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 作者:一宫兴子

    扯着走,现在他几乎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会想要反抗,尤利乌斯猜现在他大概正在思考怎么才能最有好处的活下来。

    城堡四周全都是守兵,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尤利乌斯和他身后半死不活的魔族,一个守兵看见了他们,接着大步前来凶神恶煞的说到:“闲人不允许靠近!”

    尤利乌斯冷漠的盯着他,很想直接这样一路打到城堡内,不过介于现在在战时,这样损耗己方兵力的行为只有傻子才做得出来,于是他扯了扯手上弗洛伦蒂诺:“我抓住了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

    简单明了。

    ――――

    ――――

    ――――

    尤利乌斯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旁边侧躺着伤员弗洛伦蒂诺,一点也没有考虑伤员伤口的意思,尤利乌斯现在的力量已经恢复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羽休半路暴走或者因为怀疑他是假货而意图杀死他的情况,到时候大不了打一架。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轻松的翘起腿,对弗洛伦蒂诺说到:“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弗洛伦蒂诺不负所望的立刻开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尤利乌斯脸抽搐了一下,觉得这个弗洛伦蒂诺真的是与众不同,现在难道不应该问:“你们打算那我怎么办。”这种问题吗?

    “我说过了,你没必要知道。”尤利乌斯拿出耐性重复了自己已经说过的话。

    “好吧,那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领主之位的领主可是很危险啊。”弗洛伦蒂诺继续口不择言。

    尤利乌斯抑制住自己想踹他一脚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说:“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最担心自己的问题吗?”

    弗洛伦蒂诺耸肩――大概是这个动作――虽然他已经被捆的基本看不出来了:“我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作为人质交换一下然后回去再打呗,说实话本来我那么辛苦的逃过了他们的搜捕本来觉得自己都很幸运马上就可以走了,结果你来了,你说你早来晚来不好你”

    尤利乌斯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一个似乎是水果的黄色不明物体塞进了弗洛伦蒂诺喋喋不休的嘴里。

    好了,终于清净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允许别人说话的公爵阁下轻松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见面了哈哈哈哈哈哈

    安啦,羽没有疯,他很理智的决定杀死胡安娜再自杀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来刷cp!

    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莱瑟

    ☆、重逢之时

    很快就能够看见建造在克里维斯边境要塞的城堡,不用细想就知道羽休很有可能在这里,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看见泽丽多尔小姐。

    弗洛伦蒂诺一直很沉默的被尤利乌斯扯着走,现在他几乎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会想要反抗,尤利乌斯猜现在他大概正在思考怎么才能最有好处的活下来。

    城堡四周全都是守兵,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尤利乌斯和他身后半死不活的魔族,一个守兵看见了他们,接着大步前来凶神恶煞的说到:“闲人不允许靠近!”

    尤利乌斯冷漠的盯着他,很想直接这样一路打到城堡内,不过介于现在在战时,这样损耗己方兵力的行为只有傻子才做得出来,于是他扯了扯手上弗洛伦蒂诺:“我抓住了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

    简单明了。

    ――――

    ――――

    ――――

    尤利乌斯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旁边侧躺着伤员弗洛伦蒂诺,一点也没有考虑伤员伤口的意思,尤利乌斯现在的力量已经恢复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羽休半路暴走或者因为怀疑他是假货而意图杀死他的情况,到时候大不了打一架。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轻松的翘起腿,对弗洛伦蒂诺说到:“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弗洛伦蒂诺不负所望的立刻开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尤利乌斯脸抽搐了一下,觉得这个弗洛伦蒂诺真的是与众不同,现在难道不应该问:“你们打算那我怎么办。”这种问题吗?

    “我说过了,你没必要知道。”尤利乌斯拿出耐性重复了自己说过的话。

    “好吧,那你觉得你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领主之位的领主可是很危险啊。”弗洛伦蒂诺继续口不择言。

    尤利乌斯抑制住自己想踹他一脚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说:“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最担心自己的问题吗?”

