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出书版] 作者:风之羽

    嘴才更美味呢!」

    听不出什么怒意的话让小闵子和小福子都笑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了怀王的人了?」燕林惜斜着眼睛看那两个少年。两人都是一惊,连忙跪下磕头:「奴才是陛下的人,绝对不敢背叛!」

    「是我的人,怀王来烦我的时候怎么都见不着你们俩的影子?」燕林惜摆了摆筷子,「算了,我又不是怪你们。别说是你们两个小内侍,就算是我,也拿他没办法。」

    他把筷子一撂,u了一声说:「我现在没权没势又没钱,身边说上话的也就你们了。虽说跟着我这样的主子你们没什么前途……」

    小福子眼泪都下来了,他指着天说:「天地良心,奴才这辈子都是誓死追随陛下您的。若说怀王每回来的时候,奴才们不是不想冲进去帮您,但想想,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者说,这样或许能保全了陛下的性命,所以我们也只有忍着,心里哪回不是跟滚油里煎着一样的。只求陛下千万别嫌弃我们,千万别不要我们。」

    燕林惜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赶紧伸手去拉人:「跟你们开玩笑的,怎么都当真起来了?都起来吧。以前的事儿我一件也不记得,说实话我也没法把你们当个奴才看。要我说,趁现在另寻了可靠的主子也不是坏事,我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替你们高兴。」

    他想了想,又说,「不如你们跟了怀王吧,他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霸道,但人也还不错,是个会对自己人格外照顾的。你们跟了他,我还放心些。」

    小福子和小闵子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燕林惜见他们这么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盘算着等见了皇甫洛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将这两人收了。

    再过两天,自己就要跟既墨远远地离开,再也不回京里来了,这一路凶险,肯定是没办法带他们一起走的。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他对这两个孩子还是有一份感激和亏欠在。自己离开後,他们会承受多少怒气和责难,他想都不敢想。

    皇甫洛,他会怎么样呢?心尖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那股锐利的疼痛感直冲过来,让他手脚都麻痹了。

    「陛下,陛下?」小福子轻轻摇着燕林惜的膝盖,目光中满是担忧。

    燕林惜惊醒过来,伸手一抹,脸上居然湿了。

    「为什么,又会哭?」他呆呆地看着湿了的指尖,上面还有隐隐的痛感。

    「您别伤心了,不管到哪里,我们都会陪在您身边的。」小闵子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轻轻拭去燕林惜脸上的泪,「在哪儿,您都不会觉得孤独。」

    燕林惜嘴角轻轻扬起,他看着两人,说了声:「谢谢!」

    第九章

    这一声谢谢把两人吓得够呛。小闵子手一哆嗦,赶紧又跪了下来。

    燕林惜哭笑不得地说:「干嘛呀你们,不就一声谢,瞧你们吓得跟什么似的。」

    小福子和小闵子对视了一眼,心说,主子您是天,哪有主子会跟奴才道谢的?这可不跟变了天一样吓人吗?

    「起来起来,别总是跪来跪去的。」燕林惜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说话,「这里看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屋子,你们知道怀王到底把我安排在哪儿了吗?」

    小闵子迟疑了一下,答道:「回陛下,这儿是怀王府後宅的惜月楼,听说是故去的老王妃的居处。」

    「皇甫洛他妈?」燕林惜惊讶地问。

    「是啊。」小福子点头:「听说老怀王特别爱这位王妃。当年宝月公主下嫁时,老怀王特为她建了这居处,视若珍宝一般。王妃生下现在的怀王殿下後身体一直不好,她病逝了没多久,老王爷就因为思念爱妻跟着去了。」

    小闵子接着说:「这里一直保持着老王妃生前的样子,怀王虽有不少侍妾,却从没让一个人来过这里。如今他安排您住这儿,可见怀王对陛下有多么不同。」

    燕林惜脸一红,喝道:「什么不同不同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再不同还能把老子当老婆一样待?」

    「你是太上皇,当然不能当老婆一样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燕林惜一回头,正瞧见皇甫洛背着手,一步三摇地晃过来。

