”

    我先头还心存侥幸,但是听他这么说,越来越相信他把德吉给杀了,眼泪止不住往外流,恨不得把这个恶魔给碎尸万段。

    他看我哭了,伸手给我抹去脸上的眼泪,我一口咬住他的手,心中恨极,狠狠地咬去,顿时嘴里一咸,满嘴血腥味。

    我咬下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他一巴掌拍晕的准备,哪知等了半天,他并没有打我。

    我吐掉嘴里的血,抬头看向他,他却在笑,极尽畅快地笑。

    我心中大怒,骂道:“你有病啊!”

    他捧起我的脸,目光忽然变得很温柔:“是啊,我有病。阿珠,你就是我的药。”

    我狠狠瞪着他,他轻轻抚摸着我被咬破的耳朵,轻声说:“阿珠,我手上的这个伤口不会消了,你耳朵上也是。咱们又回到了从前。”

    我猛地推开他,冲出门去看德吉。

    少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我俯身试了试他的颈动脉,跳动很沉稳。我悬着的一颗心缓缓放了下来,他看起来只是晕了过去。

    大悲大喜,我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死biantai把我给抱进屋里,德吉没死,我却差点被吓死了。对死biantai拳打脚踢,他概不还手。

    我吼道:“快把德吉抱进来!”怕德吉没被打死,却被冻死。

    他笑了笑,“我只抱女人,从没抱过男人,你不要强人所难。”

    我冷哼一声:“你不去我去!”

    他忙拦住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好吧,为你破例一次。”说着转身出去,不一会把德吉给拖了进来。

    他这么听话,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瞪着他说不出话。

    德吉躺在炭盆边上,死biantai笑看着我问:“怎么样,伺候周到吗?”

    “你滚!”

    他走到我边上,“你想让我滚哪去?”一边说一边把我给按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一直笑容满面,在我看来却是要多阴险有多阴险,不安地盯着他,心里突突直跳。

    他也看着我,不说话,保持微笑。

    最后我熬不过,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摇头很无辜的样子:“我没想干什么?”

    我欲哭无泪,“你直接说吧,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心,轻声说:“这一路走来,我强迫过你么?”

    我一愣,回想了一下,他的确没有强迫过我,我说下山就下山,我说肚子疼他就找人找地方休息。

    “那……我想要找谷梁燕去救张宗仆,你也不会阻止我么?”

    他摇了摇头,淡然说:“不会。”

    我心中一喜,“真不会?”

    他“嗯”了一声,“现在很晚了,明天我送你去找谷梁燕。”

    他答应的太轻易了,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你去把手机找回来,让我打个电话。”

    “你刚刚喊的那么大声,佛门狮子吼也不过如此,宋林泉肯定已经听到了。”

    我摇头坚定地说:“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好,你等着。”他说着出门把手机捡了回来。

    我庆幸他没有在手机上做手脚,接过来立即给宋林泉又打了个电话。

    “鹿珠儿?你现在在哪?”宋林泉这次接的很快。

    我叹了一口气,并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对他说:“你先别管我了,去柴达木山找那个洞穴,快去救张宗仆!”

    我把白头蝰和那洞穴的地势特点跟宋林泉详细说了一遍,催促他赶紧去,宋林泉说他接到第一个电话时就和谷梁燕出发了,现在正在去往柴达木山的路上。

    我挂了手机,觉得无比心塞,不知道张宗仆在那洞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真的有那么多巨型白头蝰,他双腿不方面,怎么应对过来呢!

    我不敢想了,默默祈祷他不要有事。

    2.0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在床上,以手支颐,浑身好像柔若无骨。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悠悠地说:“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乖一点了。”

    我看见他手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还在往外面渗着血珠,这人十恶不赦,我之前剁了他的心思都有,这时看到他手上的伤,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后悔。

    我恨不得抽死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圣母玛丽苏,我自己的耳朵还火辣辣的疼呢!

    我轻轻揉着被咬伤的耳朵,瞅着悠然自得躺在旁边的家伙,心乱如麻。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俊秀的眼眸盯着我,笑道:“阿珠,你脸上怎么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舒服吗?”

    “有你在我边上,我怎么舒服得起来?”

    他笑叹了一声,“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不去你房里,你还巴巴的求我。现在我躺在你边上,你居然看都不想看我。这让我很伤心啊。”

    我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白眼说:“你有臆想症吧?说的我跟深院不受宠的小妾一样,你是哪家的大爷啊?”

    他忽然一伸手,把我给拉下去躺在他边上,长臂一伸正好把我给压住。

    我以为他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叫道:“你又想干什么!”

    “别动!”

    他说着把脸探了过来,伸手在我耳朵上轻轻摩挲。

    我这下动弹不得,又不想任他为所欲为,威胁说:“你别乱来,我会咬你的!”

    “你属狗的?咬上瘾了?”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眼中氤氲着轻笑。

    “你猜对了,我就是属狗的,停手!”

    他放开我的耳朵,但上半身几乎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满是无奈地呢喃:“阿珠……阿珠……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使劲推他,他纹丝不动,不停地重复着“阿珠……阿珠……”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他说“阿珠”的时候,实在与张宗仆很像,语调中带着挥之不去的轻愁。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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