    弗洛伦蒂诺耸肩――大概是这个动作――虽然他已经被捆的看不出来了:“我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作为人质交换一下然后回去再打呗,说实话本来我那么辛苦的逃过了他们的搜捕本来觉得自己都很幸运马上就可以走了,结果你来了,你说你早来晚来不好你”

    尤利乌斯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一个似乎是水果的东西塞进了弗洛伦蒂诺的嘴里。

    好了,清净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允许别人说话的公爵阁下轻松的想。

    接着门外不远处――大概十多米――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是四五个人,他可以从脚步声中分辨出一个是羽休,和羽休并列的还有一个人――分辨不出是谁,不是玛蒂尔达,不是奥尔西尼或者那葛拉――分辨不出男女,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女汉子。

    门被人推开,尤利乌斯睁开因为专注于听声音而闭上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回到魔界之后变成了暗紫色,他抬头注视着推开的门,不出他的所料,门口出现了羽休,还有一个人――泽丽多尔。

    尤利乌斯眯了眯眼,他的确觉得羽休和泽丽多尔出于利益结盟是完全合理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现在居然友好的出现在同一镜头也是合理的,毕竟他们不久之前还以‘孬种’,‘小孩’相互称呼。

    空白。

    如果有一个词概括羽休的表情的话,大概就是这个词了,尤利乌斯抱着少有的玩味的心态看着羽休的表情从冰冷渐渐的破碎,重组,然后变成这个样子。

    “我假设――”他开口:“几位不是就打算在门口这样站着。”

    弗洛伦蒂诺翻了个明显的白眼,不过没有人看到。

    羽休还是僵着,他站着那里,由于门口不是特别大,所以他很明显的挡到路了。

    尤利乌斯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准备去把羽休弄过来――不论是以什么方法,不过他并不用担心这个,当他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原本羽休应该站着的位置就没有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大力的冲击。

    尤利乌斯被人抱住了,当然,显然――那个人是羽休。

    尤利乌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抱着他的羽休的身体的颤抖,他没有管这个,而是和泽丽多尔这个面色显然不大好的魔族小妹对视。

    火辣的魔族小妹倒是没有跳起来,只是挑起眉,显然也是震惊的都没办法保持自己小辣椒,哦不,魔鬼椒的形象了。

    让尤利乌斯把注意力转回来的是羽休力气越来越大,几乎想把他的骨头捏碎的拥抱。

    “你活着?”他的语调颤抖的不成样子,尤利乌斯讥讽的回答:“对,我还活着,你觉得在我没有手刃杀死我的人之前我可能会死吗?兰开斯特家的优良传统是一旦被惹怒就是去地狱也会拉着仇人一起去。”

    羽休马上放开手,尤利乌斯松了一口气,接着下一刻就被羽休扳过脸仔细的看着,那种目光夹杂着奇异的诡异和疯狂,好像要把尤利乌斯的脸从内里到外面都看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或者有没有损伤。

    尤利乌斯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国王才恢复正常,这家伙不会就神经病了吧。

    “羽休,我不建议你拿这种目光盯着我,现在你给我冷静。”他开口以接近命令的语气对羽休说到。“冷静,我没有死,现在还活着。”

    被忽略的弗洛伦蒂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他们自己才是他们聚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好吧,次要原因。他看着不顾大庭广众就开啃的克里维斯领主,不忍目睹的努力转过头。

    尤利乌斯对于羽休突然亲上来这一点是有预料的,当他看见羽休的眼神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好的感觉了,于是他干脆的忍住口腔被舌头入侵的诡异感和以前一样一只手掐住羽休的脖子把他推离。

    很好,奏效了。

    羽休和他的唇舌分离,他甚至可以看见因为仓促而拉出的银色的细丝。

    wtf!

    尤利乌斯并不是有多愤怒,他并没有因为羽休的突袭而愤怒,他只是感觉到了不妙,在泽丽多尔和后于羽休进来的侍卫的眼中,他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妙。

    羽休好像意识到什么,又好像完全不在意,他擦了擦有些湿的嘴唇,问道:“是胡安娜想杀死你吗?”