    小福子和小闵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给皇甫洛见礼:「见过怀王殿下。」

    「你们先出去!」皇甫洛摆手。小福子看了燕林惜一眼,见他点头,就拉着小闵子低头退出门外,伸手将门掩上。

    「微臣给太上皇请安!」皇甫洛抖了抖袖子,居然绷起脸给燕林惜作了个揖。

    燕林惜清咳了一声,目光闪烁,有点不太敢看皇甫洛,只是点了个头,装模作样地回了一句:「平身。」

    皇甫洛嘴角一挑,撩起衣角坐在了他的身旁,侧头看着他。那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燕林惜只觉得被他盯着的地方一阵阵发烧,想躲不能躲,想避不能避,心里像被揣了十五只猫,挠得他又痛又痒。

    「你看什么?」燕林惜伸手挠着自己发烫的脸,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皇甫洛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一边看一边笑,「我觉得你今日漂亮了许多。」

    「麻烦你,漂亮是说女人的,想夸我就说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什么的。」燕林惜翻了个白眼,「很疼的,你别掐我脸!」说着挥手把皇甫洛正在吃他豆腐的手打到一边。

    「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就像个女人?」皇甫洛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淫邪。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看着燕林惜的目光就像看着一道美味佳肴,「若是不信,臣请太上皇试试,看过会您是不是像个女人一样娇喘连连,又哭又喊地向我求饶?」

    听着他这么下流的话,燕林惜的脸已经能够喷火了。他憋了半天,才骂了两个字出来:「流氓!」

    皇甫洛眸光微闪,将人向前挪挪,把燕林惜整个揽了过来,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们的太上皇陛下可是最爱流氓的,要不要臣这个流氓好好地服侍服侍您?」

    燕林惜喉头滚了滚,阳光照在他如画的五官上,几乎透明的肌肤反射着莹莹的光泽。他的目光清亮,几分水光更添了娇媚之色。他突然一把抓住皇甫洛的衣襟,抬头和他对视着。

    皇甫洛在他的眸中看见自己的脸,陌生却又熟悉,无人能碰触的角落在他面前无所遁行。本来只是调笑,被他这么一望,皇甫洛只觉得身体发热,压抑的渴望再度翻腾着冲了出来。

    「昨夜流氓到一半便睡着的,可不是我哦。」

    他听到燕林惜用半是嘲弄半是挑逗的声音如是说,那双红唇就贴在自己的双唇处,只差毫厘就会触及。他的目光柔和,温热的气息直接吹拂在自己的唇上,那股子麻痒,直接钻进自己的皮肤,穿透肌肉和骨髓,狠狠地击中心房。

    皇甫洛哼了一声,双手一紧,已重重吻上了对方柔软温热的嘴唇。

    「唔……」燕林惜在他的怀中并不怎么用力地挣扎,他向後退让的头颅被皇甫洛的手一把抵住,钻入口腔的舌尖灵活地舞动,将他所有的地方都烙下自己的味道。

    「等等……」好不容易被他松开一些的燕林惜眼角微红,喘息地勾着他的脖子,「才用过早膳,这么一大早的,你就发情。」

    皇甫洛站起来,抱着他向床边就走:「发情的可不只有我一人。太上皇,还要我提醒你吗?你下面可早就硬了。」

    燕林惜哼哼了一声,被他放在床上:「白日宣淫!」

    皇甫洛扯开自己的衣服:「太上皇在埋怨我昨夜半途而废,害您只能自己处置。冷落了您是大罪,为了赎罪,我可是作足了准备,定要让陛下尽兴。」他用鼻尖亲昵地蹭着燕林惜的鼻子,将手探入他的衣缝里,轻而易举地抓住那里,在掌中细细揉弄起来,「我为了陛下你,能够连命也不要……」

    「谁信啊……」燕林惜刚吐出这三个字,就觉得身下一痛,是皇甫洛用力捏住了他,立刻改口,「对对对,怀王最好了,怀王这么忠心耿耿的,我可是爱死你了。」

    皇甫洛听他这么一说,贴在燕林惜小腹上坚硬如铁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燕林惜身子一颤,立刻闭口不言。

