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颜师 作者:左宜右有

    么难事。”

    阿檀如释重负,颇为感激的道“如此便劳烦姐姐了。”

    阿梨故作不解道“劳烦我做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事即是你坐下的,理应再由你出面解决,断断没有在派旁人过府的道理。”最后一句阿梨说的极为认真,阿檀自知没了转寰的余地,懊恼的垂下头,如蔫了的花儿一般。

    阿梨颇为嫌弃的瞧了阿檀一眼,“瞧你那是什么模样,先将自己拾掇齐整了,再来我园中寻我,我给你个秘方儿,不出三日,保管教那赵家姑娘比之前还要水嫩三分。”

    阿檀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连点头道“我这就准备。”

    “不过你要自己编个话将这件事圆了,万不能损了玉人坊的名声,还有豆蔻那边,你也要去瞧一瞧,她毕竟是代你受过。”话落,阿梨起身理了理衣裙,便带着香织飘出了厢房。

    阿檀呆呆的立在原地,目送阿梨出了房门,脑子十分好奇,阿梨方才口中说的秘方儿究竟长的什么模样,玉人坊开门这么久了,竟从没听过,如此看来,她这姐姐手中定还握着不少的宝贝罢。

    想起阿梨邻出门前的话,阿檀再不敢耽搁,麻利的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便急急忙忙的往豆蔻房中奔去,那件事早一日办妥当了,她这心才能早一日安稳。

    途中,阿檀头一回觉得,她这姐姐似乎比往日里讨喜了些,竟让她不由得多了些亲近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求预收《蛮王宠妻》

    第70章 晋江独发

    那日,阿梨原想着等了结了阿檀那件事,再亲自去问一问君曜准备何时动身,她虽然不能陪他去京都,临行前去送一送他也是好的。谁想她精心准备了一番说辞,还尚未出门,便收到了隔壁的一封信笺,由香织捧了递到她跟前。

    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那信笺方一打开,便从里面掉出一封大红的请柬,阿梨皱眉打量那请柬上绘着的图案,当看清那上头的富贵牡丹并交颈鸳鸯时,心中方略略松了一口气,这才将那请柬翻开,上面叙的是临阳太守之子杜淳与咏乐城主之女择吉日十月初十大婚云云。

    原是杜淳大婚的请柬,那咏乐城主之女,不正是已数月没了消息的蔺茹么?阿梨后知后觉的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方觉的十分不可思议,她与蔺茹相识还仿佛是在昨日,今日那姑娘竟要嫁在她前头了。

    这事初初觉得不可思议,再一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姑娘总是要出阁的,杜淳模样生的周正,性子也随和坦荡,若是蔺茹过门想必不会受了委屈,如此想来,这婚事结的倒是不错。

    只是前些日子遇见杜淳,并未听他提起大婚之事,想来他还不曾知晓蔺茹与她的这层关系,阿梨微微得意的翘起嘴巧,心底暗暗琢磨着待到他们大婚那日,她该如何出场才是,杜淳想必会十分惊讶的。

    这般胡乱想着,阿梨伸手又在那信封里掏了掏,如愿的捏出一张信来,该是君曜临行时留给她的话了罢,阿梨微微怅然,暗道那京都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竟是这般紧迫,让他二人连当面道个别都来不及。

    将信纸缓缓铺开,里面的内容很简短,几个字写的龙章凤姿,力透纸背,想来写的人很是用了些心思,这才稍觉安慰,阿梨讷讷的端详了一会儿,便将那信纸包在怀中,温软的眸光望向窗外,那个地方能瞧见君曜园中那株梨树伸过来的一丛枝丫,梨树叶子微微泛着黄色,风拂过,便有叶子颤颤的落下,被风卷着,似起舞的蝴蝶。

