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流溯 作者:飞白之白

    。”

    千繁掏一根朱红的木头,食指大小,掰成两截后指尖一点,两粒血珠从指尖飘出落到朱木上,很快沁进去看不出一点异样。他将两节木块分别抛到郑长青和薛长宣怀里:“辟邪,恶魂不沾身。”

    “真是好东西~”郑长青满意的捏了捏放进怀里,“上次的避毒丹还有吗?”

    千繁点点头,又掏出一瓶扔过去:“还剩下一百多颗,都装在里面了。”

    郑长青怀疑的接过瓶子,拇指高的宽肚瓶,能装一百多颗?他掰开塞子往里面看了看,只看到两三颗圆滚滚的丹丸,歪着瓶子到了下,居然滚出来五六颗避毒丹,再往里头看,还是能看到两三颗丹丸。

    “好东西~”郑长青的将丹丸装回去,乐滋滋的揣进怀里。

    “在逍遥主身边万事小心,一切安全为重,必要时也就不用装作被七日醉洗脑了,总之,我们不想你出事知道吗?”正常那个群捧着千繁的脑袋叮嘱。

    千繁点点头。

    “明日起就是大比正是开始了,你即不肯说你什么修为,不过想来不会下于金丹,那么也变现出半步金丹的样子可以吗?”

    千繁再度点点头。

    郑长青笑了笑,“其余的事也不要你操心,我和长宣会安排好……择天宴,也该我郑家堡大放光彩了。”郑长青漆黑的眸里一瞬间亮极了,让千繁都看的一愣。

    “哈哈哈,怎么?被大爷我迷住了?”

    薛长宣撇过头朝天翻了个白眼,千繁条件反射的踢了一脚转头就走,顺便撤下隐蔽禁制,郑长青表情夸张的捂住被提中的膝盖,吸了一口气。

    这一幕落在路过的人眼里,看向郑长青二人的目光又是轻蔑几分。

    当日晚间,宴席过后,上官主果然如早上所言,让人将一大摞调查结果摆在逍遥主和柳如主面前。千繁坐的近,逍遥主也没有隐蔽的打算,稍微伸伸头千繁也能看见情报上都写了什么。

    甲势力主和自家带来的侍女鱼水之欢,乙势力主发泄了对自家柳如主的不满,丙势力主派人夜探应空原,丁势力主开了小灶吃喝到半宿……三域势力前一天夜里都干了什么,大事小事、好的坏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写的明明白白。

    千繁甚至还看到了乐颐夜访自家房间的情报,他回过头踢了乐颐一脚,乐颐任他提了,末了还装模作样的红着脸对他笑了笑。

    台下诸势力战战兢兢的坐在宴桌上也不敢离开,偷瞄着自家老大的脸色。

    逍遥主看完情报后脸色未变,只是回头看着腻在一起的乐颐和千繁,眼神有那么一丝丝微妙。良久,他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肩,率先起身离开了。

    东朋子一甩拂尘,这次不仅对乐颐冷哼,前千繁都被他剜了一眼,道了句“哗众取宠”,端着步子跟上去。

    “我总觉得东朋子对逍遥主有点不一般。”千繁的眼中浮起一丝探知的欲望。

    “我也觉得。”乐颐赞同的点头,忽然转头对台下某处一笑,然后凑到千繁颈子前蹭了一蹭。

    “啪!”

    郑长青面无表情的捏碎酒碗,酒液打湿了他半个衣襟和袖子。

    薛长宣嗤笑一声,继续饮酒。

    作者有话要说:

    松入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脑子不好。

    郑长青: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脑子不好。

    薛长宣:少……算了。

    千繁:……

    今日一更!!!

