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阿喀琉斯 作者:春酒醉疏翁

    陷入你脸蛋上的软肉,来回揩拭。

    “你的头发,像春天的新芽。”

    他在戏弄你,满怀恶意,你突然间充满了不甘,你绝不想沦落到这一步,你想反抗,你想不顾一切的反抗。

    可是你的理智紧紧的扼住了你的手脚,你不能再激怒他,不能再做徒劳无功的事,你必须等待,必须忍耐,你要等一个时机。

    即使你不知道那个时机是什么,要怎样逃出升天。

    你的顺从让你的敌人缓和了神色,他甚至还翘起嘴角,但他的眼睛里升腾起一种让你更加害怕的讯号,你觉得他想要吃掉你。

    “你的名字?”

    他没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只有你的爱人才需要呼唤你的真名。

    你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是在反抗,你的对手显然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没有等你回答,而是把枪放到了一边,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他还看了你一眼,挑衅,或者威慑。

    在等待你自己脱掉衣服和他帮你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靠近你,像沉沉的乌云碾压过来,你觉得他的呼吸扑到你的脸上,你的瞳孔开始放大,你开始急剧的发抖。

    他碰到了你的手。

    “不!”

    你忽然大喊,你开始拼命的挣扎抵抗,你用脚踹他,踢他,用手狠狠地揍他,挠他,你甚至想用牙齿咬他的脸,他的脖子,你做了很多动作,而他只需要轻轻的扼住你的咽喉,就能让你所有的反抗偃旗息鼓。

    他把你推倒。

    你艰难的仰着头呼吸。

    你感觉到他在撕你的衣服,你的外套被扒开,背心被扯破,他拉开你的裤子,隔着内裤握住你的东西,粗暴的揉搓。

    你突然崩溃。

    你的眼睛被眼泪糊花,你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储藏室室里深色的天花板,通风口,都变成大块扭曲的色块。

    你感觉粘腻,你感觉冰凉,你的敌人脱了你的内裤,含住了你的老二。

    明明是侵略者,却仿佛朝圣一样,低下头颅。

    他认定你不可能造成威胁,你偏过头,看到了被撞飞的那把仿粒子手枪,它就安安稳稳的躺在不远处的箱子旁边,你伸直手,离它还差一个半手掌。

    你够不着。

    但你的心里徒然涌出希望,你向着它挪,可笑的是你的老二还被人叼在嘴里,你一动,就带着他一块动。

    你努力忽略被口腔包裹的怪异,不去想扒在你身下的是什么人,你操控自己的手指,让它像一排钩子,抓着地面,离你的目标更近一点。

    你要用它打爆他的眼睛,你觉得眼球足够柔软,子弹也不会连这点力道都没有。

    你离它近了些,但还差一点。

    你屏住呼吸,放慢动作,你的心跳又咚咚咚的快起来,你知道你快够到它了。

    他换了个花样,开始舔你肚脐,你忍不住发抖,但你的手指够住了枪。

    “扎克拜!”

    你听到脚步声,呼喊声,但你没有管,你只想够到那把枪,可它被踢飞了。

    一只黑色的军靴落到你眼里,你闻到灰尘,血腥,和皮革的味道。

    压着你的人也被踢飞,你听到皮肉撞到墙壁发出的砰砰声,看来他被踢了不止一下。

    但你看不到,你被大外套罩住了,极度的紧绷之后你暂时无法动弹,你开始慢腾腾扯自己的裤子,想要穿上它。

    “是我找到的,他是我的!”

    你听到你的敌人愤怒的咆哮,似乎有血气涌到喉咙,他的声音沉闷冷漠。

    有人站到你身后,抓着你的胳膊把你拎起来,用外套把你裹成粽子,拍着你的屁股冷冷地回应你的敌人:“你的?扎克拜,你的命还是我救的,那我也可以随便操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放飞自我!

    比昨天多了三百个字,也算粗长了对不对!!!

    第4章第四章

    “昆图。”

    你的敌人并不甘心,他喊出一个名字,似乎有点顾虑的味道。

    你听到他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声音变得低糜沉冷,极力蛊惑:“他是战利品,不是吗?在上交之前,你我可以合理的拥有他,这没有什么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吗?

    拽着你的人没有说话,他的胳膊横亘在你的腰间,你的背贴着他,你能感觉出他肌肉的隆起,他力量的强大,你知道你没有办法反抗两个人。

    你开始喘息,你就像一条在炙热阳光下曝晒过的鱼,徒然又被扔到了黑暗的冰河里,你的骨头开始发冷,发酸,你的牙齿开始打颤,你的脑子里涌出无数可怕黑暗的念头,又被你一一压制。

    你需要冷静,需要保持理智,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他什么也没有答应,但你同时也很清楚,帮助你的人和欺负你的人是一伙,你暂时脱离了危险,却仍然被敌人控制,你没办法知道抱着你的是什么人,但你敢肯定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你被裹在质地粗糙的大衣里,竖起的领子盖住了你的脸,你被笼罩在泥土色的阴影里,你仰头呼吸,又像是在探寻什么,你闻到了血腥,尘土,还有一点松脂的味道。

    “我们可以一起,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听到他的话,抱着你的人似乎产生了动摇,他慢慢松开一点手臂。

    你在颤抖,因为恐惧。

    或许是你过于急促的呼吸声,让抱着你的人产生了你呼吸不畅的错觉,你感觉到他的手从你的腰上转移,像抱幼崽那样把你放到了臂弯,你坐在他的手臂上,像只模样古怪的蛹。

    你从这小小的举动中觉察出一点微末的善意,你开始拼命思考。

    “昆图。”你的敌人,扎克拜,你听到他的名字,他隔着外套抓住了你的胳膊:“或者,你想要独占他?”

    你在惧怕之余更觉无望。

    现在,谁都可以扯掉你的衣服,没有法律约束,没有契约呵止,你深谙的文明社会的规则,并不能为你提供任何庇护。

    你所能抓到的,只有你面前的这个人,但大衣仍然严严实实的裹着你,你什么也看不到,你开始胡乱摸索,你像一只急于破茧的幼虫,寻找突破口。

    终于,你找到了一点缝隙,你努力让自己的一只胳膊钻出大衣,你拉下盖住脸的领子,让自己的视线里充满储藏室青灰的冰冷色彩。

    你看到抱着你的人,他如同你所感受到的,高大,勇悍。

    你才看到他脸上的血,衣衫上的血,你不知道那是不是他自己的,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看上去冷静极了。

    一个人的脸上总该有一处的线条是柔软的,或许是眼睛,或许是嘴巴,或许是鼻梁。

    但他没有,他冷峻,瘦削,脸上的线条遒劲而充满张力,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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