    君曜信上说‘阿梨生辰当归’,今日八月初十,掐指算来恰好是与她说好的一月之期,难得他竟知道她的生辰,还如此放在心上。脸颊蓦然烫的吓人,阿梨暗道自己怎变得如此没出息,君曜这才刚动身,她便等不及的开始数着日子过了么?如此又是一番胡思乱想,目光幽幽的随着那叶子漫无目的的流转,似乎跟着那梨树叶子便能跃过千山万水,看见京都的那个人。

    “姐姐?”阿梨正自怨自艾的神游,门猛地从外面推开,映入眼帘的是阿檀分外期待的巴掌小脸。

    阿梨挑了挑眉心,端出一幅颇为不悦的姿态,掩下了方才受的那阵惊吓,她慢条斯理的合上信纸,又照着原样安置妥当,方抬眸望了望阿檀。

    阿檀歉然一笑:“姐姐莫怪,阿檀实在心急了些。”

    这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的,阿梨听的颇为受宠若惊,若她记得不错,阿檀还是头一回唤她唤的如此亲热。阿梨莞尔一笑,她本就没有怪她,阿檀来了也好,省的她自己一味的闷着。

    “豆蔻那里可去过了?”

    阿檀忙道:“姐姐嘱咐的阿檀不敢耽搁,将自己收拾齐整便立刻去了。豆蔻那伤本是因我而起,今日便想再向姐姐讨一讨那祛疤的方子。”那方子如今玉人坊里都是寻不到的,她也只在咏乐城见阿梨给那咏乐城主的千金用过,并未见她如何调制。当初并不觉得如何,如今想来那方子确实难能可贵,必不能轻易示人。

    想到那方子的金贵所在,阿檀颇为体谅阿梨的难处,便十分善解人意的再次开口“姐姐莫要误会,阿檀知道那方子难能可贵,并非想要觊觎什么,只望姐姐能再心疼妹妹一回,将那方子再给豆蔻用一回罢,她那伤若能恢复如初,阿檀日后任凭姐姐差遣。”她在玉人坊与豆蔻朝夕相对,那伤本是因她而得,她日日瞧着必定被那愧疚磋磨的心中难安。

    阿檀说着作势便要伏下身去,阿梨仍是一派从容,理所当然的受了她这一拜。阿檀一番言词恳切,阿梨听着是颇为欣慰的,也就不再与她绕弯子,高声唤了香织,将一早便备好的东西端进屋来。

    香织应声捧了托盘进屋,那盘子上的物件不过二三,以阿檀不大丰富的阅历来看,并不大能瞧出那都是些什么,不过单单猜着也该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那白瓷瓶子你拿回去,挑着赵家姑娘喜欢的味儿调点花汁兑了,嘱咐她沐浴或洁面的时候掺一点儿在水里。那纸上是个添容丸的方子,你回去照做了,给那赵家姑娘用上,几日后自见成效。”阿梨单手撑着头,一派闲适悠然“只是你要切记,这方子和瓶子里的东西皆是我玉人坊的秘辛,那方子你看过便烂在心里,万不可对外人道,瓶子里的东西我日后再说与你听,眼下若是不够用了,尽管来我这取。”

    “姐姐,你真要将这方子给我?”尽管阿梨说的十分明白,阿檀仍是觉得不可思议。

    “自家姐妹同气连枝,有什么不能给的。”阿梨正了正神色“阿檀,你要记着,你我都是姑娘家,嫁人是早晚的事,到那时白家和玉人坊便是咱们最坚实的倚仗,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姐姐的话阿檀明白,日后再不会做那些糊涂事了。”阿檀似有所悟,忽然觉得自己往日里总是与阿梨斤斤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有多么可笑。目光蓦地落在阿梨伏着的案上,一封大红的请柬静静的躺在一角,却格外抢眼,阿檀鬼使神差般的拾在手中,翻开一看,原是太守公子大婚的请柬,阿檀心思微动“太守公子大婚,姐姐可要前去吃酒?”