    小可爱不要默默看文文呀~

    留下你们的足迹嘛~~~

    第23章 第七章 由明转暗

    世人以天为尊,以地为愚,所谓择天宴,选择的即使三域的最尊贵者,也就是最后大权在握号令天下之人。

    择天宴第一天夜里,柳如主带来的人中有一小势力十来人被虐杀,简直就像一个信号一般,第二天夜里又是一个小势力在自家院子里被虐杀,直到天光大亮冲天的血腥气爆发出来才被人得知。

    这次死的是上官主的人,上官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眼都掩饰不住,怀疑的目光扫视过在场诸人,最后落到逍遥主身上,她声音平稳带着几分寒意。

    “今晚或许就该逍遥主当心了。”

    这句话让跟随逍遥主来的十五家势力主均是面色一白,连当天的择天大比状态都受到些许影响,整体结果落后另外两家。

    黄昏时分,姜筝僵着脸带人造访郑家堡的院子,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姜家的仙人同样脸色不太好看。

    当天夜里,郑家堡的院子安静如初,没有兵刃相交,也没有凄厉的叫喊。姜筝战战兢兢的躲在屋子里一夜没睡,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睡着,忽然闻道满鼻的血腥气,他大叫一声,连鞋袜也顾不得穿,仅着中衣就朝血腥味最浓的地方奔去。

    仿佛拉开帷幕一般,郑家堡众人住的房间犹如一张纸被撕开,露出底下郑家堡前来的十数人破碎的肢体和横流的血肉。

    姜筝腿一软,失了魂一般跪在地上,流出来的血浸湿了他的膝盖。姜家的那位仙人这时也赶到了,他满是皱纹的老脸抽搐着,愣了半晌,哆哆嗦嗦的取出一直竹蚱蜢,掐了个诀,竹蚱蜢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不多时,逍遥主带着一众人来到此地。

    “千繁……”乐颐扶住踉跄一下的千繁,见到他忽然苍白的面容,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凡人罢了,还是认识没多久的凡人,为什么会这么在乎?

    乐颐不由自主的瞥了眼院子里的惨烈,又望了眼逍遥主,最后低着头,不知思考些什么。

    灰色的邪气不受控制的从千繁体内发出,猛的将乐颐弹开,他猛的回头紧盯住逍遥主,漆黑的眸子骤然一缩,迷茫一瞬,复又清明,他脸上浮现一丝诧异一丝震惊,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红雨剑破体而出,被千繁抓在手中指向逍遥主,乐颐脸色一变忽然扑上去挡在逍遥主面前,千繁怔了怔,居然将剑收回。

    他上前几步,鲜血透过邪气打湿了他的鞋袜和衣摆,他垂下眸子,轻声道:“我为你出世,你既已去,我也该归去了。”

    抬起头,眉间红痕艳的染血一般,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静极了,却让人看着有些心惊。灰色的邪气缠绕在他身上脸上,让他整个人变得阴沉。

    声音缥缈的对着满院碎肢血肉说完后,千繁转身,慢吞吞离开。所过之处,众人忙不迭的避开。

    “千繁!”乐颐追了两步,似乎想将人拉住,碰到他周身缠绕的黑气的时候,手却像是被腐蚀一般瞬间一片焦黑。乐颐收回手,眼睁睁的看着千繁踩上红雨,御剑离去。

    逍遥主瞥了眼乐颐被腐蚀的手,冷眼扫过匆匆赶来的上官主和柳如主,带着人离开了。

    东朋子冷哼一声,讥讽了几句,也甩着拂尘跟着走了。

    上官内城,一条不算繁华的小巷深处有个酒馆。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酒馆不说位置隐秘却绝对算得上偏僻,若不是那飘到巷子外的酒香怕是没多少人能发现,这小酒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意红火了。

    酒馆不大,就两层。二楼是雅间,四五个房间命着修竹雅菊之类的称呼,走廊尽头那间“茂松”据说是酒家主人的,原先主人在外游玩一直锁着,前几天却来了个面覆白甲的男人住进去。

