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统] 作者:九十六圣君

    躺着的人。

    宴山白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视作好友的学弟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其实戚南因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不想让被人知道家中窘迫的近况罢了。

    “谢谢你帮我……那群人已经被抓走了,其实他们当时是想讹钱的,我父母欠了他们不到四百万……我这几年好好学习,以后肯定会自己还完的。”戚南因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宴山白。

    从前的宴山白那怕状态再怎么不好,眼睛上的神采都从未消失过,可如今的他就连眸子也是一片灰败的。毕竟受伤严重,宴山白说了一会话此时已经开始精神不济,他强打着精神说:“南因,我将你当做朋友的。”

    戚南因睁大了眼睛,吸了吸鼻子“我知道……”

    “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憋着不讲,那四百万我先帮你还了,你专心研究不要想什么歪门邪道。”

    “可……”

    宴山白神情严肃的说:“南因,你很聪明。我希望你能专下心来……有些人,生来就是要来打破历史的”他想起了眼前这人本身就是“天命”掌控下的一个历史的叛逆者。

    这是戚南因从小到大听到过的对自己最高的一个评价,他暗自握紧了拳头“学长我会的,可是这四百万……利息我一定要付。”

    “利息的话”宴山白咳了咳“以后我的几个研究院就托你照管了。”

    戚南因有些不解“学长这些机构都是您亲手创建的,就算您回去继承家业也可以同时兼顾这些的,您要是放弃了岂不是太可惜。”

    宴山白实在是累了,他费劲的找到了手边的按钮,床慢慢的降了下来。

    “世上可惜的事太多了……”

    “你怎么在这?”岑为阙忽然推开了门,他紧皱着眉“是沉木舒带你上来的?”没有想到岑为阙竟然这么快又重新回到了医院,他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杯看样子是给宴山白特意带的早餐。

    他轻轻的将手头的保温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他对着戚南因没好气的说:“要我送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说完往外瞪了一眼,病房门外站着的沉木舒看着他两一脸的无辜。

    戚南因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宴山白“学长,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嗯。”

    见讨厌的人终于走远了岑为阙这才说:“吃完饭再睡,你已经饿了好久了。”或许是别处的疼痛太过明显,胃部的叫嚷一直被他所忽略。被他这么一提宴山白终于注意到自己空了许久的肚子,“谢谢”他再度将床调了起来。

    岑为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保温壶水蒸气缓缓的在屋内散开,他不知从哪里取了个碗出来,宴山白看着他一点也不熟练的动作开玩笑“这汤是你熬的?”

    没有想到岑为阙竟当了真,“呃”他慢慢的将碗端了过来“不……不是的,这是我家厨师做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今天回家学一下,简单的应该没有问题。”

    宴山白的胳膊伤的不重但是因为还在输液所以一边手活动起来不太方便,见岑为阙真想喂自己吃宴山白忙抬起了可以活动的那只手“我自己来”说罢便从岑为阙的手里拿过了勺子。

    他的手因长时间输液而变得冰凉,岑为阙楞了一下将碗端了起来方便他舀。

    “你不用和戚南因生气”宴山白忽然说,而岑为阙则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或许真是饿惨了,一小碗汤一会便见了底。岑为阙一言不发的接着去盛,忽然听到宴山白在他背后说了声谢谢。

    “不要和我说谢谢。”

    “你前几天救了我,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就不是待在医院这么简单了……”宴山白说。

    岑为阙慢慢的坐到了他的床边,他的手轻轻覆上了岑为阙因输液而变得冰冷的手背“我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为了想听你这句‘谢谢’而做的。”他的体温顺着手背上的血管慢慢传往宴山白的全身,岑为阙不知道的是除了这句“谢谢”以外宴山白更想对他说的其实是“对不起”。

    他本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没有他眼前这个人应该是一辈子开心顺意的。

    岑为阙盯着宴山白的眼睛“山白,跟我在一起,给我一个机会。”

    宴山白将头转了过去,半晌没有出声。

    “答应我好吗……你也喜欢我对吗?”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人病重的时候说这话,可是不知怎么的心底却忽生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预感告诉他如果他不说那么一定会后悔,“说实话……山白。”

    “如果……多给我一点时间……”宴山白不知这话自己究竟是要说给岑为阙还是说给的系统。

    第10章 校园世界(十)

    黑色大理石砌成的台阶上站着一个身着酒红色长裙身材丰满的女人,她妆容精致体态优雅。“为阙,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女人看了看大厅里站着的人,一面缓缓的往下走一面悠悠的问道。

    冬天天短此时明明已经七点多可是窗外仍是没有一点要亮的痕迹,唯独一点月光穿透了薄纱制成的窗帘洒到了大厅中央。岑为阙一身黑衣站在月光下,身影被倒映在脚底的大理石上就好似西方传说里迷人而危险的吸血鬼一般。

    “您不用管”青年的声音极其冷淡,配上他因为立于冷月下而被堵上了冷光的高挺身形便更加的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女人也随之冷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话为阙,我可是你母亲,有你这样对自己母亲说话的吗?”她走到了岑为阙身旁的黑色沙发边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状似随意的问道:“你最近怎么和晏家老大走的那么近?”

