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 作者:心妖濯

    任长裤滑下,将自己的膨胀抵在凌墨沁凉光滑的私/处……

    “只是凌将军别忘了,伺候好本相,也是凌将军的一个重要职责吧,凌将军可也是准备好了,要尽忠职守了吗?”

    凌墨可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只咬了唇不说话。

    云轩的手滑落到凌墨臀腿上的嫩肉处,轻轻地弹了一下。

    凌墨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拧着,只得低声地道:“墨儿愿意伺候丞相。”他这一句话,似乎是含在嗓子里说出来的,几乎低不可闻。

    云轩用些不满,手上略加重了力道去拧凌墨,凌墨吃痛,只得忍了羞恼,略提高了一些声音道:“墨儿要为丞相尽忠职守,请丞相成全墨儿吧。”

    凌墨说完这话,便是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将头都埋在胳膊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云轩这才轻笑一声,便那样毫不犹豫地,没有任何征兆地,猛地一贯入底。

    凌墨痛得全身一紧,一声细碎的呻/吟滑出咽喉,立刻又闭紧了嘴,只尽力撑稳身体。

    因为含了万年寒晶,凌墨的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又到达了一个新的临界点,便是一点点的外力撞击,都会让他深切地痛入骨髓。何况,又是云轩这种力量的冲撞。

    凌墨以为,今次,一定又是要痛得生不如死的。但是,令他意外的是,除了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云轩的冲撞竟然越来越温柔。

    虽然也是每次必要贯穿至底的,但是云轩竟都是难得地控制着他进/入的角度和深度,不会故意横冲直撞地让凌墨痛得难以忍受。

    慢慢地,舒适地感觉终于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凌驾于那些痛楚之上。

    “今儿果真是伺候的好。”云轩夸奖着凌墨。

    凌墨只是咬紧了唇一声不出,他只怕自己只是稍微忍耐不住,便会发出奇怪的声息,那声息,实在是比呼痛出声还要丢脸呢。

    桌案非常厚重结实,便是怎样的惊涛骇浪,也不会晃动分毫,更不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轩窗外,一对鸟儿落在树梢,沐浴着暖暖的阳光,头挨头地靠在一起。

    风卷云收时,云轩坐在太师椅内喝茶,凌墨跪在地上,为云轩穿靴。

    云轩的一只手卷过凌墨落在颈间的一丝乌发,又往下移去。

    “丞相。”凌墨被云轩的手抚弄得又有些颤栗,只得低声提醒道:“午时都过了呢。”

    “嗯。”云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放了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凌墨趴过来。

    跪在地上的凌墨,长袍早已敞开,束带被扔到地上,长裤依旧褪在脚踝,衣服掩映之中,可清晰瞧见肌肤上欢爱过的痕迹。

    凌墨涨红了脸,还是俯身趴在云轩腿上。

    云轩轻拍了拍凌墨的臀部,示意他再往上趴。

    凌墨只得用手撑了地,将臀正翘在云轩腿上。

    云轩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凉丝丝的。再用两根手指伸出去,想将里面的万年寒晶拿出来。

    只是万年寒晶滑溜溜地,凌墨又含得紧,云轩拨弄了几次,却是拿不出来。

    凌墨实在受不得这又痛又痒的苦楚,低声道:“让墨儿自己拿出来吧。”

    云轩笑着应了:“就在我面前拿出来吧。”

    凌墨被云轩的话弄得恨不得钻到地缝了去,赌气道:“那墨儿还是含着吧,反正是丞相的恩典,墨儿也能承受。”

    云轩一边用手继续去拨弄,一边道:“真那么喜欢,那过几日,爷还赏你。”

    凌墨一时更是窘迫,忽然心里一动,难道丞相是要让千锦含这万年寒晶吗?想起早上看千锦强忍痛楚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丞相为何罚千锦含锁?墨儿看他很是乖顺呢。”

