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选第一名和第二名在谈恋爱 作者:茶深

    ”

    秦白沉吟了一下,“前辈,教教我吧。”

    春节期间mixing大楼人基本都走空了,只剩下一些不回家的成员,食堂留了两个阿姨给他们煮了饺子,七点钟也走了。易为春这些前部成员倒也吃不成总部的饺子,他们有各种跨年的晚会要参加,而且邀约的电视台也多,林先生的鸡蛋从不放在同一个篮子了,这个晚会派三个人那个晚会派四个人,争取全国霸屏,易为春已经在b市待了快半个月了,都是为了配合彩排。

    b团最近冲得很凶,新发的单曲以超高难度舞蹈为话题,卖得很好,整个团队知名度都在突飞猛进,好几个和b团签有协议的节目都透过杨宣问能不能请易为春做为嘉宾,林先生乐见其成,于是他又上了几期综艺节目。

    易为春本来不擅长这个,无奈是顺水人情,到了录制阶段,才发现章钰作为b团的c位,确实非常有一套,易为春容易跟不上趟,别人也许无法察觉,章钰总是会突然冷言冷语吐槽。也许现实生活中这样说话不讨喜,在节目里却意外有喜剧效果。

    录制结束后他和章钰同一部车,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章钰扭头看车窗,“没什么,有人让我照顾你。”

    除夕那晚那个账号更新了一条视频,里面是红彤彤的篝火,罕见地配了字,“新年快乐!”

    易为春在后台化妆,忙里偷闲刷手机,他自己的小号藏得很好,是之前许光熙他们聚众买号玩的时候扒拉出一个给他的,也是没有头像没有粉丝,首页尽是一些心灵鸡汤,是官方每次清除僵尸号行动的严打对象。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评论。

    应该没问题的吧,不会出什么事的吧,他心脏砰砰直跳,知道自己在做多余的事情,却被一口热气怂恿着,那口气千回百转,落在胃里也落在眼睛里。这样好的时刻,一点点祝福总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易为春猛地闭上了眼睛,退出了输入界面。

    “易哥你在看什么!”木木扑过来挂着他的脖子问,这家伙刚做完造型就过来粘人了。他和去年秦白的处境差不多,都是第三名当第二名用的,他才十八岁,可肩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易为春和他毕竟存在着年龄差,没了秦白这个缓冲,人人都希望他早日长成参天大树支应门庭,好像大家突然反应过来,既然秦白会走,易为春也是会走的。

    好在小孩爱玩爱热闹,还察觉不到这些过于热切的期许。易为春有时候会想,将来木木被迫面对“做偶像”沉重的这一面,会不会觉得失望。

    不过木木身边还有章钰和秋烨,三个人总能撑下去。

    “没什么。”易为春关掉屏幕,心里嘀咕着刚才没看完的那个小视频秦白捣鼓的究竟是什么。

    秦白在教走马他们吹木叶,只到他腰那么高的小孩把树叶抿在唇间,吹出吱溜一声清翠的鸣响,秦白也跟着吱溜一声,就走马两人朽木不可雕也,怎么吹都像是放屁,于是大家便一齐笑了起来。

    易为春把手机丢在后台,被簇拥着从黑暗的后台往前走,穿梭在衣香鬓影华光璀璨中,却完全没有感到快乐。

    第112章 奇洛里维斯来信

    秦白他们围在一起用笔记本看直播,这边的人没有过年看春晚的习俗,倒是会烧火把,还有传着罐子用芦管喝酒。三个异乡人哆哆嗦嗦烤着火,还有一群好奇的小孩,直接坐在地上,瞪大着眼睛看屏幕。

    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孩子,也像十几年前的在这里的那个人一样,被命运驱使着,迁徙于群山之外,见到之前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幻境,过上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人生?