    弗洛伦蒂诺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个领主继承人了。

    “对。”尤利乌斯刚刚吐出这个字,羽休的眼中就蕴满了仇恨与残酷织成的雾,尤利乌斯毫不怀疑羽休能够用他想得到的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胡安娜和赫卡威尔,这对于尤利乌斯是十分有利的。

    但是这也代表着,他承认羽休是爱着他的,否则羽休没有理由为了胡安娜杀死他而如此愤怒。

    “不仅仅是想,她差点成功了,我成为了一摊沙子。”尤利乌斯笑笑。“好了,告诉我,你现在是和泽丽多尔小姐结成钢铁同盟了吗?”

    泽丽多尔从倚着的门框起身,不悦的眯眼,大概是因为那句‘泽丽多尔小姐’,这是对于她的某种贬低性的称呼。

    羽休皱眉,看了身后的泽丽多尔一眼:“对,我和泽丽多尔结成了同盟。”

    “很好的选择。”尤利乌斯说到:“我们的朋友有几个叛变了。”

    “两三个,他们去了胡安娜那里。”羽休说到:“胡安娜现在自成一派,想要吞噬其他的领地。”

    “很好。”尤利乌斯让开,终于引入了主题:“你觉得这位先生有什么价值?”

    弗洛伦蒂诺正在翻今天第十个白眼,尤利乌斯正在这时让开,他差点没有被吓得一抖――介于他现在被绑着,抖一下还是很困难的。

    羽休眯起眼睛,这样的动作有些像是尤利乌斯:“大概让撒克逊的谢丽退兵?领主继承人可是只有一个。”

    弗洛伦蒂诺正要张嘴,看看尤利乌斯后却立刻闭嘴。

    “说。”尤利乌斯意识到什么,揉揉额角,上前把他嘴里的水果拿出来。

    弗洛伦蒂诺立刻开口:“说实话我不觉得那个老太婆愿意因为我而退兵不过你可以选择让那个老太婆放一些俘虏,毕竟你知道胡安娜似乎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领主继承人死了还可以再找一个要是胡安娜不想让老太婆投敌她完全可以杀了我所以你们不如”

    他停住嘴:“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唉,为什么小羽你就只会开啃呢?有本事攻占三垒啊怂货!!!

    哈哈哈哈哈哈我签约了哈哈哈哈哈!

    地雷什么的不用担心晋江占便宜了哈哈哈哈哈!!!

    ☆、坦白

    尤利乌斯不怎么喜欢话唠,虽然说严格上面前这个人不算话唠。

    “很好的建议。”羽休笑了起来,但是这个笑容绝称不上友好,弗洛伦蒂诺胃一缩,还来不及疼,就看见羽休转身走向尤利乌斯。

    “好好看好他,将他关到地牢。”他对身边的侍卫说到,接着他走到尤利乌斯身边直视他的眼睛:“我们要单独谈一谈。”

    尤利乌斯抿嘴,点头,和羽休一起走出门外。

    魔界的自然没有日光室一类的东西,羽休直接把他领到了书房里,尤利乌斯曾经到过阿玛兰妲的书房,一样的地方,看起来羽休做了一些小的改进。

    “你的身体现在还有问题吗?”羽休坐定之后立刻问道。尤利乌斯摇头:“没有了。”

    的确没有问题了,赫卡威尔造成的腹部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是吗?”羽休盯着他。尤利乌斯轻笑一声:“如果我有的话现在应该先医治,而不是和你在这里说话,羽休。”

    四周很安静,甚至连壁炉都没有点燃――虽然在魔界壁炉真的差不多就是个装饰。

    羽休没有再说话,而是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对不起。”他的嗓音低沉。

    尤利乌斯想自己应该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因为觉得他不应该把自己放到阿拉贡养伤,不过按理来说这怎么也不算他的错,毕竟自己养伤是本来就应该去那里的,他没有权力也没有理由干涉,说白了就是不关他的事。

    “对不起我应该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的。”羽休道歉的理由果然是尤利乌斯猜测的,尤利乌斯感觉有些头疼,他可不擅长安慰人。

    他张张嘴,只能说:“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把这个归到你的身上,现在我们能不谈这个问题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羽休这个样子他就有些没有来由的心塞。

    尤利乌斯不同于羽休,羽休会在不恰当的时候陷入内疚或者其他情绪但是他不会。他干脆的说到:“我去找康福诺二世的人查了一下当年屠村的事”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羽休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他不知道这种恐惧是针对于什么。他继续说下去:“关于兰开斯特家的问题”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拉出来重提吗!”羽休一下子拔高了音调,声音中尤利乌斯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恐惧。