    “虽然和晏家是该保持些关系,但是你不觉得你和宴山白之间的关系有些太近了吗?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岑家的少爷,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岑家……最近的那些传言,你最好处理一下免得给岑家丢人。”

    岑为阙弯腰按了按嵌在茶几上的灯光开关,瞬间整个大厅变得灯火通明,头顶的水晶灯发出了刺目的白光长时间待在黑暗里的人眼睛难以习惯。女人瞬间眯起了眼睛“岑为阙”她攥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岑为阙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过几天给你安排了几场相亲,你去看看有合适的就尽快定下来。”

    “我只是突然想要提醒你一下,你只是岑家目前代理人的妻子,至始至终好像都和岑家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母亲’这两个字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得出的。”他所幸也坐了下来“至于我真正的父母,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你和那个男人一起杀了吗?”

    ……

    女人猛的站了起来“你……你怎么……为阙你不要听信谣言。告诉我这件事,是谁给你说的……”

    “哦?谣言?”岑为阙冷冷的看着她“十六年前那场爆炸案不是你做的?本来想除去长兄一家继承家业,没想到却在爷爷那里露出了马脚,老爷子虽然恨可是总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所以他便将岑家直接交给了我,你们知道后便索性给老爷子也下了毒,明里装作好心的当我监护人可是在背后不知道都做了什么呢,也幸亏你们两没有孩子而且老爷子提前为我的安全做好了准备,不然我恐怕早就去陪我的父母了吧……”他一边说一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岑为阙早已调查清楚,暗地的工作也早已经结束,现在他终于可以将这一切尽数说出。

    “那又怎样!”女人不顾形象的大声喊到:“十六年了,你以为单凭你这一句话岑氏就能再回到你手里?笑话!不要以为你接手了点岑氏的工作就是什么一方巨鳄了!”

    这时听到响动的佣人们纷纷跑往了大厅,只见那个在上流社会一直以美艳著称的岑太太此时正一脸狰狞毫无形象可言的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尖大声叫嚷着。

    “斯笛!”仍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黑着脸站在大厅边,他的相貌与岑为阙有着四五分的相似。

    “还有没有规矩了?你们两个,大清早在家里吵什么?让佣人看笑话吗!”男人瞪了瞪旁边低着脑袋站成几排呃佣人没好气的说“你们下去。”

    被叫做斯笛的女人仍然是伸着手指着安然坐于沙发的岑为阙的鼻尖,她颤抖的说:“老爷……他,他知道。”

    “知道什么?”

    “十六年前……”

    大厅内的钟缓缓动击出了属于八点的和缓乐曲,岑为阙看着还楞在一边的两人兀自离开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盏保温壶,“既然你们这么想要岑家,那么便给你们好了。只是……希望你们这几年从岑家带出去的钱能补的上……”岑为阙话留一半转身潇洒离去。

    穿着睡衣的男人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三步并两步的跑上了楼,他从床边提起手机。紧跟在他身后的斯笛大声嚷道:“老爷,那个小杂种处理掉不就完了!”男人忽然转过身咬着牙说:“不……他早有预谋。”

    此时电话已经拨通“喂……文经理,你现在立刻去公司整理岑氏近几年所有账目,对,越详细越好。”

    与岑家风雨欲来之势不同,此时的晏家气氛是多年没有过的好。宴山白在医院没呆几日就被接回了家,晏家各类仪器一应俱全且医生随候条件自然是比一般的医院好得多的。且近来宴和玉也放了寒假,从宴山白稍好些后他便开始缠着哥哥聊东聊西,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一般。

    “岑大哥你来了啊”岑为阙近来几乎日日都要到晏家来,宴和玉早已见怪不怪了,不过神经有些大条的他并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甚至,“诶,岑大哥你今天又带什么吃的来了。其实我们家厨师也还可以的,不过你带的东西的确味道不错……”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岑为阙。

    ……

    “今天也有多余的,你要不要尝尝?”

    宴和玉已将碗递了上去“谢谢岑大哥!”

    不过幸好宴山白现在住的这间房子里没有可以让他吃饭的地方,宴和玉盛好吃的后便消失在了门外。

    宴山白发现今天的岑为阙有些奇怪,他虽还和往常一样不太言语可是眉宇间却透出了一股以往没有过的释然与激动。

    “山白……你还记得我父母吗?”岑为阙突然问。

    “岑老爷和斯笛夫人?”

    “不是……”

    宴山白终于想了起来,大概是在十几年前a市最轰动的一场海上爆炸案件,岑家家主与家主夫人在那场事故中失踪,后来没过多久岑老爷子也离开了人间从此岑氏内部便开始了一轮大规模洗牌。不过其中具体的发生了什么,当年还是一个孩子的自己不得而知。

    他仔细回忆道:“我记得岑夫人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她长得很美气质冷冷的不过对我们这些小孩很好。岑先生我没有太见过,不过记得父亲说过他相比商人更想做个画家。”

    岑为阙突然摇了摇头说:“十几年前其实是一场谋杀,就是现在鸠占鹊巢的那两个人干的。”

    宴山白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好似想通了岑为阙为何想要同岑家脱离关系,甚至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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