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出书版] 作者:风之羽

    不知是被水气染的还是被自己的体液弄的,燕林惜已经完全顾不上想这些。

    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身体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被自己的肉壁紧紧包覆的火烫肉具,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将他的直肠塞得满满的,来回拽动的时候,所经过之处又酸又麻又痒,让他几乎快要发狂。

    「啊啊……」他不成调的呻吟忽高忽低,充满着沉醉的情欲,显是情动已极,皇甫洛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身下那湿紧柔韧的包覆,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一般,下身冲刺得更加激烈。

    「慢……点……」不等燕林惜把话完整说出来,皇甫洛突然将自己的肉具拔了出来。身体顿时觉得空虚无比,特别是酸痒的後穴,饥渴不满地蠕动着,邀请着。

    「呜……别出去……」燕林惜哭出声来。

    「松手。」背後皇甫洛因为情欲高涨而微微发颤的声音传来,手指一疼,燕林惜松开了死握着龙角的手,然後人被皇甫洛翻了过来。

    燕林惜眼角带着泪,胸膛急剧起伏,他的视线从皇甫洛的脸上移开,向下,正看见雄纠纠气昂昂的小皇甫洛,把他吓了一跳。

    和皇甫洛过于俊美的外表不同,他那里看起来极为凶恶。完全挺立起来的阳具笔直而粗大,近乎黑紫的柱身上布满狰狞的青色筋络,又粗又长的尺寸比燕林惜看过的动作片里的男优还要傲人……

    燕林惜惊恐了,这么超级的凶器,到底是怎么插到自己的小屁屁里的?妈咧,还不插爆了!他又惊又怕,伸手去摸自己还在一张一翕没有满足的菊花,却被皇甫洛一把抓住。

    「等等!」燕林惜只来得及叫一声,就被人压着脑袋堵住了嘴。

    男人厚实的舌头顶开燕林惜的牙齿,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後,又卷着他的舌头吸吮。皇甫洛的吻技相当高超,对付燕林惜这种没经验的弱鸡简直是易如反掌。

    原本还因为男人超人尺寸而感到害怕退拒的燕林惜没过一会就被吻得晕头转向,满脸潮红,身体酥软的瘫在他怀里了。

    皇甫洛把燕林惜抱起来,平放在池沿,只有一双腿挂在池水中。他拉起燕林惜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然後看着他将勃起的肉具再次挺入。燕林惜失神地叫了一声,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分身上,有些难堪却又很兴奋地自己动了起来。

    皇甫洛扛着他的腿狠狠动了一会子,见燕林惜闭着眼,满面通红哼哼叽叽又快要高潮的样子,便将肉棒抽了出来,侧身在他身旁坐下。

    「啊,别啊!」正沉醉情欲中的燕林惜睁开眼睛,不满地对皇甫洛叫。马上就要射了,他突然又抽出去,把要来的高潮生生给掐断了,这得有多难受啊!

    「想要吗?」皇甫洛笑着拍拍自己大腿,「要就自己爬上来。」

    燕林惜想也不想,翻了身子就要爬,怎奈手脚都是软的,使不上来力气,只能哼哼着看着皇甫洛。

    「陛下?不想了?」皇甫洛自己握着又粗又硬的分身装模做样地u气,「没想到臣没能让陛下好好满足……那臣就先告辞了吧。」说是这样说,他的屁股黏在池壁上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燕林惜哪能让他走,临空射门被人截了可是要命的事。他抓着皇甫洛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怀王,好哥哥,你帮我一把,起不来。」

    皇甫洛听他叫一声哥哥微怔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後将人抱起来,他把燕林惜双腿叉开,搂着他的腰,扶正了自己的肉具,缓缓将人放了下来。

    燕林惜呜咽了一声,僵硬的身体很快放松了下来,已经完全松拓开的秘道没有什么阻滞地将皇甫洛的肉棒完全接纳,直吞到底。皇甫洛托着燕林惜的屁股向上抬,然後重重放下,燕林惜仰脖叫了声,随後自己找着频率也配合着动了起来。