    「可是你招我的。」皇甫洛在燕林惜的床头轻敲一记,从那里弹出一个小匣,里面所盛之物正是燕林惜领教过几回的催情香脂。

    「这玩意儿……你……」燕林惜看着皇甫洛从里面挖出一大块来,嘴角抽搐,都不知道要怎样吐槽才好了。

    「特意为你备的。」皇甫洛这么说着,已然性急地分开燕林惜的双腿,将香脂推入他浑圆白皙的臀缝里,「等做得多了,这东西也就不重要了。」他用手指撑开紧闭的花穴,将厚厚的香脂涂满肉壁。

    「唔,你果然不安好心!」燕林惜被他的手指捅着,滑腻的香脂被内部的体温包裹着,一会儿就融成了油,顺着臀缝滴落下来。又热又痒又酥又麻,那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微微有些痛。他夹紧了大腿,纤细的腰身不自觉地扭动,比皇甫洛的肉棒小些,浅淡些的分身挺到了极限,几乎贴着腹部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瞧,果然敏感多了。」皇甫洛看着他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动了几下,你这里就已经绽开,为我做好了准备吗?」

    燕林惜心跳如鼓,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半眯着眼,扭动着腰臀,鼻间发出娇媚的声音,像是挑逗,也像是邀约,更像是催促。

    皇甫洛扶着自己的肉棒,硕大的头部抵在花穴的入口处,那里正微微颤动着,一开一合间,已经将那巨大的头部吞了一半下去。他眉头一挑,笑着说:「瞧,你下面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我的肉棒了。」

    燕林惜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另一只手去摸自己涨得难受的昂扬,却被他拍开。

    「不许自己动,」皇甫洛又将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拉开,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看着我,记住自己是谁的人!记住我是怎么狠狠干你的!记住我把你干到射的感觉!」

    燕林惜呻吟了一声,低低地骂到:「暴君!独裁!法西斯!」

    皇甫洛没听懂,只是他现在也无暇去想那什么法西斯的意思,身下快要爆裂的肉棒急切地想要冲入那个又紧又湿,会把自己紧紧包裹住的秘道。

    他压住燕林惜的腰,用力一挺,将整根肉具没根而入。那强大的冲击力让燕林惜当即尖叫出来,被他的热物贯穿之时,混杂着痛感的快感席卷而来,把他的理智,意识,全部冲散,他的感官里,便只剩下那根深埋在体里,坚硬的,粗大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楔。

    皇甫洛用力摇动着腰身,在燕林惜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原本紧涩的肠壁松软下来,颤动着接纳自己,柔顺地回应着自己,并因为自己的抽动分泌出滑液。

    燕林惜的双腿圈在皇甫洛的腰上,身体因承受着他的冲击而摇摆着,胀大的前端甚至已然泄出几滴白液。皇甫洛眸光凛凛,紧紧盯着燕林惜的脸,对准了找到的敏感之处就是一通狂顶。

    燕林惜被他顶得快要发狂,体内堆积的快感一路攀升,在他的攻势下登上顶峰。他尖叫着,颤抖着,前端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溅满了他的胸腹,甚至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内壁因这突来的高潮而绞紧,死死包裹住皇甫洛的肉棒,挤压着,推吮着,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皇甫洛闷哼了一声,猛然将肉棒拔了出来,粗大肉冠从湿热的甬道里拔出时,发出一声清响,燕林惜仰着头,死死抓着皇甫洛的手臂,身体剧烈地颤抖。

    「啊……别拔出去……」他的哭声里充满了哀求,「还不够,还不够……」他叫着,脑中一片混乱。因为热楔的突然离去,他的身体里只剩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对被填满被撑开被侵犯的渴望。

    皇甫洛看着他,头上的汗水已沾湿了前发,他用低哑地声音提出要求:「求我,说清楚,要我怎么做?」

    燕林惜颤抖着抬起腿,双手抱住膝弯,将湿得乱七八糟的後穴完全敞露出来。

    「快点进来,进来!」

    「要什么进来?进到哪里?」皇甫洛看着那柔软地绽开的地方,看着穴口处微微抽动的粉红肉壁舔了舔双唇,目光越发幽暗。

    「快把你的大肉棒塞进来,」燕林惜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他扭动着身体,饥渴让他放弃一切矜持和羞耻,他的身体和灵魂在此刻,全部交付给了汹涌的欲念,「用你的肉棒干我屁股,快点,把我的屁股塞满。」