    不知道是针对什么的恐惧,又一次。

    “我们要面对现实,羽休。”尤利乌斯皱眉。“我以为你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么你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就那么确认兰开斯特家参与了屠杀。”

    他看见了羽休脸上的痛苦的表情,那一定是不愿记起的回忆。可是他一定要知道。

    尤利乌斯强忍住心中的某种奇异的心脏被挤压的感觉,尽量冷静的看着羽休。

    羽休的手握成了拳头,上面青筋暴露,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很顺利的说了出来。

    “当时我进入祈祷室的时候,想杀了康福诺二世,康福诺二世死前告诉我兰开斯特家也参与了屠杀,我刚开始――是的。”他的顿了顿:“我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相信,于是我用精神控制控制了当时参加了屠杀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参加了屠杀的乔瓦尼,精神控制之下人不可能说谎话。”

    他看向尤利乌斯,眼中的血腥气变得异常的浓烈:“他说,兰开斯特家族的确参加了屠杀。”

    尤利乌斯就这么干脆把那道没有愈合,但是羽休一直意图忽略的伤疤撕的更大,让它血流如河。

    光凭这一点,羽休觉得自己恨尤利乌斯,比任何时候都恨。

    他和尤利乌斯并不适合,他知道,而且是他配不上尤利乌斯,更别提尤利乌斯还是他的仇人,他想忽略他可以忽略他马上就要忽略了这个人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原来如此。”尤利乌斯却仿佛轻松了一样:“那么就很好解释了,康福诺二世骗了参加屠杀的所有家族,他们都以为兰开斯特家参加了,所以你问乔瓦尼,乔瓦尼才能够那么肯定――因为连他也被骗了。”

    基于谎言的真实,是很难分辨的。

    “你是什么意思?”羽休忍不住起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尤利乌斯。尤利乌斯感觉喉咙有些干,他开口:“我去问了康福诺二世的私生子,他当年参加了屠杀知道□□,我问了他,据他所说,康福诺二世是为了让更多的家族加入他才放出假消息,所以当年兰开斯特家――没有参战,我当年,好吧,忽略了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有些事情当时是无足轻重的。”

    的确,没有关系到自己的事情,尤利乌斯没有必要关心,他又不是小说中的骑士,没必要什么都守护。

    羽休颓然的跌回了椅子上,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像是干涸的血液。

    “虽然你好像是有事情找我,不过被打断了。”尤利乌斯起身:“你自己安静一下吧,我在外面。”

    尤利乌斯倚在门框上,看着百无聊赖正在看风景的泽丽多尔。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所以他倒是不担心泽丽多尔听到什么。泽丽多尔靠在城堡走廊的窗台上,瞟了他一眼,语气带酸的说。

    “你回来的还真及时,再晚点你的小情人就要归我了。”

    尤利乌斯有些诧异的和她对视:“联姻吗?”

    “不然呢?我没兴趣找个比我还弱的,刚好他要和我结盟,联个姻对双方都没有害处,总之你也死了不是?”泽丽多尔满不在乎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只是那个时候我倒是还没有注意到羽休居然爱的是你。”

    “我以为羽休和你结盟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克斯维诺的遭遇。”尤利乌斯说到:“至少不会这么干脆。”

    泽丽多尔嗤笑一声,嘲讽之意浓烈:“你的小情人要给你报仇就必须最快速度的壮大己方力量,克斯维诺是相当强大的一环,他必须要联合我才能击败胡安娜。”

    “看起来我是亏欠他了。”尤利乌斯吐出一句话。

    他觉得他跟羽休之间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真是理不清,就好像是一团乱的丝线一样,但是这件事情上他不得不感谢羽休

    和曾经的仇人把手言欢甚至要联姻,虽然历史上不乏这种例子,但是对于羽休曾经遭受到的那种折磨,把手言欢这个词还是近乎于天方夜谭。

    “我不觉得。”泽丽多尔耸肩:“这样做他也有好处,又不是光为你报仇。”

    “你和羽休联姻是出于利益。”尤利乌斯说。“当然。”泽丽多尔道:“可惜你来了,估计这个美好的计划要泡汤了,真是相当的不爽啊――各种意义上。”

    “我和羽休不是情人。”尤利乌斯看着夜空,轻轻的说。“你知道该怎么委婉又坚决的让一个被你拒绝了无数次的人死心吗?”