    皇甫洛觉得这时候的燕林惜可爱又迷人,完全没有以前的淡漠和暴戾感,就像只小奶猫,一边猫在自己怀里喵喵叫着,一边用不够尖利的爪子挠人。他用牙轻轻咬着燕林惜的嘴唇,咬完了上唇咬下唇,又含住了吸个不住,没一会就把燕林惜的双唇吸得又红又肿。

    燕林惜两只胳膊挂着皇甫洛的肩上,头发披散着,一边被他亲着,一边被他干着,觉得自己就快要融了似的,被皇甫洛诱着,什么话都出了口,至于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事後也全都模糊不清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和皇甫洛接吻,摇着头又哭又笑。这种姿势插入得很深,像是要把内脏也要挤出似的。皇甫洛总觉得虽然爽,但还不能过瘾,于是把人再次放翻,让他趴在池壁上,再次从後面侵入,发了狂一般地猛干。

    燕林惜就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波波的狂潮把他抛起又淹没,他就这么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因为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这次的余韵很长,他後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着,把皇甫洛的肉根裹得又痛又爽。

    皇甫洛用力挺了数次,终于也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燕林惜的肉壁上,烫得他又是失神地叫了几声,前面又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皇甫洛从背後抱着他,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让燕林惜敏感的身体颤了两颤。随着有些软下来的肉根被缓缓拔出,燕林惜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发生了变化,但到底是哪里,他也说不出来。被捅了太久的後穴没那么快闭合,温热的黏腻的液体受到重力的影响缓缓地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根蜿蜒向下。燕林惜趴在池子上,双目失神,身体颤抖,过了很久也没恢复过来。

    皇甫洛把他抱在怀里,坐回温热的水中,细细帮他擦拭身上的痕迹。

    燕林惜射了两回,已经累得不行了,他瘫在皇甫洛的怀里,任凭对方动作,反正这家伙刚射过,应该没那么快那么猛再来一次,所以燕林惜也挺安心的。

    「乖乖的,别动。」皇甫洛把燕林惜翻过来,让他撅起屁股,仔细在他後穴四周探查了一下,然後笑着说:「没流血,没破。」

    燕林惜松了一口气,他可真害怕後面被皇甫洛那么猛力地操给干破了,那他以後嗯嗯不是会很费力?

    皇甫洛接着说:「第一次就能这么投入这么厉害,陛下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燕林惜还没从余韵中走出来,反应自然有点迟钝,他呆呆地转过头问皇甫洛,皇甫洛笑了一声,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欠干!」

    我靠!燕林惜气了没一会,自己先萎了。被个男人这么干还能爽得快昏过去,自己的确是够欠干的。燕林惜想来想去,莫不是自己其实是个纯零?不然怎么被人捅屁股还能爽翻?他认真思考了会,觉得跟女人做爱一定爽不成这样,不觉有些发愁。

    皇甫洛把手指伸到燕林惜的後穴,将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可惜燕林惜看不到此刻皇甫洛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说:「妈的,老子被你掰成全弯了,以後要是不能碰女人了那可怎办?」

    皇甫洛的手指停住,双目微弯,慢条斯理地说:「不碰女人就碰男人,有什么怎么办?」

    燕林惜那个愁怅啊:「可惜了,後宫里还有那么多美人……」

    「以後都不能碰了。」皇甫洛帮他接了下句。

    「也不是啊!」燕林惜摇头,不以为然道,「又不是阳萎了,虽然不会有跟你一起做这么快活,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老子还是能够倚红偎翠,跟女人哈皮的。」

    皇甫洛眼神一冷,也不管他口中的哈皮是什么皮,只说了一句:「以後你不会再碰女人了,敢碰,我就把你的子孙根断了。」说着,手向前一探,捏住燕林惜的分身就是一掐。

    燕林惜嗷地叫了一声,身体疼得蜷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臣已帮陛下清理干净,这就告辞了。」皇甫洛甩甩手,从池子里站起来,走到岸上穿好衣服。