    走马是本着文艺青年不屑于看大红大绿的节目有碍审美的原则,秦白是自己都要上春晚的人,这三个人都好多年没看春晚了,乍一看其实还挺新奇。喝着度数很低的米酒晕陶陶的,那些小品里的俗套段子也能乐呵呵笑出声。就是信号不稳定,有时候卡顿了急得人抓耳挠腮。

    久居深山的人通过春晚感受到了一丝现代化气息,小孩们也从刚开始的警惕到后面叽叽喳喳地用土话交流起来,一场春晚看得热闹无比。

    下半段马六弄了个红薯窑,大家一边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呼呼吹着气,啃得鸡飞狗跳,秦白用手机查了一下节目表。往常mixing的节目都是靠后的,因为人太多,还要加上其他的兄弟团,基本不可能和其他明星大杂烩,这个点也应该到了,他数了数,还没等抬头,赵默在一边拍他,“诶诶诶你东家出来了。”

    mixing这次的节目依旧是联唱,在有限时间塞更多的歌和人,是林先生的风格。台上密密麻麻全是青春靓丽的美少年。

    刚一开始是一小段mixing最红遍大街小巷的《奇妙》,那时候每个商店都在放。《奇妙》已经是七八年的老歌了,脍炙人口,下面的老老小小打拍子打得起劲。只是大部分人应该都不知道这首歌的原唱成员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圈内有句话,叫铁打的mixing流水的星,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秦白歪着头在一边看,好像不是在看节目而是在审视什么东西。赵默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诶,你和这些人都熟吗?”这浩浩荡荡百来号人,秦白厮混其中,也是够呛。

    秦白在空中比了几个圈,“这部分很熟,这部分和这部分不熟。”他最后点了点中间,“这部分我特别熟。”

    最原始的《奇妙》易为春还站在后排,现在也慢慢挪到了c位,春晚是一年中除了演唱会最重要的舞台,mixing全体的服装都是重新设计的,不能太花哨也不能太简单,可谓老少咸宜。他好像好久没有透过屏幕看易为春,他那时候在台下,热切地在心里呼唤着“看我”,到了台上,更是丧心病狂几乎要把易为春抓过来告诉他“看我”,可是直到如今,易为春不再看他,他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局促时会捏衣角,笑起来会眯眼睛,显得年纪很小,你觉得他在生气的时候他其实在伤心。

    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神也不是偶像

    “诶,要不是之前放出话来要闭关写歌,没准现在我妈就在电视机前看我了呢。”马六唉声叹气。

    “咱的歌也快弄完了,过完年就出山吧!”赵默拍着他的肩膀,扭头问,“秦白呢?”

    秦白还是盯着屏幕,“我还有事情要做。”

    上个月是他生日,之前的后援会负责人辗转打电话过来,征求他的意见。那个负责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可已经是他的老粉了。虽然是他的后援会的会长,两人私交并不多,毕竟有私联的忌讳在,大多时候都是后援会的事务来征求他同意的,公事公办。那个女孩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镇定自若,跟他说她们这个生日应援准备了快半年了,现在能撤的都撤了,退款程序也走完了,只是有些粉丝不愿意退,后援会账目上还有一笔钱,粉丝都表示钱不要了,想直接打给秦白。

    秦白这才想起自己的后援会来。他进团一腔孤勇,退团也一意孤行,粉丝啊人气啊,都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的,用来接近易为春的工具,他没有一次真心待过她们,也从不考虑她们的感受。

    他听过一首情歌,说的是一个女孩子不停地给偶像写明信片,人人都怕难怕绝怕扑空,唯有她未敢死心不肯放松。

    秦白在前十几年的人生里,是很不屑这种举动的,他自信而嚣张,不屑于等待那颗星的垂怜,要就做他身边的人,做他的队友,做他的恋人,那时候他以为爱就是如此了。

    可是原来,连封封写满六百句的我爱你的一厢情愿都比他来得高尚而温柔。

    最后他跟那个女孩子说:“你们拿去做公益吧,去沙漠种树,捐图书室,都可以,只是,不要署我的名字。”

    他何德何能。

    《奇妙》表演完了是《深红骑士》,也许是因为站一二号位的是易为春和木木,特意挑的歌。最后一首是《银河》。

    虽然《银河》是秦白的谢幕曲,不过名义上依旧是mixing第九届总选新单曲,mixing要推新歌也是自然而然,毕竟砸了钱的,专辑还要卖。

    灯光一下暗了下去,旋成一束银白色的光,舞台用3d投影做出了漂浮在空气中的白色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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