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人+外篇:延地青 作者:三千界

    娇养的小姐,怎么会害怕坏了肚,这冰镇酸梅汤可是难得的解热呢,不是咱夸,价格老到就是因为那都还是冰的,一般的客栈还真没有。刚从外面回来的,正是渴得厉害,对着这解渴解热的不让喝……虽说那不说话的没啥表情,可咱觉得他还是蛮可怜的。

    那个不一般的说了那句,就那么静静坐着。

    然后咱听到不说话的开了口,不用,等等就好了。

    咱挖挖耳朵……

    这人原来是会说话的。

    咱又揉揉眼睛……

    这不一般的手里那碗汤的浮冰居然开始化了,是咱能看得分分明明的速度化的。

    然后那个不一般的把手里的汤盏递给不说话的……不不不,递给会说话的……不不不,递给少说话的,道,喝吧。

    那碗汤已经不冒白白的冷气了。

    那个少说话的没再说话,接过开始喝。

    那个不一般的拿了桌上那碗,碗里的冰又开始化了。

    天哪,咱知道内功能把镖铁整个打到柱子里,却不知道还能用来做这个。

    那个不一般的扫了眼桌上的东西,点点头说了句有劳了,递过来一块碎银子,道,剩下的打赏了。

    虽然那戏法很好玩,咱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走人的。当下谢过了出了房合了门。

    你说,咱要是有那么一手功夫,冬天夜里起来上完茅厕倒盏小酒窝到被子里变热乎了喝了再去梦周公,该有多美。可惜了那罐子冰镇酸梅汤,被那个不一般的一折腾,还不成了凉水酸梅汤了。

    番外调教之七冥篇

    真在贼笑。

    我摇头,替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帮他布好东西,让他洗浴。

    他是一贯不喜欢下人在跟前的,那几个院子配备的侍从都让退下去了。

    他眯起眸子,轻声嘀咕,不知道调教后的曾锡,那王爷是否满意。

    刘聿钧以后会是什么日子,还真不好说。

    估计,有得熬了。

    看看真,隔了屏风,动作好像还算利索。

    平日里一般也是分开洗的。

    两个一起的话,必然点火。

    曾锡这事……

    有时候,未必是看上去势大的那个占了便宜。

    曾锡商贾之家出来的,手段也知道些,看得出是有狠劲的人,王爷掳他大半年多前的事了,虽然受了胁迫,委身实属无奈,情字一事上,却软硬不吃,可见意志也坚定。

    这样,曾锡不过少些磨练了。

    刘聿钧和曾锡当对手未必落了下风,何况还老辣一点,却必定输在情字上。

    有情怕无情。

    真点给曾锡的路,的确是曾锡能选的,最好的了。

    这番调教,还真是……

    惊世骇俗得和去年在暮霭庄调教匙飞那一番有的比。

    我其实……也被他调教过。

    不止一次。

    而且……货真价实那种。

    还用了些……道具。

    上好的织品。

    红绸,白缎,青纱,蓝呢。

    那是拜堂后的事。

    他说自己老是仗了技欺负我不好。

    也不等我说什么,指指让人送来的东西。

    笑眯眯看我,问,你也学点,好不好。

    我看看那四匹东西,觉得诡异,可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

    第一课……

    视而不见。

    他试了试布料的手感,取了尺白缎,折了,蒙了自己的眼。

    一样摸索着蒙了我的。

    然后道,我们开始罢。

    我微微松口气,不算古怪。

    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好,殊途之训里,又有应对眼部受伤的特别训练。

    倒也不怎么难。

    如常,只是大概新鲜的缘故,他似乎比较喜欢,多要了一次。

    第二日他说,七冥你昨晚的表情好精彩啊,比平日里魅惑性感多了,真是的呢,害我这般坐怀不乱的也破功了。

    我在檐下呆愣了片刻。

    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施施然走远了。

    咬牙。

    第二课……

    听而不觉。

    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二课罢。

    我答,你不准自己偷看。

    他点点头,应了。

    一样的白缎蒙了眼睛,而后伸手取了青纱红绸,叠了,蒙了我耳朵。

    这耳朵蒙了有什么用,真是的。

    结果……

    一个吻下来,耳边尽是自己的脉搏声,在纱和绸的沙沙的摩挲里尤其明显,带了轻微的嗡嗡回响,让人血涌。

    所以那晚我又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第二天我装睡,想等他出去理事了再起来,他偏偏靠在床栏上,嘻嘻哈哈数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嘀嘀咕咕说我是火山,不喷也罢,一喷就热情卓越……