    燕林惜还在痛得直抽气,看着皇甫洛优雅穿衣的动作暗自生恨,妈的,这家伙拔盼耷榈媒舭。】骼献痈崭站醯盟技术不错还有点喜欢他……

    皇甫洛穿戴好,回头对他一笑说:「陛下,臣上回给你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啊?什么提议?能不能给个提示先?燕林惜眨眨眼睛,摆出一脸无辜相。

    皇甫洛知道他反应似地微微一笑,对他点头道:「那么就当陛下已经答应了,三日後,就退位,安心当你的太上皇吧。」

    啊啊啊!太上皇?燕林惜未及发出抗议,皇甫洛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

    燕林惜坐在温泉里,身体被烫得发红,心却冷得如冰。他刚刚穿过来,还没机会在龙椅上坐一坐,怎么就被拉下马来当太上皇了?

    他在这里才十六岁,除了个刚生下来的女儿,儿子毛也没见一根,可见将来登基的铁定跟他关系不亲。太上皇,十六岁的太上皇,那他还有几年活头?会不会过个一年半载,自己就因为什么怪病,什么剧毒而呜乎哀哉了?

    越想越觉得这样的剧情发展十分合理,燕林惜浑身酸疼地坐在池子里,因为种种脑补而陷入石化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陛下?」

    燕林惜总算从臆想中自己所受的种种苦难里挣脱了出来,抬眼望去,却是陪自己一同过来的小闵子,心里不免有些不快。奶奶的,老子在这儿被人圈圈叉叉的时候,你这小兔崽子在哪儿窝着啊?

    被燕林惜一瞪,小闵子有些尴尬,他张开手中的长袍,低声说:「陛下,泡久了对身体不好,您还是先出来吧。」

    燕林惜哼了一声,就想起来,谁知道身子一动,这手脚都是一阵酸麻,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他晃了两晃,险些又摔到池子里去,小闵子连忙将他抱住,连拖带拽把人拉了出来。

    借着灯光,燕林惜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无从遮掩,他看见小闵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嘴角抽了两抽。还好,小闵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体贴地帮他把衣服穿好,然後将他背在身上,向外面走去。

    「奶奶的……」燕林惜趴在小闵子的身上,很小声地嘟囔着。

    轿子被抬得很稳,燕林惜在里面摇摇晃晃的,虽然身上酸痛得厉害,到底还是累极了,没等到回寝殿就已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再次睁眼时,日头已高悬于头顶。

    燕林惜在床上趴了一会,哼哼叽叽地起了身。一直在外间候传的小福子和小闵子连忙捧着铜盆漱具走了进来。

    睡着的时候还没觉着什么,等到一起来,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子似的,轻轻一动就会喀啦喀啦响,燕林惜呲牙咧嘴地揉着腰,由着小福子给他穿戴起来,又帮他拿青盐擦牙,温水净面。

    收拾停当後,燕林惜苦着张小脸趴在桌子上,就觉得身下後穴处火辣辣的疼。昨夜明明没有受伤,怎么还会疼成这样?燕林惜抽着凉气招来小闵子,问他要消肿化淤的药膏。小闵子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早知道自己昨儿晚上出什么事了,所以燕林惜吩咐得也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

    小闵子从怀里摸出个扁匣子说:「陛下您放心,没伤。昨儿晚上我们给您仔细清理过,後面也上了药,这会子您躺下去,奴才再帮您抹一次,再也不会疼了。」

    燕林惜面色微变,扭头见小福子面上的尴尬之色,摇头u了口气:「唉……」

    小福子忙上前一步,小声说:「陛下莫担心,这事奴才们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小不忍则乱大谋,陛下您请千万心怀宽亮些,就当是,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燕林惜点头:「那是,就是有点疼,其实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被咬了一口就去寻死吧,太不值了。」说什么也得找机会再咬回来!当然,这句话是他藏在心里的,若说出来,岂不是也要跟怀王一样成狗了?