    这句话中的信息让泽丽多尔挑眉,接着她近似嘲讽的一笑:“如果是羽休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死心,虽然我不了解他,但是感觉他对你的――那种什么来着?执念?有些像病了。”

    尤利乌斯没有说话,他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地方开始全盘皆乱,好像就是从圣战的时候羽休产生了误会,接着就是他失忆之后产生的错觉,战争开始自己死亡。

    “乱了。”他不自觉的说出这句话。

    乱了,全部都乱了,不能再以原书中的剧情和人物作参考了。

    泽丽多尔耸肩,继续看月亮:“你和羽休谈话快点,我有事要找他。”

    “如果不要紧的话你还是明天找他吧。”尤利乌斯好心的说:“今天他估计没办法再处理太多的事务了。”

    “被你第二次拒绝了?”泽丽多尔不再倚着窗台,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说实话你要是死了可能事情还会简单一点。”

    羽休报仇成功或者死亡,成功了就和泽丽多尔联姻,就这么孤独的过完一生。

    这时候门被打开,羽休在门前说到:“进来吧。”

    尤利乌斯转身进入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看样子羽休是相当平静的想完了这些事情。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尤利乌斯坐在羽休身边问。

    羽休摇头:“没有了――即使你骗我也无所谓。”

    尤利乌斯笑了一声:“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撒谎的必要,羽休。”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作为一个底线是年下的人我表示盾冬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可逆不可拆的西皮嘤嘤嘤嘤

    ☆、征途

    如果是其他时候他自然有欺骗羽休以换取支持的可能,但是现在羽休和他在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他根本不需要费事。

    “我相信你。”羽休说到,那一瞬间尤利乌斯看着他的眼睛时几乎有那种又看见了圣子版羽休的感觉。

    那种温和的眼神曾经被尤利乌斯无数次忽略,现在又出现在羽休的眼中。

    尤利乌斯忽然感觉心脏似乎窒了一下,轻微的感觉,他却敏感的意识到了。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危机感。

    压下去,尤利乌斯命令自己,压下去,这完全是不正确的,压下去,一丝可能都不该有。

    对,就是这样。

    “我想我也相信你。”尤利乌斯对羽休说到。

    我想,我也相信你。

    羽休忽然将头偏转到另一边,笑出声:“来之不易的信任,不是吗,公爵阁下。”

    “那么还真是恭喜了。”尤利乌斯半真半假的祝贺道。接着意识到时间似乎晚了,他说到:“也许我应该回到房间了。”

    羽休立刻起身:“我送你吧。”

    护卫队就是传说中领主走哪儿就跟到哪儿,领主让他们停哪儿他们就待在那不动的生物,羽休的身边护卫队不多,只有四五个,都是和羽休有血缘关系的魔族,不过多半是三代以上。

    现在护卫队跟在羽休和尤利乌斯的身后,羽休应该早就习惯了,毕竟当圣子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天天都有人跟在背后晃悠。

    “恢复了记忆,现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尤利乌斯在走向领主卧室时问到。

    每个领主的正式城堡都会有十二个领主卧室,这是为了大事件发生时所有领主都赶到的情况,也就是说,每个领主在其他领主的城堡都有自己的卧室。

    魔族是很团结的――在没闹内讧的情况下。

    “没有不适的情况。”羽休的声音在提到这件事情时有些空洞。

    “只是总感觉,虽然恢复了记忆,那些事情,那些以前的人都是陌生人。”他对尤利乌斯问:“你希望以前的羽休回来吗?”