    “话多。”云轩淡淡地道。

    凌墨吓了一跳,再不敢开口,只屏息凝气,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将万年寒晶推向丞相的手指。

    终于,云轩的两根手指将那万年寒晶钳住了,并直拽了出来。

    凌墨痛得手一软,几乎扑倒在地,强又撑住了。

    “谢丞相恩典。”凌墨手软脚软地,几乎没有任何力气了,却还是咬牙爬起来,忙着整理自己的衣物。

    云轩瞧着掌心内的万年寒晶,亮晶晶地,晶莹闪烁,但是很快掌心上便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自己儿时在雪地里玩久了,握着的雪块化在掌心时的那种凉入骨髓的刺痛。

    云轩心里也很是暗暗称奇,这么凌厉的东西,果真也就是墨儿或是千锦那样的灵狐之体方可受得住,易儿想来是无论如何也受不得的。

    第45章 侍寝有道

    云轩进宫去看子易,带了几尾金鲤鱼,其中两条黑色的,眼泡大大的,尾鳍宽宽地,还亮闪闪的,子易非常喜欢。

    子易的寝殿内,有一口荷花缸,里面养了六七条金鲤鱼,有金色的,有白色的,有花色的,就是没有黑色的。

    子易跪坐在鱼缸前,微探头看着小鱼在水里摇头摆尾,在玉雕的假山里穿来游去,还有几条在翻弄着缸底的珍珠,真是特别灵动可爱。

    云轩放了茶,走到子易身侧,也坐了下去,手抚上子易的后背,到白皙的脖颈。

    子易虽是只穿了洁白的内袍,只是领扣依旧扣得严实,云轩无法探入他的衣内,只得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坐好,用双手去解那领扣。

    “先生怎么这时辰才来?用过饭了吗?”子易其实一直在等云轩,连午饭也没胃口吃。

    “吃过了。”云轩分开子易的衣裳,将手落在他的肌肤上。

    肌肤上的颤栗感让子易有些脸红:“先生来看易儿,就没别的事情做吗?”

    “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做?”云轩低头,轻吻上易儿的唇,那么柔软又那么柔嫩。

    子易被云轩吻得说不出话来。

    云轩的手抚弄着易儿胸前的敏感,让易儿又痛又麻。

    “真甜,吃了草莓吗?”云轩的唇终于离开子易的唇,只是戏谑地一句,就又换了地方,继续吻下去。

    “明儿,九儿……行礼的事情呢?”子易好不容易趁着云轩将阵地下移的时候,说出这一句话来。

    “云朗都会办好的。”云轩抬头笑道:“今儿晚上,你许是可以传授他一些侍寝之道。”

    子易被云轩的话惹得很是恼怒:“先生又取笑易儿吗?”

    云轩已是动手去褪子易的长裤:“怎是取笑,本相深觉皇上侍寝有道呢。”

    子易抬腿去踢云轩,却是被云轩捉住了,直接压分了开去,将子易也顺势推在地上,双手撑在子易肩侧,将子易罩在身/下。

    “至于你大婚的事情,就更不必议了。你只安心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就是。”云轩虽是说得轻松,却总觉哪里不太舒服,伸手将方凳上的翡翠碗吸过来,用了圆润的玉杵蘸了金黄色的蜂蜜,命子易道:“腿抬起来。”

    子易红着脸,却还是依言抬高双腿,略有些战栗地等着云轩将那冰凉的滑腻缓缓撞进自己体内。

    这两日不曾含玉,云轩自是怕伤了子易。

    子易虽早是习惯了如此,却还是有些羞怯,想将目光移开去,却是落在了方案上的果盘上。

    紫色的绿色的葡萄,金灿灿的枇杷,红嫩嫩的草莓……

    “嗯……”子易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云轩已是用自己的两根手指代替了玉杵,随即俯身上去,让自己和子易合而为一……