    小福子一直担心燕林惜醒来後会发狂或是寻死,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头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以前的陛下心眼儿不大,什么事都上心,什么事都琢磨,所以成天板着一张脸,阴晴不定,让人见了就生畏惧之心。可现在的陛下自打醉死一回,醒来後性子大变,人也和善开朗许多。

    小福子自小服侍燕林惜,对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再熟悉不过的,这肉壳子没变过,他当然怎么也想不到壳子里头已经换了个人。

    燕林惜想了想,反正自己被胡来过的身体已经被少年们看过摸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挺坦荡地趴下去,让两个少年扒了他衣服,给他屁股上抹药。

    上好药了,燕林惜又觉得周身酸疼难受得很,又让两个少年帮他揉捏了一会,这才再次起来。

    身上才好一些,那晚皇甫洛临走之前丢的话又重现在燕林惜的脑子里,顿时让他愁肠百转,明明腹中空空,看着一桌子肉食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拿着筷子,燕林惜看着桌子发呆,一会又想,自己是不是像那待宰的猪,屠户只等将自己塞喂肥了,便要下刀的?

    小福子见燕林惜愁容满面,迟迟不下筷子,于是忐忑地问了声:「陛下,这些菜都不合您胃口吗?要不要让厨子们做新的来?」

    燕林惜摇头,扔了筷子,靠在椅子上,一脸颓丧:「算了,龙肝凤髓来了也没胃口。」

    小福子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但也不好再劝,于是收拾了桌子,跟小闵子一起退了出去。

    要怎么样才能扳回局面呢?燕林惜头大得很。

    他空有这个壳子,但属于原主人的记忆一点也没有。出了这个寝宫,离了小福子和小闵子,他就是个聋子、瞎子、傻子。哪些人是自己的,哪些人是怀王的,哪些人是观望的,这些他根本理不清也不知道,就算知道,被软禁在这个小小的宫殿里,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燕林惜从刚刚穿越过来时的激动和豪情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这里是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而很不巧,他这么倒楣就落在风潮的中心。如果是以前那个皇帝,说不定早已经安排好了对策或是出路,但他现在,唯一的路就只有乖乖坐在床上等死,或是等着被怀王压。

    老子不想当皇帝了,就想当个平民百姓,老婆孩子热炕头什么的……燕林惜咬着手指在内心呐喊:老天爷,可不能够再重来一回?帮我穿到别的地方去?

    想是这么想,他到底也没有这个胆子去自杀,万一这次死了又不能穿,或是穿到更糟糕的地方,变成更糟糕的人,那可怎么办?

    正在苦苦纠结着,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第四章

    进来的人穿着一身宫侍的衣服,微弯着腰,头垂得很低,看不清样貌,但那修长的身量岂是小福子小闵子那种还没长开的孩子可比的?所以,这个进来的太监,绝对不是那两个能够安心的少年中的任何一人。

    燕林惜头顶拉响了警报,身子立刻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直见他走近几步跪下身去,才小小松了口气。

    「你是谁?」

    听到燕林惜的声音,跪着的人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然後抬起头,目中闪过一丝讶异:「陛下,您怎么了?」

    燕林惜仔细看了看,这个人年纪挺轻,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眉目俊朗,五官端正……不认识。

    「我在问你,你是谁?小福子呢?小闵子呢?」燕林惜提高了嗓门,想叫人进来。

    那人连忙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陛下,您吩咐的,只要来见您,不许有旁人在场,所以您那两位内侍都被属下点了睡穴,躺在外间了。」

    听他自称属下,燕林惜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总算缓了缓,又细细看了看他说:「那个谁……我前些天病了一场,如今虽醒了,但有些事记不太清。你,不然先自我介绍一下?」

    那人英挺的眉毛又抖了抖,伏身道:「小人是陛下您的暗卫之首,自陛下登基就随侍在旁,如今已有四年。」说着,他再次抬头,目中流露出困惑之色,「您,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燕林惜赶紧摇头。这人搞这么神秘兮兮地来见他,又点晕了小福子和小闵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暗卫……这称呼可真耳熟!