    我恼得从被子里面跳起来。

    还没有说一个字,他指着我笑道,又起来了。

    我低头一撇,大窘,慌慌躲,而后从榻上掉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容我摔了。

    可是……恨啊。

    第三课……

    不准动手。

    又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三课罢。

    我答,不准蒙眼,不准蒙耳朵。

    他说好。

    而后用白缎绑了我手腕在背后。

    又让我一样绑了他的。

    那束缚虽然看上去紧,对他和我而言,都是轻轻松松能挣开的。

    不过他说了,谁先挣了,就算输了。

    输了,就要罚。

    怎么罚……容他等我输了慢慢想。

    我哭笑不得。

    这我笃定要输的,比什么。

    他看看我不服,想想,道,都过了一次没有挣开就算平局。

    好。

    然后他凑过来,拿牙解开我身上的衣服带扣。

    我自然依样画葫芦。

    这个倒也有趣,只是……十分需要忍耐,老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而且,越急越不好办。

    而后两个面对面跪坐了,我不知道怎么继续。

    他看我,就上吻来,一边一直轻笑,忽然弯腰低头。

    我愕然,低头,是他黑色的发顶,想推他起来,偏偏还是记得不能挣开,只好往后躲。

    那微凉的青丝瀑布般落在腹腿间,身子就已经软了大半,哪里躲得开。

    ……眩白……

    我也依样画葫芦吗?

    有些犹豫。

    嗯……试试罢……

    他却碎碎落下些吻,压着我不容我起身,然后慢慢滑下去。

    这是要做什么?

    他不能用手……

    唇舌?

    那里?

    那里?!!

    我拼命挣扎,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没法,只好打消主意。

    我松了口气,鼓起勇气俯过身去一般待他,他却说不行,你不肯,我也不肯。

    什么,明明不一样的啊。

    却晓得他是不愿我有半分勉强。

    的确还有些放不开,可是……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

    我瞪他。

    他瞪我。

    然后他忽然笑,说,你认输罢。

    偏不干。

    怎么好呢……

    恩……

    跳下床,我背手取了膏药,然后……

    他看着我扭着往后绷了身自个在那捣鼓,目瞪口呆。

    我闭眼,咬牙,我没有看到他,我没有看到他。

    也就可以当作他没有看到我。

    直到我欺倒他,待坐下去,他才醒过来,翻身,急道,你个笨蛋!

    又叹,那样容易伤了。

    然后堵了我唇。

    这次是平局了罢。

    松口气。

    忽然想到他用牙咬开扣带的时候一点不慌。

    很熟练呢……

    八成以前那么多侍过寝的,次次玩的。

    哼。

    挣开他又落下来的吻。

    他奇怪了,问了。

    我闷闷说了。

    他却没有说什么,连身子的动作都僵住了,整个人硬在我身上。

    我略惊,身子也冷了下来,良久听得他在我耳边低低承认,道是以前那人喜欢这般,所以熟了。

    声音平静,还没有缓下来的喘息里却带了抑下去的痛。

    不由伸手抱紧了他。

    他也抱了我,然后慢慢动作开来,热回去。

    清理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低低笑。

    我问他,他不说。

    我再问,他揉着我发顶,道,七冥,是你先挣开的罢。

    我顿时木然。

    好像是呢……

    ……输了呢。

    罚什么,我清清嗓子,问,扫地还是挑水?

    他笑,一把箍住我,摩挲着喃喃。

    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这第三课,其实,我输得……

    甘心。

    第四课。

    绝不沾地。

    照例过了两天,他说,第四课了吧?