    「想我干你?」皇甫洛用力拍了拍他的臀瓣,扶着前端在他滑腻的入口处来回磨弄,却就是不肯进去。

    「是,你快点!」燕林惜急躁地抬起下身去迎他,竟然令他的头部滑了半分进去。皇甫洛闷哼一声,却又退出来,伸手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又是毫不留情地拍了一掌。

    「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皇甫洛用力将燕林惜的腿向上弯起,整个火烫的柱身夹在他的大腿嫩肉间,就着穴口流溢的油脂和滑液,缓抽猛进,只磨弄得燕林惜快要发疯了。

    「是、是!我是你的女人!」他高声叫道,完全摒弃了羞耻,只想被皇甫洛的火热塞满,只想让他用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怀王,怀王,快点插进来,我全都是你的,你把我操弄死了吧!」

    皇甫洛拉开他的双腿,猛然挺身,一插到底。燕林惜纵声尖叫,足趾蜷起,身体乱抖着,贴着小腹的分身再度喷出热液来。第二次喷发之後,他已经全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凭皇甫洛抽顶。

    皇甫洛拦腰将他抱起,就着插入的状态下了床。二人赤裸着相拥,皇甫洛每走一步,那勃起的粗物就向内深顶一回,正撞在燕林惜的那处,他身体悬空被皇甫洛抱着,身下被硬物穿刺,只能死死抱紧皇甫洛,唯恐自己掉下去。

    就这么被抱着走了一圈,燕林惜早就神智不清了,满口顺着皇甫洛的意思混说,什么淫词荡语都出了口,夹在二人腹间的肉块被他这么顶弄着,再厮磨许久,竟然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皇甫洛抱着燕林惜走了一回,那人因为被抱着,下身缩得更紧,那湿热的肠壁更是绞着他的肉棒蠕动,既有情趣更让人觉得爽利。皇甫洛觉得兴起,便将他抱到桌前,就着相连的姿势,也不抽出来,直接将人转了个身。那粗硬的铁杵绞磨着柔嫩的肠壁,燕林惜又是痛又是怕,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扒紧了。」皇甫洛掐紧了他的腰,令他攀住桌沿伏趴在桌上,就死命抽顶磨撞起来。燕林惜被他干得乱叫,初时还有些痛,到最後就只剩下灭顶的快意。他仰起头,浮起形状优美的肩胛,一声声娇媚入骨,乌发披散在两边,随着冲撞颤出涟漪,似有千根万根情丝,勾得人血脉贲张。

    「你真是个妖精。」皇甫洛眯着眼,听着声声娇喘,看着雪白泛粉的後背,猛地加快了速度,乱插了不知多少下,随着一声低吼,锁了许久的精关终于放开,股股热流强劲地冲刷着他的肉壁,久久未能平息。

    燕林惜十指扣着桌沿,指节发白,他绷紧了身体,和皇甫洛一起攀到了高潮,只是因连接射了两回,阳具里也没多少东西可射,他颤了半晌,後面就只能溅些清液出来。

    皇甫洛伏在他的身上,粗喘着慢慢平复下来。他直起身,盯着二人相连的部分缓缓抽出体积还未消减多少的肉棒。还无法完全闭合的肉穴里,白浊的精液随之慢慢流出来,顺着燕林惜的大腿蜿蜒爬下。

    这艳色真叫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皇甫洛紧盯着那花蕾,喉头上下动了两动,伸手将燕林惜底下的两只囊袋托在手中,手指掐着他已软下来的肉根捏揉玩弄着。燕林惜颤了颤,股缝处的花穴像是有意识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更多的白液被挤了出来。

    「不、不行了……」燕林惜就觉得全身都融化掉了一样,脑子里也空茫茫的,被皇甫洛这么一玩弄,又拽回些精神,因前番高声叫喊而发哑的嗓音里带着哀求的意味,「已经射不出来了,放了我吧。」