    想着以前看过的小说中出现的那些个暗卫角色,燕林惜两只眼睛立刻放光,殷殷地看着他,「你说你是暗卫?是不是专门帮我打探消息,刺探情报,顺便帮我清除一些我讨厌又不能光明正大搞掉的人的?」

    那暗卫首领见他这么兴奋的模样,不觉心里直打突,这真是皇帝吗?不是怀王弄出的什么替身?要嘛就是皇帝真的被病坏了脑子?心中念头转了数转,脸上神色却不见变化,只点头说:「差不多是这样吧。」

    「哦哦!」燕林惜听他这样说,人已经跳了起来,几步跑到暗卫身前,把他拉起,握着人家的两只大手一脸的期待和激动:「太棒了,那你一定身负绝世武功还有一颗对主人无比忠诚的心对不对?」

    暗卫被他吓了一跳,想抽手出来却又觉得这样太不给主上面子,只能尴尬地向後退:「陛下过誉,既墨会武,但并非绝世……」

    「等等!」燕林惜挥手打断他下面的话,盯着他神色古怪地看了看,「你说啥?」

    「并非绝世……」暗卫被他盯得发毛,只得再说一遍。

    「我是说,前面那句!」

    「既墨会武……」

    「对,就是这个!」燕林惜嚎了一嗓子,甩开暗卫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暗卫说:「属下既墨!」

    「我靠!」燕林惜一拍桌子,既墨又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跪下,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主上不快,就听燕林惜咬牙切齿地骂,「死怀王,你奶奶的设计老子。」

    既墨双眉一皱,眼中冒出凛凛杀气来。

    「那谁,你昨天放纸鹞子玩没?」燕林惜蹲到既墨面前,用手戳戳他脑袋。

    既墨点头:「属下刚从清州回来,听闻陛下突然染疾,觉得事有蹊跷,便想入宫来见您。但宫中禁卫换了一轮,属下只好放了只信鹞,希望陛下能够看见,知道属下已归,次日便会来见驾……」

    「可惜啊,你的陛下已经什么也记不得了,不但记不得,还被人关起来了。」燕林惜u了一声,蹲着太累,索性坐在了地上,拍拍身边说,「别跪着了,我不习惯,过来坐着聊吧。」

    不习惯……既墨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听命爬到燕林惜身边,也不敢靠得太近,离了两拳的距离坐下。

    「你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跟我说说。」燕林惜托着腮侧脸看他,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半边脸映上一层金黄,更衬得眉目清丽,颜色逼人。

    既墨看着他,呼吸一窒,险些失了神,忙暗暗捏了自己大腿一下,收拾好了心情,一板一眼地将燕林惜的生平一一道来。

    既墨声音很好听,醇厚清晰,他如一个旁观者一般从燕林惜出生起开始说,不带丝毫感情地陈述着事实,听起来极有信服感。开始燕林惜还有点兴趣听,等听到自己设计把一母同胞的哥哥害得从马上摔下来翘掉……便开始神游了,再听到自己登基之初一夜抄了十三个大臣的家,诛了七家的九族……就有些抽搐了。

    「行了,你停停……」燕林惜捂住还在侃侃而谈的既墨,痛心疾首,「别说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恶魔,是个暴君,是个杀人狂呢?我那时候才十三岁,怎么可能会做屠城这么残忍的事!」

    「南安郡王杀了您的乳兄,陛下发火也很正常。」既墨没什么表情地说。

    「正常个屁。正常人会因为想报仇就把十万老百姓全都屠个干净,连家养的猫狗也不放过吗?」燕林惜已经心灰意冷地撑着头,「如果我是赤燕的老百姓,也一定想这个狗皇帝早点儿死,好换个好点儿的。」

    既墨摇头:「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想了想又说,「南安郡王原本就有反心,他养了十年的死士,都混在南安城中,到底人有多少,长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如果不屠尽全城,陛下的安危就无法保全。加上南安一心想要脱离赤燕,百姓们也都没把赤燕当做他们的国家,陛下您那么做别人看是残忍,属下却以为当机立断,斩草除根,果决得很。」