    来吃酒的人好奇询问,掌柜就笑着说是酒家主人,年幼时一场火毁了容貌,因此白甲遮面,众人理解的笑笑,叨嗑几句也就没再关注了。

    不多时,门外走进三人,为首那人一身黑衣面覆白甲,步子迈的极大,走起路来一身冷厉气息往前扑去,霸道的很,简直就像在清道一般;他怀里搂着个红衣小丫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仅留出半张狐脸面具漏在外头,看不出面容,不过从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发和纤细窈窕的身段来看,想必定是个小美人。

    两人身边落后半步跟着个白衣青年,腰间挂着宝剑,步履轻盈,一看就是个风流男儿,只是面上居然挂着个狰狞的鬼面,也不多精致,鬼节灯会上九个铜板就能买到的那种。

    酒客瞬间静默了下来,等到三人匆匆上楼进了二楼尽头的茂松间,才有人惊呼起来。

    “原来是酒家呀,这气势,可真不错。”

    掌柜笑着插了句:“和东家亲近的人都戴着面具,诸位也不必放在心上。”

    众酒客了解的点点头,也没多议论,再度热热闹闹的吃起酒来。

    一关上门,千繁立马落了个禁制将房间围起来,扒开郑长青的手臂钻了出来,伸手一摸将脑袋上顶的发髻散开,掀了狐脸面具扔到桌子上。郑长青嗤笑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也解了白甲。薛长宣先是将腰间悬着的剑解下,然后给自己到了一碗茶,这才解开鬼面喝了一口。

    “好玩嘛?”郑长青翘起二郎腿摇了摇,用下巴点了点千繁。

    千繁一张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红晕,顿时让整张脸鲜活起来。他木着脸,眼睛却微微发亮。

    “很有意思……我竟不知,长青和长宣你俩居然能表现的和平日如此不同。”

    “所以这叫演戏。”丢了鬼面的薛长宣也不再是那个酒家主人身边风流侠客,而又端起来高岭之花不苟言笑的姿态。

    “若不是你死也学不来小女儿依恋夫君的作态,也不必我搂着你走,连个假面都露不全,简直丢人。”郑长青伸手敲了敲桌之上翻起来的狐面,睨着千繁,面上嫌弃的要命。

    千繁原本奕奕神采顿时敛了个一干二净,木桌子传来一声细碎的木头炸裂的声音,郑长青马上放下二郎腿戒备的盯着桌子。

    “喂喂喂,我说,用法术戏弄你家主人这可不道德啊!”

    桌子上,一颗黄嫩的小芽钻出来,冲郑长青摇了摇,然后又缩回去不见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谈正事吧。”薛长宣将茶壶挪了挪,遮住桌子上小芽顶破的那到缝隙,千繁这才坐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薛长宣。

    “首先,前天的事还得感谢千繁的救命之恩。”薛长宣首先对千繁报了一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前天晚上那神秘杀手确实盯上了郑家堡众人,子时刚过丑时将至,睡得迷迷糊糊的薛长宣忽然感觉到一阵阵阴冷,他警觉的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扭曲的身影正站在他床边,向他伸出枯瘦的歪歪扭扭的手,狰狞极了。

    然而还不待他闪躲,那不知名的鬼东西忽然惨叫一声向后飘了半丈,薛长宣这才发现他怀中的千繁白日给他的那半截木头发着不详的红光,还散发着一阵阵细微的血腥气。

    他握着木块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而那鬼东西又往后飘了半丈,却踟蹰着不愿离去,薛长宣马上明白了对方是怕了这木块,却受制于人也不能对他视而不见。

    千繁说着木块带着辟邪驱恶鬼,这东西想必就是柳如主身边炼魂魔修的养的小鬼了吧。第一个死的就是柳如主的人,倒真是好手笔也好狠的心。

    薛长宣面色变了一变,握着驱邪木块继续往那恶鬼走去,恶鬼发出呲呲的嘶哑的声音也不停后退,一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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