    沉香木的雕龙软榻,足能容下十人横握。宽大,结实,雕龙靠背和扶手上的雕刻栩栩如生。

    上铺蜀锦锦缎,华贵、柔软、舒适。

    八宝兽倪的香炉内,淡淡的茉莉花香弥漫着。

    云轩随意地靠坐在软榻上,右手端着金盏毫的茶碗,将碗内琥珀色的凉茶一饮而尽。

    无花果凉茶,子易的最爱,云轩如今也喜欢喝了。

    翻云覆雨之后,云轩喜欢喝一杯清茶。

    可是子易趴在云轩腿上,一动也不想动。

    阳光透过轩窗洒在云轩的肩头,和子易的背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辉。

    子易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光滑而有光泽,尤其是腰臀处的轮廓,更是清晰。

    云轩的手就流连在那里,偶尔,还轻轻探进去,将子易含的龙饰压得再深一些。

    “易儿就只含满一个时辰可好?”子易略有些委屈地道。

    “两个时辰。”

    “一个半时辰吧。”

    “矫情。”云轩轻拍了子易一下。

    “你新纳的贤婢不矫情吧。”子易忍不住道。

    “嗯。”云轩一面喝茶,一面漫不经心地应:“给他入钗、配环、戴锁,他都乖乖地。”

    子易咬了咬唇:“先生也这样对凌墨吗?”

    云轩笑道:“这些话可是你该问的吗?”

    子易不说话,把脸放在云轩的腿上,尽量趴得舒服些,晒太阳。

    “千锦是灵狐之体,与我练功极有裨益。”云轩犹豫着开口:“否则,是绝不会纳他进门的。”

    “哦。”子易应了一声,很有些意外。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嘛,先生这语气,倒像是有些忐忑,有些愧疚,想要请自己原谅似的呢。

    云轩被子易的这一声“哦”弄得很没面子。自己想要纳婢或是纳妾,都是自己的自由嘛,干嘛要跟子易解释呢。他不是也马上要大婚,和别的女人成亲了吗。

    “先生说过,易儿成婚时,先生要来教导规矩的。”子易用下颌蹭了蹭云轩的腿:“不如先生现在就告诉易儿吧,好让易儿有个准备。”

    云轩的腿痒痒的,他不由轻动了动,用手在子易的臀上轻轻拧了一下道:“趴着就好好趴着,若是再乱动,可又要罚你侍寝了。”

    然后才淡淡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规矩,不过是为了皇上龙体安康考虑,限定后妃承恩的方式罢了。”

    “若是你不喜欢,这些规矩不定也罢。”云轩的手轻轻抚上子易的头:“只是你白日里便只能侍奉本相,若想临幸后宫,只能在入夜之后。”

    “不如先生代易儿临幸后宫吧。”子易忽然坐起来,看着云轩:“朕只为丞相侍寝,丞相代朕采妃。”

    代朕采妃,是子家先祖曾用过的一个名目。

    皇族规矩,皇子出生时便要进祖庙“问吉”。若为大吉,则昭立太子,按皇位继承人的规格培养,并不需抓兽。

    皇帝不分狐狼,亦可纳贤。至于宫闱之内,谁上谁下,谁狼谁狐,都随帝好,并不成规。

    只是因帝为九五之尊,为阳气之巅,故子家历代帝王,皆为帝狼,未曾听闻有帝狐者。

    但是采妃之规,却是常有记载。

    子家先祖认为处子之血为至阴之物,恐有损皇室阳气,故妃嫔初次侍寝前,应先以“玉石”采之,待玉石“着色”后,帝王方可“临幸”。

    若玉石之采未曾“着色”,则诛杀九族。

    亦有不以玉石相采,而由得宠的“贤妃”代采之举。远的不说,就是先皇在世时,贤妃董林便常“奉皇命”代采后宫诸妃。

    为保皇族血脉纯正,代采之人在采妃时,只可“入”,不可“留”,为防万一,被采妃子三月内孕身皆不得留。

    但是“代朕采妃”之人,历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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