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作者:素月离离

    ,本王闻了上百次了。”

    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了去了,而那些女人就会这些手段,他久而久之也就闻得出来了。

    “可你分明喝了,后来也有了反应。”她看到他明明动情了,难道他能忍么?

    “喝了,本王又将它逼了出来。”他用内力把药从指尖逼了出来,只有她愚蠢到相信自己的药万无一失。

    “至于反应,那还不容易么,既然本王懂内功,自然有办法做做样子。”

    “好,很好。”夙玉棠轻笑,绝望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凤眸微眯,修离墨眸光淡淡,残忍道:“暗卫,连本王也不知道他是谁。”

    他身边有暗卫,那些暗卫护卫他的安全,他们没名没姓,也见不得光,所以他确实不知道是谁。

    就算知道,那又如何,她都嫁人了,还能杀了他的暗卫不成?

    夙玉棠身子一震,险些摔倒在地。

    怪不得她那夜闻到血腥的气味,还有那人覆在身上冰冷的身体。

    原来是暗卫,那些无情无欲的人。

    “修离墨,你会得报应的,你今日这般待我,他日一定也会被人这般对待你。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就该孤独一辈子。”

    夙玉棠豁了出去,她的一生都毁了,这条命还留着做什么。

    他要杀了她,于她也是一种解脱。

    可惜的是,看不到他颓然败落的那一日。

    她恨,恨苍天无眼,让她爱上这样狠毒的男人。

    修离墨冷笑着看她离开,眸光冷冽。

    报应么?

    他不怕。

    至于孤独一辈子,他也不会。

    死是一种解脱,很容易,活着才是最难的。

    如果他注定要痛苦地活着,那他也要所有人都陪他一起痛苦。

    门突然打开,弦歌被刚才的事震住,愣在门口,直直地对上了夙玉棠。

    所有的怨,在这一刻化为同情。

    夙玉棠也不过是为爱疯狂的女人,只不过爱错人了。

    夙玉棠冷漠地看着她,然后眸中闪过恨意,弦歌一愣,她突然靠近,在弦歌耳边低声咬牙道:“你以为他便爱你么?若是爱,又怎会让你误解我们的关系?”

    “公主,他利用了我,对你又何尝不是利用。终有一天,你也会落得我这般凄惨的下场。”

    第206章 咯血

    夙玉棠话音一落,冷漠地转身离去,带着无尽的苍凉。

    她的话却让弦歌脸色惨白。

    谁说不是呢,她也如夙玉棠一般,被他利用。

    是不是有一天,她会落得夙玉棠这般凄惨下场,或许会更悲惨。

    那个男人的心,她向来不懂醢。

    修离墨抬眸便见她神色恍惚地站在门口,眉眼一沉,倏地挥手,一股大力朝大门袭来。

    凌厉的掌风刮得脸颊生疼,弦歌一震,门“嘭”地在她面前合上。

    那道渐合的隙缝里,她看到他冷漠的眼神,犀利凉薄,像一把刀刮在身上,那骨肉剥离的痛感,压得她弯下身子缇。

    伸手捂住心口,任由剧烈的心跳击打在手上,她苦涩一笑,徐徐转身。

    叶落让她来看的就是这么一出戏么?

    看那个男人如何颠倒乾坤,如何权衡利弊,又是如何玩弄人心。

    “咳咳咳咳咳”

    一声声低沉的咳嗽从屋里逸出来,因隔着一道门的原因,落在她耳里竟是那般苍凉。

    叶落说他不好,是病了么?

    弦歌顿在庭院中间,想起初见时他光彩照人,就算没了容颜诱人,却生生夺走了众人的眼球。

    这个男人就有这种魔力,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堕落。

    夙玉棠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又何尝不是。

    再怨,还是不忍心放他出事。

    弦歌转身拾级而上,将门推开。

    男人似是没料到她会进来,痛楚的眸子里极快闪过慌乱。

    而让他慌乱的,恰是他手里握了一方帕子,那帕子上染了嫣红的鲜血。

    他俯身咳嗽,血丝顺着浅薄的嘴角溢出,将他苍白的唇染得艳丽摇姿。

    他在咯血?

    脑中嗡地一响,弦歌疾步走到他身侧。

    那一刻,所有的怨气、伪装都被他孱弱的身姿夺走,她眼睛里浮现的都是他那嫣红的血液、苍白的薄唇。

    “你怎么了?”弦歌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她伸手就要去握住他的手。

    他猛地惊醒,将她一把推开,踉跄几步,弦歌才站稳脚跟。

    人却被推到几步开外,她失落地垂下双手,眸子却一瞬不瞬绞缠在他身上。

    将她推开后,他迅速地拭去嘴角的血迹,五指微曲,将帕子揉成一团,丢弃在地。

    他的手包扎着纱布,分明还在流血。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为什么放着伤口不处理,到底在跟谁怄气?

    如果是为了让她愧疚故意不处理,那他赢了。

    “出去。”男人冷漠地睨着她,搁在桌案上的手狠狠握成拳。

    这般狼狈,没想到他修离墨也有如此难堪的一天。

    “我不”弦歌倔强地看着他,眸中满是心疼,哑声道:“他们不知道你病得这般严重么?为什么没人请太夫?”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请太夫,这时慌乱至极,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沐弦歌,与你何干?”他冷笑道。

    嘴角轻勾,轻蔑至极。

    与她无关,不过是她犯贱,是她自作多情。

    他这样的人,又怎会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鼻尖一涩,她软了语气,“你若有气就冲我来,这病还是要治,拖久了,小病也会变大病。”

    她不懂得怎么劝慰人,也从来没有这般低声下去。

    说出来的话让她也觉得分外别扭,不过这次他倒是没吱声。

    于是弦歌大着胆子上前,蹲在他跟前,试探地去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手。

    他没有挣脱,她一喜,执起他的手,轻轻摩挲。

    “疼吗?”