    我别开眼,定定心神,一字一字轻轻楚楚道,不准把那些东西往我身上绑。

    他笑,带了点纵容,亮着眸子答,好。

    而后拎了那匹蓝呢,披了外袍,扯了我去了练功房。

    进了厅,点了亮。

    是略长的方大厅,附带几个侧室,因为平日里也就他用,和习武场那边的一个比起来,不算大。

    厅里,梁高,四下无它,除却数人合抱粗的四柱,便是深色硬岗石材铺的地。

    他抖开呢,长长一匹两头缚了柱子。

    而后腾身坐到上边,向我伸手道,来。

    我轻身而起,照他样子坐了,匹练不禁晃悠。

    七冥,他侧侧头看我,贼笑,你不会掉下去罢?

    自然不会,又不是没见过吊床。

    这话我却没有说,因为眼前的特别长。

    而且,若是做那事……今个还真没有把握。

    不禁热了脸。

    他当然不会漏过了,一乐,已经就过身来。

    还好,被吻上的前一刻,我记得出掌灭了烛火。

    ……

    右膝和左肘以下悬空,没有着力处,说不出的怪异。

    声音在夜里本来就分外清晰,此时稍响些的又都带有些四壁隐隐的回声,让人窘得想咬舌。

    偏偏他总是拿吻撬开了我牙关。

    人晃晃悠悠的,不安实。

    迷乱间不知道怎么一动,肩以上整个悬了空。

    弓了身子,仰了头颈,却没有支撑点。

    微睁眼,看到的,不是如往常一般,不是他的眸子,而是斜斜倒着的空旷厅子。

    重色藏青的木门,一色的窗,上头白色的糊纸,深色带了碎亮的地砖,重红的漆柱。

    在映进来的,这晚过分明亮的月光里,清清楚楚。

    顿时头晕。

    身子已经临界,哪里经得起这番目眩,加上他……

    于是痉挛。

    不甘,临走也要拉上他。

    他被我一激,深喘,倒吸口气,忽然在呢上轻拍了一掌,两边结扣处竟齐齐断开。

    眩白的颠然,加上忽然腾空,我不由失声。

    掉下去的时候,他护着我在半空里翻身旋了好几轮。

    落地时,两个都裹在层层软韧的薄呢间。

    没有着落的虚悬忽然换成了身下实实在在温暖结实的人垫子,我愣了愣。

    这人……有他在,先落地的从来不会是我。

    埋头在他颈窝低低换了好一会气,看他侧脸,线条优美利落。

    他慢慢平缓下去的脉搏,就在我唇边沉沉地跳。

    神差鬼使地,我半撑起身子,就上他唇,往他身下探过手去。

    想到刚才那声狼狈,恨恨,手上恼了几分。

    他身子一跳,懒懒一笑,回应,眸里亮亮的让人不敢看,带了份餍足后的从容,随我捣鼓,又一同慢慢烧起来。

    后来,从那堆布料里面钻出来时,已过子时。

    回去前我抬头看看柱上,刚才,我的确和他胡闹成那样子了么?

    两头的扣还在,由不得我不信。

    遂低头别开眼。

    已经来不及,方才一幕幕心念间一闪,脚下一软,连带他滚成一堆。

    他是故意的。

    故意跌的。

    就为了笑个够。

    我牙痒痒,可是再没有力气做什么。

    只能任他就着跌坐的姿势搂了我,整个人闷闷地乐,微颤。

    磨牙磨到后来,我自己也不由笑起来。

    真是荒唐顶透。

    第五课。

    不准折腾。

    还是过了两日,他说,第五课了。

    我早就想好怎么答,仔细一字一字吐音,道,不准玩花样。

    哦?他微愕,那要怎么样的?

    我扭头看他,他定定等我答。

    就平时那样的,我道。

    平时?哪个平时?

    ……怎么说得出口,我瞪他。

    上次的,上上次的,还是上上上次的?他轻笑,继续道,或者,以前盟会我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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