    燕林惜皱皱双眉:「算了,反正以前的事我全不记得,就当不是我做的。当下有个紧要的事情,既墨你可能办得?」

    既墨立刻又跪下:「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燕林惜揉了揉鼻子,把怀王皇甫洛所说的话和既墨说了一回,然後说:「我现在被困在这里,又忘了一切,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和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既墨睁圆了眼睛,「陛下,您的意思是要退出?」

    「对啊!不退能怎么办?」燕林惜点头,「反正我什么也不记得,根本也算不上是原来那个赤燕皇帝。咱们走的时候多带点金银珠宝什么的,以後躲到民间,快快乐乐轻轻松松地过活不是很好吗?政治太黑暗了,老子才不想玩!」

    既墨浓眉锁成「川」字,过了很久才点头说:「既然陛下决定了,属下自然要想尽办法助您出宫……只是,」他看了眼燕林惜,「陛下您手上还有不少力量,如果认真起来,怀王未必是您的对手。」

    燕林惜摇头:「再多的力量也是以前的我才能用的,现在的我,只剩了这一个皮囊,叫我用什么办法去扭转乾坤?」

    既墨看了他两眼,点了点头:「属下晓得了,请陛下忍耐些日子,属下自然会想法子带您离开这里。」

    见既墨要走,燕林惜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说,你的存在,有哪些人知道?」

    既墨很确定地告诉他:「自然只有陛下和三十六暗卫知道。」

    「怀王有可能知道你吗?」

    既墨想了想:「暗卫是赤燕历代皇帝的贴身亲侍,怀王肯定知道有暗卫,但谁是暗卫,暗卫有哪些人,他不会知道。除非您亲自告诉他。」

    燕林惜挥手让既墨走,还特地跑到门口,就见既墨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很快消失不见。暗卫果然有两下子,燕林惜点头,心情好了不少。

    怀王知道既墨的存在,并且用这个来试探自己是不是真的没了记忆,这招可真毒!燕林惜咂嘴。以前的燕林惜那么狠那么精明,应该不太可能把关乎自身安危的情报泄露给对手,那么,只可能是既墨口中那三十六个暗卫之中出了内奸。

    燕林惜倒在床上,盯着床帐上垂下的金丝流苏看了又看。

    只希望,既墨够手段,能安全把自己给弄出去。越快越好!

    结果既墨刚走没多久,他命中的对头又出现了。

    皇甫洛一身青色滚银边的蟠龙袍,系着黑色墨玉腰带,乌发束着紫金游龙冠,身上并无什么佩饰,就这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走了进来,仿佛在逛自家院子一般,怡然,自然,轻松,惬意。燕林惜看着他走进来,身体本能反应,立刻缩进了床角,面色惨白地看着他。

    皇甫洛见他居然是这种反应,不觉修眉微蹙,颇有些不满。

    「我又不是鬼,你怎么怕成这样!」

    「老子才不是怕!」刚吼了一声,见皇甫洛的眉毛一抬,目光变冷,燕林惜的声音立刻没骨气地小下去三分,「只是有点累……」

    皇甫洛闻言脸色稍霁,直走过来坐到他床边:「为什么不吃饭?」

    「不饿!」

    刚说了这两个字,燕林惜的肚子就适时响了一声,二人对视半晌,燕林惜尴尬地扭过头,皇甫洛却笑了起来。

    「陛下,您没这么幼稚,想用绝食来对付臣吧。」

    「呸,你才幼稚!」燕林惜眉毛一挑,但被皇甫洛的眼神一逼,又低眉顺眼着说,「绝食又不能改变一切,只会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已的事情我才不会去做。」

    「这才乖。」皇甫洛笑了起来,明明刚刚板着脸的时候一身肃杀之气,但转眼间就冰雪消融,如春日暖阳,让人舒心又迷醉。燕林惜对着皇甫洛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脸发了半天花痴,才想起自己的立场来,皱了皱鼻尖以示抗议。

