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作者:duyao2010

    上面的人在做些什么,它都站的稳稳当当。

    白溯把皇兄的臀部往上提了提,因为臀高腰低,深色的披风往上滑去,露出白嫩的臀峰和一大段光洁的腰背。他把硬挺的阳根抵在两峰之间,稍微用力,濡湿的穴口就把头部吞了进去。

    白黎正舒服的发颤,黑麒麟却忽然迈开步子,颠儿颠儿的小跑起来。这一跑不要紧,穴内那物事退一寸进二寸,打桩般的一点点楔了进来,随着马身的颠簸,毫无规律的在肉壁上乱撞。

    白黎被撞的呼吸都乱了,叫道:“停、停下――呃啊……”身上阵阵麻软,本能的死死搂住马颈、夹住马腹。充血的两乳和性器抵在马身上,被微硬的皮毛扎的又痒又疼,他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白溯把缰绳缠在手上,双手牢牢抓着皇兄的腰,让自己的阳根深深插在穴里。但马跑起来时,连他也控制不了抽插的节奏,只能随着它上下颠动,任由胯下之物在皇兄体内左冲右突。

    私密之处相套相磨,连接的部分震颤不停,随着高低起落的马蹄子,热铁般的硬杵反复折磨柔软的肉穴,在里面震荡着、拖动着、摩擦着,带来近乎可怕的快感。

    白黎曲着腿无力的挣脱,想要逃开,粗长的性器却死死的把他钉在马背上。整个身体都被这种异样的震颤磨的酥了,他张着嘴却叫不出声,眼泪接连的淌下。

    白溯知道他已经快到顶了,哑声道:“皇兄,你抓稳些。”轻抖缰绳,黑麒麟四蹄起落,速度又快了一点。

    胡乱裹着的披风早就松散,被风轻轻卷了去,露出一个洁白湿滑的身体,抱着身下乌黑油亮的黑马痉挛不止。

    汗津津的裸背披风拂过,白黎身上抖的更厉害,扒住马颈,不知羞耻的大声哭叫,两条白腿激烈的夹磨着马腹。后面那根铁棒愈加坚硬,大出大进的捣弄着肉穴,穴口的嫩肉翻出来带进去;前面殷虹的性器一股一股的吐着淫液,把马鬃都浸湿了。

    忽然,白黎极其痛楚的长叫一声,白浊射的身上马上都是。被他收缩的肉壁一绞,白溯腰上一麻,也呻吟着释放出来,俱都喷在肉穴深处。虽已泄身,那穴内却仍微微抽动,良久才止。白溯这才抽出软掉的阳物,自己先下了马。

    白黎两臂勉强抱着马颈,双腿却无力的垂挂下来。白溯把他抱下地,他脚软的站立不住,带的白溯也坐倒在地上。

    白溯低头看了看皇兄,他还没缓过神来,身上汗水淋漓,乳头红肿的不像话,胸前和大腿都被马的皮毛磨红了。他又看了看那马,不由得笑了出来,摇晃着白黎:“皇兄,你看黑麒麟的样子。”

    白黎勉强睁开双眼,去看二弟所指的地方。然后,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黑麒麟深黑的皮毛被汗液粘成一撮一撮的,白色的浆水顺着鬃毛往下淌。然而它稳稳当当的站着,黑眼睛平静的眨了一眨,淡定的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第十八章

    翌日,大聿朝秋a大典正式开始。

    彼时红日初升,鸾荡山的深谷幽林间,尚还飘着淡薄的白雾。无数旌旗迎风呼啦作响,狩猎的队伍分作数十队,整肃有序的在空旷谷地间扇形列阵。

    最前面居中位置,一面巨大的玄色蠹旗飘飘扬扬。蠹旗之下,皇帝一身戎装,端坐在黑马之上,有山岳难拔之姿;马后斜挂着一把银弓,腰畔的乌金帝剑荧荧闪动。在他的身旁,王公贵胄、武将文臣两溜雁翅排开,也俱是整装带箭。

    寂静的山林中,忽有一声清越悠长的号角刺破了云霄,接着,低沉的鼓号之声四面八方的响起。须臾之间,风卷云荡,平静的鸾荡山群鸟惊飞,无数野兽从那密林之中惊惶而出,四处冲突奔蹿。