    阿梨瞧她目光殷切,心中已是了然,阿檀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白家在外虽说有玉人坊做门面,但到底是初来乍到的,根基尚浅,结识的人脉便也跟着窄了不少,此番若能借着蔺茹大婚,带着阿檀去露一露脸也是好的。

    阿梨作势捧着那请柬端详一阵,故作为难状“原本只我一人是不大想去的,今日你来的巧,那日你可愿与我做个伴儿一同前去凑凑热闹。”

    阿檀自是求之不得,忙点头应下,她心中记挂着赵府那桩事,不敢再耽搁,接过东西便欢欢喜喜的准备离开。

    “你那花汁子兑的不错,等这件事了结了,你再琢磨几个讨喜的香味儿掺在这那水里,想必玉人坊的娇客们会喜欢的。”阿檀动作一滞,暗暗钦羡阿梨心思活络。

    阿梨挑眉“你若是不愿意,回去交代给豆蔻她们几个也是一样的。”

    阿檀端正神色,一本正经道:“阿檀自是愿意的,只是我觉得这事还须得从长计议,再想个问妥协的主意,等我做完手头这件事,再来与姐姐商议可好?”

    “也好,莫要让我等的太久了。”阿梨挥挥手,打发阿檀离开。阿檀既然已到了议亲的年纪,便也该学着理事了,做生意与管家有许多相通之处,此事便交与她练练手吧,阿梨如是想着。

    阿檀这一走,阿梨便又空闲了起来,素手抚过信笺,日子离君曜的归期还长着,她总不能一直这般自怨自艾着。阿梨觉着自己眼下就好比那缩在壳里的王八,自以为龟缩着不露头,便能安乐无虞,说穿了不过是个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皇室公主看上谁,必定就如探囊取物般势在必得,任君曜有再大的本事又如何,他口中这桩算不得婚事的婚事,若真能那么容易便能说的清楚明白,他又何须多年来躲着皇宫不入呢?

    可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殷殷盼着归期,阿梨自嘲的想,曾几何时,自己也这般多愁善感了?

    “姑娘!”

    阿梨正陷在愁绪中挣扎,忽听园中有人急声喊她,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闺房的门又被人撞开了,阿梨颇为无语的揉揉眉心,今日这人都是怎么了?

    “姑娘,大事不好了!”这次来人换了香织,她慌里慌张的闯近屋,不由分说的拽着阿梨的一袖便要往外冲。阿梨见她眼眶微微泛着红,不由得便想起了那日豆蔻遇险的情形。

    阿梨心中一紧,脱口问道“可是阿檀出事了?”

    香织哽噎道“是……是大伯家的大公子,方才来人报由他照看的那间库房大火突起,外头又一直刮着风,那火势便愈加猖狂了……”

    阿梨急道“说重点,公子人呢?可无恙?”

    “说是那火势汹汹还未找到公子的人。”

    第71章 晋江独发

    库房里大半是已经制成成品的胭脂水粉,其中一些香膏面脂之类的,配制时免不了要添些油脂调和,油脂易燃,花精油也易燃,加之今日这火势似借了东风一般势如破竹,待阿梨带着香织赶到的时候,库房已被烧的七七八八了。

    玉人坊外面的商家和行人,眼见着一股浓烟自玉人坊后院冲天而起,燃了数个时辰都未消散,不由得都聚在店门口议论,纷纷猜测这般骇人的火势,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

    当初因着白楷喜静,由他负责照管的这间库房便设在玉人坊后面一个独立的小院里,其他的地方因此才得以幸存,玉人坊里也并没有多少损失,只是仍然没有寻到阿楷的踪迹。

    阿楷的媳妇若梅此时正在坐月子,想是怕惊着她和孩子,便特意瞒了她。大娘高氏由小丫头搀扶着歪倒在一旁,两只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了核桃,口中哀哀戚戚的声声唤着阿楷,好似那人已真的去了一般,当她瞧见阿梨,哀戚的目光陡然变得凶狠骇人,看的阿梨心头一颤,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再看大伯白诚益毕竟见惯了场面,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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