    「喂,我都说了我很累了。」见皇甫洛脸上浮起的笑容和渐渐逼近的脸,燕林惜连忙用手推阻,「你别这样啊,我被你折腾得还不够吗?」

    皇甫洛舔了舔嘴角,「那只是先开开胃,这都受不了,以後可怎么行?」

    我靠,被翻过来翻过去这样那样搞过了,居然只是开开胃?还说以後?难道这个怀王是打算把自己在这儿关到死,做到死吗?燕林惜後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抖了两抖,见皇甫洛已经开始脱外衣,急得叫了起来。

    「喂喂,大白天的,你别乱发情啊!」

    皇甫洛不慌不忙地脱了外衣,又开始解里面的小衫。燕林惜额头冷汗涔涔,一想起昨夜那要了命一般的交合和如今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他就心惊胆颤。再被那种非人类的玩意儿捅几次,自己小命就要被断送没了。日後若是有人问起,燕林惜是怎么死的?难道还要人回答,是被个男人生生做死的吗?

    燕林惜快哭出来了,他这只弱鸡,完全推不开皇甫洛这只黄鼠狼的铁臂啊!

    「怀王,怀王,你这是白日宣淫,注意点影响啊!」燕林惜已经开始满口胡言乱语了。

    皇甫洛此时已裸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开始解裤子,闻言只是笑了一声:「放心吧,这宫里的人全被我赶出去了,他们是看不见我们怎么淫的,更加不敢到别处去宣扬。至于名声,」他一挑眉,半是戏谑半是嘲讽,「陛下以为那重要吗?」

    「想当皇帝的人哪能不注重名声?」燕林惜苦口婆心地劝他,只可惜完全没有效用。

    皇甫洛已经脱了个精光,直接抬脚上了龙床,他一把扯开燕林惜的衣服,满脸倨傲:「就你那个位子,我皇甫洛半点兴趣也没有!」

    没有干嘛要拖我下来?!燕林惜一边跟身上的衣服和皇甫洛的手缠斗,一边在心里鄙视:「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来的好事?」

    毕竟弱鸡弄不过黄鼠狼,燕林惜没多会就被扒光了压在床上,只剩出气没进气的份儿了。

    「你轻点……」燕林惜一边哭一边求饶,「老子昨天被你压了那么久,没见还肿着嘛?你那大玩意儿再进来,我的命就没了!」

    「我瞧你後面好着呢,放心,过会就不会疼了,」皇甫洛邪笑着,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罐香脂来,挖了一大片抹在燕林惜的屁股上,「过一会,你不但不会觉得疼,还会一个劲求着我狠狠操弄你了。」

    「禽兽啊!」燕林惜发自肺腑地骂了一声。

    「我们是同一个祖宗。」皇甫洛也不用手指去开拓,只用香脂粗粗涂了涂,便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好在燕林惜昨天被他开拓得足够,身後已不似第一次那般紧涩坚硬,再有香脂的润滑,他那傲人巨物居然就这么粗暴地挤了进去。

    燕林惜疼得浑身一哆嗦,叫声憋在嗓间,居然发不出音来,只是涨红了脸,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险些晕过去。

    他也好想就这么晕过去,那就用不着受这凌迟的罪了,只是意识刚抽离开,皇甫洛一个挺身直刺,又把他拉了回来。燕林惜眼睛一张,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啊……」这声叫,真正又惨又厉又怨气冲天,皇甫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叫,险些失了雄风。

    「你叫什么!」皇甫洛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把凶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融化的香脂被带出来不少,香气顿时四溢开来。皇甫洛见那粉色的液体里夹了一丝异色,不觉眉头一皱,伸手在燕林惜後穴处摸了摸。

    「疼……」燕林惜呜呜咽咽,满是水雾的双眼哀哀地望着皇甫洛。他只是想服软了让皇甫洛能心肠软软放了他,却不料他小瞧了自己的容貌配上这楚楚的表情对男人产生的诱惑力。

    皇甫洛果然吞了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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