    皇帝带马上前,抽出一支雁翎箭搭在弓上,银弓斜斜低垂。眼见前面影子一闪而过,他也不犹豫,挽弓便射。“嗖”的一声响过,一支雄鹿扑倒在草丛中,鹿颈上颤悠的雁翎立刻被血染红了。

    皇帝一发中的,鼓号奏的震天价响,身后亦响起一片赞叹阿谀之声。皇帝并不理会,微微回首后顾,朗声道:“随朕来!”一抖缰绳,胯下黑马箭一般的蹿出。

    霎时间,百骑并发,弓矢齐鸣。齐王白溯、定国公朱勋、兵部尚书魏崎等人,在皇帝身后一箭之遥挥鞭驱马相随。狩猎的官兵左奔右突,呼啸山林,犹如一场短兵相接的战争。

    这鸾荡山草木丰盛,河流纵横,适合野兽栖息繁衍,自被圈定为大聿皇帝行猎之所,更是加意保护了起来。数日之前,此处驻守的兵丁早就将山中的飞禽走兽围赶在包围圈中,以供秋a时围捕,因此这些野兽才会如此密集的出现在一处。

    此刻,围猎正是进行的最热烈的时候。黑甲的皇帝冲在最前,接连扣弦,矢矢中的。箭壶中的最后一支羽箭被他射出去的时候,第二十只猎物已应声扑倒,旁边跟随的缇卫立即捧上装满羽箭的箭囊。

    在他们武功卓绝的皇帝面前,诸位王公大臣、将官军士也是人人奋勇,弯弓发矢,鹿、狍、青羊、狐、兔等纷纷倒毙在地。

    见射杀的野兽已狼藉遍地,皇帝停下马,收起弓,传谕网开一面。所有人等听闻皇帝口谕,也都停止射杀。把守北门谷口的军士打开围栏,无数惊慌的野兽决堤一般,从这缺口逃走了。

    接下来就是清点每个人射得的猎物,过后按照猎物多寡和种类排个名次。如此琐事,皇帝当然不会亲自过问,带着十数名亲近的臣子,深入山林之中狩猎去了。

    朱勋紧紧随侍在皇帝身侧。他虽是武将,却是文武双全,穿着甲胄坐在马上,更显得身材魁伟高大,一开口嗓音却十分柔和:“方才圣上真是神威赫赫,专拣那最难射的鹿,少说射中了二十来只吧?谁也比不上圣上的猎物多。”

    白黎摇头道:“方才只是屠戮,并不能算做狩猎。此事还是要在深山密林间自己寻觅,才有意趣。”刚才那一番大肆射杀,多少有些表演的性质,白黎心里其实不喜为之。对于他来说,接下来的自由狩猎才是兴趣所在。

    中书舍人崔淮凑趣道:“圣上,诸位大人,微臣最近读了一首圣上作的诗,甚为应景。”清了清嗓子,念道:“云飞御苑紫陌长,风到红门野草香。玉辇遥临平甸阔,羽旗近傍跃xz……”

    白黎的诗词一向做的不好,这首诗还是做太子时,某次秋猎被父皇逼着做的,不知怎的被崔淮翻了出来。乍然听到,白黎尴尬的轻咳一声:“崔爱卿,不要念了。你若再提此事,朕就罚你即刻作诗三首,也咏一咏这秋a盛况。”

    崔淮也是最怕现场作诗,赶忙住口,一旁的白溯憋不住笑出声来:“崔舍人,我皇兄叫你作诗呢,还不快快作来。”

    崔淮与他交情极好,看了看白溯马后挂着的三只雉鸡,取笑道:“二王爷,那微臣可就作了:马萧萧兮西风起,齐王殿下弯弓急。敢问中者皆有谁?山鸡山鸡与山鸡。”

    白溯方才根本没出什么力,只是跟着皇兄跑来跑去,看到尾羽漂亮的雉鸡就随便射上一箭。被崔淮揶揄了也不着恼,只催着道:“还有两首呢?快作,快作。”