    皇甫洛微眯着眼,在他汗湿的後背上伸舌舔了舔:「本王可只爽了一回……」

    燕林惜快哭了:「行行好吧,再做我就真挂了。」

    挂?皇甫洛愣了下,方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要死了的意思,不觉扬唇笑了起来:「可见太上皇陛下对臣的服侍相当满意。」

    「满意,满意,再满意不过了!」燕林惜喘着气,忍着头晕拼命点头,「您老性能力旷古铄今,无人能敌,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只别再捅我屁股,真要出人命了。」

    皇甫洛将他抱回床上,在他面前抖了抖复又硬如铁杆的长枪,抚弄着光滑的枪头,斜眼看着燕林惜,故作犹豫地说:「可惜,还没尽兴,这宝剑又如何肯乖乖回鞘?」

    燕林惜暗骂了一声,看着皇甫洛粗长硬直的黑紫巨物,涨红了脸,将身体凑了过去,自下向上,用湿漉漉的眼睛忘向他,然後抬手握了上去:「下面不行,不然,我用上面来服侍你吧。」

    皇甫洛目的达到,自然心满意足,便伸指在燕林惜口中搅了会,直搅得满口津液,才扶着枪杆,让燕林惜张口含了进去。

    凭心说,燕林惜的口活简直没技术可言,不知用喉底肌肉的收缩,也没有用舌尖舔弄阳筋的意识。皇甫洛一边扶着他的後脑一边出声指点着,燕林惜才慢慢跟上了节奏。跟他那些侍妾们比,燕林惜用嘴服侍的水准并不高明,可是当皇甫洛看着他努力张大小嘴将自己粗大的分身捉去,看着他因为不适而憋得满面通红,看着他有点委屈又有些动情的湿润眼神,皇甫洛就觉得浑身快乐得发颤,甚至被他不小心用牙齿碰了,也不会觉得痛。

    大约是因前面才射了一发,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特别晚,皇甫洛站着被他服侍了半晌,那里还坚挺着没有要泄的迹象。燕林惜的嘴都麻了,只想着,这家伙怎么还不射,怎么还不射?皇甫洛突然把东西抽出来,将他抱起,然後自己躺了下去,再指指翘着的阳具对他说:「继续。」

    燕林惜喘了两口气,只能骑在皇甫洛的胸前,低头将他重新含了进去,一边费力吞吐,一边用手去抚弄他的囊袋和会阴。他这姿势,恰好是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皇甫洛的面前,被摧残了半晌的花穴还微微张开着,四周有些红肿。

    皇甫洛用指腹细细摸着发热的穴口,另一只手便去玩弄他半硬的阳物。燕林惜呜咽着将肉棒吐出来,扭了扭腰说:「莫玩了,真的玩不动了。」

    「只摸摸,又不是要干你下面。」皇甫洛伸出一指,探入柔软的穴口,那里湿淋淋的分不清是自己留下的精液还是他体内分泌出的肠液。

    「快些吸出来,若你的小嘴再吸不出来,那我就只好用你下面这张了。」这么说着,皇甫洛屈起手指,在他肠壁的某处轻轻一压。燕林惜浑身一颤,低声叫起来,半软的前端裂缝处也渗出了少许清液。

    被皇甫洛威胁,燕林惜只能加快了速度,卖力地用嘴套用,手上也四处抚弄,希望能够挑动着这霸道家伙能早些射出来。

    过了好一阵子,皇甫洛突然身体一紧,他一手插入燕林惜脑後的乌发中,将他的头向下压去,自己则挺起腰,将肉棒送入喉间深处。燕林惜只觉得喉间一紧,那粗长的东西伸到了之前未达的深处,让他泛起一阵呕吐感。

    他的头被压着,粗硬的阴毛戳着他的面颊,鼻子里充满了属于雄性的强烈气味。他以为自己会因窒息而死,却不料头皮一紧,人被皇甫洛拉开一些,还没等他回过神,又是一压一顶。

    燕林惜被堵着嘴,发出「呜呜」的哀鸣,皇甫洛却越动越快,直到他浑身一颤,一股股浓腥的黏液喷射在燕林惜的喉管。

    他喘着粗气,硬压着挣扎中的燕林惜,强迫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吞到了肚子里,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