    她这话问得傻极,两日没处理的伤口,连药都没上,简略地裹上纱布,又怎会不疼?

    可他是男人,在生死一线摸爬滚打二十余年,这点小伤于他而言,便是最轻的伤势。

    眸光微浅,她凝着他的手,那手白皙如玉,都说女人指如葱根,在她看来,这人的手就像是艺术品,美得让人心惊胆破。

    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的手那么小,动作轻柔如水,烦躁了两日的心情,在她低声细语的呢喃中渐渐平静。

    男人目光盘旋在她头顶,她莹白的耳垂如露珠般圆润,这一刻,他觉得倦极。

    咳了两日的血,他没有去看太夫,也没有吃药,任由胸中气血翻涌,似乎只有身体的痛,才能缓解他心里的恨。

    这血咳得莫名其妙,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竹而出,他死死抑住,直觉不能让那东西控制心智。

    就是那夜,她说她不爱他,他恼羞成怒,体内就流窜一股热流,侵入丹田,蔓延至五脏六腑。

    离开客栈后,他呕出鲜血,胸中郁结的闷疼稍稍缓解。

    这两日没日没夜地和夙玉庭商讨兵马事宜,山谷的瘴气侵入体内,他这身子是越发难熬了。

    这些年,他体格健壮,又有功夫护体,再没人敢欺辱他,他险些忘了自己还是一介凡夫俗子,也是会生病。

    可这病来得蹊跷,起初以为是这女人气的,可两日过去,气都消了,病却越发重了。

    “本王没病。”

    他微微眯眼,冷声道:“出去。”

    又赶她出去,她是蛇蝎么?

    弦歌气恼地抬头,见他嘴唇泛白,眼底一圈青紫。

    他没休息好么?

    心下一痛,指尖紧了紧,他的手倏地僵硬,睫毛轻颤,她深吸一口气。

    眸光扫向屋内,见到书架上摆放药箱,起身便要去拿。

    方才松手,男人温暖的手猛地攫住她,紧紧地,似乎怕她离去。

    弦歌一怔,心里顿时哭笑不得。

    他怕她走么?

    既然赶她走,作甚还要拉着她的手不放。

    “松手。”她动了动,那手又紧了几分,她无奈地去掰开。

    蓦地想起那次他重伤昏迷,也是这般拉着她的手不放,搞得叶落频频朝她翻白眼。

    撞上男人冷漠的眉眼,明明拉着她的手不放,却还要装酷,弦歌哑然,心里柔成一团。

    这别扭的男人。

    都说生病的男人不可理喻,她算是体会到了。

    不管那个叫“啊禅”的女人是谁,此刻他病了,陪在他身边的是她,而不是那个女人。

    旋即释然,弦歌笑了笑,指向药箱,“我不走,我去拿药箱帮你上药。”

    男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转眸凝向幽暗的烛火,手却松开了。

    取来药箱,弦歌为难地看着他的手,而后又盯着他惨白的嘴唇。

    她不会包扎呀,还有他呕血了,也不知何原因,她该怎么做?

    想了想,她决定去找叶落,他伺候这人这么久,定然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我不会”弦歌为难地看了看桌案上的药箱,男人悠悠看过来,目光在她脸上寸寸逡巡,她脸色迅速涨红。

    “我去找叶落来帮你,顺便请一个太夫来。”她懊恼地往外走。

    修离墨一怔,目光恨不得灼伤她的背影,咬牙道:“走了就别回来。”

    弦歌顿住,身后传来悉悉疏疏的声响,她好奇这人在干嘛。

    转身却见他冷然地靠在椅背上,那只受伤的手搭在扶手上,嫣红的血液汨汨冒出。

    她一下被灼伤了眼睛。

    他竟然将纱布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弦歌很肯定他一定是扯的,不然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怎还会冒出鲜血。

    又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弦歌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却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明明是她站着,他坐着,比她矮了一截,他却在气势上压了她一大截。

    弦歌挫败地走回来,抓起他的手,用帕子捂住伤口。

    他一定是故意的,弦歌恨恨地想,可那嫣红的血却让她心中顿疼。

    白皙宽厚的掌心横亘了一条蜿蜒的伤疤,破坏了手心的美感。

    他究竟是怎么把手弄伤的,弦歌至今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他的手留了许多血,那摊血生生刺疼了她的心。

    “用哪个药?”

    弦歌焦急地在药箱里乱翻,白色的瓶瓶罐罐都长得一样,她哪里分辨得出。

    何况她也不懂药理,根本就不知道止血要用那种药。

    一只大手拿起角落里的瓷瓶,递到她眼前,她抬头睨了他一眼,见他薄唇紧抿,眸光淡淡。

    她接了过来,随后倒了一杯热水,用帕子沾了热水,轻轻拭去他掌心的污血。

    第207章 不脱衣服怎么躺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她极为严肃,一张小脸绷得紧紧地,动作也温柔至极,生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他。

    上药,包扎,再弄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终于好了。

    她轻轻拍了拍手,松了一口气,抬眸就撞进他幽深的瞳孔里。

    她俯身,稍稍偏头,两人靠得很近,他的眸光复杂难辨,她一怔,尴尬地直起身子醢。

    “手上的伤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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