    他们声音不大,白黎却听见了,回头对他二弟一笑:“一会儿到了南边的猎场,二弟再好好的猎吧。若是累了,那边有个湖,你去垂钓也可。”

    白溯忙道:“没有,臣弟不累。”忽然想到昨日皇兄被自己折腾的够呛,也不知道身上是否还酸痛,不由得嘴角噙笑,看看皇兄,又看看他骑着的黑麒麟。白黎看到他二弟的神情,如何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去。

    他二人在这里你瞧我,我瞧你,神情还这般奇异,众臣大都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有人难免觉得怪异,但一个个也都装聋作哑,假作不见。

    说话间,众人到了鸾荡山南部的猎场。此处是大片的丘陵,各种野兽萃集,又没有遭到过分的围赶,是绝好的狩猎之所。

    白黎道:“朱爱卿,朕想与你比一比骑猎,如何?”

    朱勋笑着谦辞:“微臣斗胆。圣上请。”

    于是众兵将围随着二人,便要往那密林中去。正当此时,不知从哪刮来了一阵怪风。方才还鸟语鹿鸣的山林,一瞬间诡异的静了下来,只剩下风声呼啸,松涛起伏。

    忽然,一个文官的坐骑长嘶一声,双蹄跃起,把他从马上摔了下来。他窘的面色发红,在同僚的笑声中被侍卫搀起。朱勋却面色一变,摆手叫他们安静,带马向皇帝靠近两步,眯起眼睛,侧耳细听。

    白黎问他:“怎么了?”

    朱勋道:“圣上,此处怕是――”

    话未说完,左侧极近处忽然传来一声虎啸,紧接着一只斑斓猛虎蹿出密林,向着行猎众人直冲过来!

    一时间人马皆惊,朱勋一声暴喝:“护驾!”抽出腰刀护卫在皇帝身前。侍从护卫忙一股脑围住了皇帝,两股战战,张弓搭箭对准了老虎。

    那虎转瞬而至,向着离它最近的一簇人马扑去。白溯正在其中,他狂抽马臀想逃,不料坐骑被虎吓破了胆,长嘶着人立而起,原地翻腾跳跃,竟把白溯颠了下来,正落在虎吻之前!

    白溯顾不上腿上剧痛,拼尽力气就地滚出,翻身坐起时,正看到他的一个侍卫被虎一爪撕裂,血泼了一地。那畜生被血腥气一激,更加兴奋,身子向后一挫,便要向他扑来。

    此时想逃已来不及,白溯惊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猛虎咆哮着跃来。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却有一人一马斜刺里冲出,正拦在他与老虎中间,马上黑铠骑士挥起乌金重剑,对着猛虎当头劈下!

    老虎以爪挥击,头上还是被斩开一道血口,却未能立即致命。它受伤之后更凶狠百倍,吼声震得树叶纷纷下落,疾扑眼前的黑马。

    黑麒麟嘶声前跃,还是被咬中了后腿,马身一矮跪在了地上,白黎也从马上跌落。老虎血盆大口一张,便向着伤它之人咬来。

    白溯心胆俱裂,嘶喊道:“哥!”

    生死关头,两支连珠箭破空而来,一支擦着虎耳飞过,一支却命中虎眼,利箭直透入脑,雕翎簌簌而颤。

    老虎发出一声痛极的狂吼,还要再扑咬,身上又中了几箭,终于力竭扑倒。众将兵早已将它围住,几支长矛刺入虎身,这才彻底了结了它的性命。

    刚才皇帝遇险之时,正是朱勋射虎救驾。他下了马,半跪在皇帝面前:“微臣护驾不力,致使圣上受惊,请圣上恕罪。”

    白黎却恍若未闻,摇晃着站起,跌跌撞撞的走到他二弟跟前。

    白溯摔伤了腿,在侍卫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含泪说道:“皇兄万金之躯,怎可――”话未说完,已被他皇兄死死抱住。

    白溯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他真的想不到,如今哥哥已贵为天子,却仍同儿时一般,在他遭遇危险之时舍命相救;他也想不到,平日从不肯承认对他的感情的皇兄,会当着这么多臣属侍从的面,这般紧紧的抱着他。

    他们拥的如此之紧,身上的甲胄贴在一起,几乎摩擦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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