    甫一获得自由,燕林惜就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前,对着床下干呕,那味道弥散在整个口腔里,他呕着呕着,竟哭出声来。

    「你尽欺侮我!」燕林惜推开要搂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控诉。

    皇甫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我不好,只是方才太激动了,只想着让你全身上下都染上我的味道才好,却没想过你没适应。」

    「适应个毛线啊!」燕林惜抽抽噎噎,委委屈屈地拉过皇甫洛丢在一旁的衣服,擦了擦唇边的液体,又去抹身上的污痕,「老子还未成年呢!」

    皇甫洛把人拉回怀里,任他用爪子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地挠了几下,扯起嘴角懒懒地说:「未成年?你孩子都有两个了。」

    燕林惜一愣,对哦,他不但有好几个还没见过面的美女老婆,还有了一个刚满月的女儿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她们……」

    「什么?」皇甫洛拉着他躺下,手掌轻轻按摩着他腰上有些僵硬的肌肉,半闭着眼睛问。

    「我是说,我已经退位了,那以前那些伺候过我的人怎么办?」燕林惜被他按得很舒服,虽然身体疲惫不堪,却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你是想问你那些妃嫔和孩子吧。」皇甫洛沉吟了片刻才回答说,「那些被你宠幸过又无所出的,除皇後外自然是去皇家庵堂静修,皇後、端妃和有孕的秋美人会迁入夏阳宫,你的小公主会被好好对待,至于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嘛……」

    燕林惜哼哼了一声:「我知道,如果是女孩儿就能够养大,如果不幸是个男孩儿,估计就很难长大了。」

    皇甫洛眉头一皱,睁开眼睛:「胡说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若是我得了皇位,也肯定容不下别人的儿子长大了来觊觎皇位。」燕林惜打了个哈欠,伸手推了推他,「黏得难受,你令人弄个澡桶来呗。」

    皇甫洛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你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燕林惜懒懒地答:「再怎么担心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何况我一点儿也不记得有他的事……洗澡洗澡!」

    皇甫洛过了半晌方笑了起来:「说得也是,这楼後有温泉池,我抱你一起去沐浴吧。」

    燕林惜讶然,直至被拦腰抱起,才指着皇甫洛的鼻尖,咬牙切齿地说:「万恶的统治阶级啊!」

    皇甫洛哈哈一笑,也不理会他突然冒出的莫名词句,赤裸着身子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房门。

    燕林惜没能见到那个修在惜月楼後,传说专为公主沐浴而建的华美温泉池。在他被皇甫洛泡进池水之前,他就已经昏沉沉地睡着了。燕林惜最後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向他大力推荐身边的两个内侍,希望他能够把这两个人收到身边使用。至于皇甫洛的回应,他是答应了呢?还是没答应?他半点也记不得了。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无暇去管小福子和小闵子的後路,因为他全身的骨头关节都在向他提抗议。事实证明,纵欲实在太伤身了!燕林惜趴在床上,两个内侍跪在床边,一个帮他按摩後背,一个帮他捏揉大腿,本就落了无数青红痕迹的皮肤上又添了不少痕迹。燕林惜被他们按摩得嗷嗷直叫,哭爹叫娘,直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总算解脱出来。

    「娘喂,疼死爹了。」燕林惜手脚僵硬,套上衣服之後继续趴在床上哼哼,「以後再不让皇甫洛这厮靠近我了。」

    「王爷入宫议事去了,今天不会回来。」小闵子帮他盖上被,「他说了,明儿晚上是全城欢庆的大典,要您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好带您一块儿去参加。」

    燕林惜两眼放光:「明天?是明天吗?」

    「是啊,那天一定会很热闹。」小闵子还要说,却被小福子使了个眼色制止住。

    「也没什么好看的,陛下不喜欢热闹,还是留在府里休养身子吧。」

    「别啊!」燕林惜叫起来,「谁说我不喜欢热闹的?这些天都把我憋闷坏了,大典我肯定是要去的,你们俩别想拦着我。」

    只希望既墨已经安排妥当,一切能够顺顺利利地……突然眼前似又浮现出皇甫洛的脸,被他那似有深意的眼睛凝视着,燕林惜突然感到一阵心虚。是真的心虚!仿佛心脏被人生生割了一块走,那地方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个空洞。

    等等!自己还在乱想什么?难道真要变成一只金丝雀儿被人养在笼子里,等着被丢弃被杀掉的那天吗?燕林惜打了个冷颤。

    别相信皇甫洛,他能够对你有性欲有要求,但绝对不会对你有爱意。也别相信自己,身处绝境之下的人总是听凭本能去思考,他对皇甫洛的依赖和渴望只是很正常的斯德哥尔摩症候反应。可是,为什么心会跳这么快,胸膛里的某处又会痛得这么厉害?

    第十章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被过度摩擦过的耻处还在火辣辣的疼着,从来时到现在,自己所经过的每个瞬间都被他翻来覆去地一一回味过。

    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身处在权势最上层的争斗漩涡里,他唯一可做的,只有离开,安全地,远远地离开。皇甫洛是个意外,他就像一把看不见的锁,牵制着他的肉体,现在又想来牵制他的灵魂。

    「说不定会死在床上。」他喃喃地自语,「被他榨得精尽人亡。」只是,皇甫洛对他的兴趣会持续到那一天吗?若有一天他腻了,会怎么处置他?

    将他秘密地杀掉,还是扔给自己的家仆下属当个公用的玩物?彻骨的寒意涌了上来,燕林惜被自己这个在小说里常见到的桥段给吓到了。

    他瑟瑟地缩起身子,脑子里是所能想到的百种千种折磨人的方法,每种方法都被他假想着用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控制不住地吓哭了出来。

    到了夜里,他鬼鬼祟祟地打开梳妆台前的箱笼,把一箱衣服都扛到自己床上,借着昏暗的烛光,用发簪小心地挑断衣服上的丝线,将衣服上的珍珠宝石一块块拆卸下来。拆着拆着,眼泪又掉下来,他狠狠擦了擦脸,妈的,老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跟个女人似的哭个不停?只是人弯了,又不是变娘了!

    好不容易拆了一堆珠宝下来,他撕了只袖子,将这些珍珠宝玉摊裹好,细细折了几道,试着围在腰间。外面穿件宽松的袍子,想必是不易发现的。燕林惜呼了一口气出来,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他将一堆七零八落的衣服卷起塞回箱子,将最上面的一件理了理,粗看看应该没什么破绽,才将箱盖合上。他又在妆台前翻找了片刻,居然找到一只首饰盒子,里面珠翠金钿,宝光流动,每一件看起来都相当值钱。

    燕林惜待要伸手,却又有些犹豫。这些应该是皇甫洛母亲的遗物,或许他想念母亲的时候会拿出来怀念,自己若也卷带走了,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燕林惜看着一盒子宝贝天人交战了许久,又想这些东西虽然贵重,但总归不如那些零散的珠子宝石,一来不方便带在身边,二来也不易变卖出手。

    他捡了捡,在里面挑了一枚小小的玉牌,那玉牌一面刻着「福寿恒昌」,一面刻着「洛」字,应该是皇甫洛儿时所戴之物。那玉晶莹剔透,通体洁白,只中间有两条金线一般的纹路,细细瞧时,竟会觉得那金线像活物一样会微微游动。这玉牌也不知皇甫洛戴了多久,摸在手上油光润滑,透骨生暖。燕林惜握在掌中,却怎么也放不下了。

    他只拿这一件,保证不会变卖,只当作这几日被他压的补偿……皇甫洛,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吧。燕林惜咽了口唾沫,将系着玉牌的金链系在了脖子上。

    这时天已蒙蒙发亮,他忙活了一夜,也有些累了,于是裹着厚厚的腰带,戴着顺来的玉牌,爬回床上去睡了。

    反正皇甫洛不在府中,小福子和小闵子见他睡得香也就不来打扰,这一觉足足睡到午後才醒。燕林惜揉着肚子喊饿,没一会就将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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