    尤利乌斯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你是谁对我无所谓,所以你是不是以前的羽休也无所谓。”

    到了卧室的门口,羽休停下脚步。

    “我们和胡安娜一直在战斗,现在她肯定知道你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尤利乌斯讥讽的眯眼:“我有选择吗?唯有与她为敌,在战场上和她兵戎相见。”

    接着尤利乌斯换了一种强硬的语气:“我会对外说出胡安娜杀死我的真相,阿拉贡并不是全部忠于胡安娜,我忠诚的下属会被胡安娜打压,他们不会屈从这样的命运。”

    “我会帮助你的。”羽休的眼神变得严肃。“任何不可容忍的欺骗与背叛都应该受到惩罚。”

    “为了克里维斯。“尤利乌斯笑了笑,将手置于左胸。

    “为了阿拉贡。”羽休也将手置于左胸。

    ――――

    不出尤利乌斯的意料,不到两天,就有人向羽休报告阿拉贡的领主骑士梅塞尔背叛了他的领主,正在带领数万阿拉贡士兵前来克里维斯。

    “是真消息吗?也许是一个障眼法。”泽丽多尔将腿翘在桌子上,双手剥着一个坚果。

    “不大可能是假消息,到战场上一打就知道他是哪方的了,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设一个障眼法,胡安娜了解我。”尤利乌斯观察着手中的行军图。”羽休去接应他们了吗?”

    “对,他也对那些人抱有戒心。”泽丽多尔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

    “两个领主,有阿拉贡魔族受的了。”

    魔族从未有过一个领地两个领主的先例,现在到底该效忠哪个领主可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两个领主全都名正言顺,各有优势。

    比如胡安娜,她的优势是她纯正的血统。

    比如尤利乌斯,他的优势是他的理智。

    “胡安娜现在完全是疯子,比克斯维诺还要疯。”以残忍出名的克斯维诺领主泽丽多尔摇摇头,拍掉手中的坚果碎屑。“这一个月,自从开战开始她对俘虏就没有什么感觉,都不说人性这个词了。”

    泽丽多尔厌恶的皱眉:“我被抓到的骑士被赎回来之后连吐了三天才正常。”

    “对俘虏残忍是很正常的。”尤利乌斯无情的说:“这不足以让阿拉贡的士兵背叛她,所以没有用处。”

    “对己方肆意猜忌,强权压制。”泽丽多尔起身:“啧啧,我都不一定及得上她的百分之一。”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泽丽多尔和尤利乌斯对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警惕。

    门猛然被推开,一个士兵匆忙的跑了进来。

    “陛下,有人行刺撒克逊的弗罗伦蒂诺!已被抓获!”

    “操操操□□就知道!”弗罗伦蒂诺失控的在大厅喃喃自语。

    “怎么回事。”尤利乌斯从另一端走过来,不出意外的看见了面色苍白的弗罗伦蒂诺和地上捆起来的几个人。

    “不止这些,有几个被我解决了。”弗罗伦蒂诺没好气的说。

    他的脸上沾着不少经过擦拭仍然存在的血渍。

    “是阿拉贡魔族。”尤利乌斯蹲在其中一个刺客面前,将他的眼睛强行撑大,接着面无表情的说。

    “为什么不是撒克逊魔族?”泽丽多尔坐在椅子上。

    “昨天我已经让人向撒克逊魔族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做出最明智的决定。”尤利乌斯起身:“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决定一定都是对胡安娜不利的,她行动采取的很快。”

    “看起来她认为弗罗伦蒂诺没有利用价值了。”尤利乌斯踱步到另一个被捆起来的阿拉贡魔族面前,扯下防止他自杀的口套,使力捏住他的下鄂。

    “告诉我,胡安娜陛下现在近况如何?”

    他的语气如此薄凉,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尤利乌斯不能用古代魔文逼供他,因为他是高等魔族。

    阿拉贡魔族的眼中是恐惧和极高的敬畏混杂,尤利乌斯微微松手,他立刻说到:“胡安娜陛下很好。”

    “这样我就放心了。”尤利乌斯笑了起来,转向弗罗伦蒂诺。

    “他们到地牢说要救我出去,半路的时候想杀我,还好我早有预料,他们没杀成。”弗罗伦蒂诺举手坦白。“我说过,胡安娜多半会杀了我,介于我被俘虏会让撒克逊束手束脚。”

    泽丽多尔笑出了声音,她用白皙的手指撑起自己的下巴:“我有个可以让撒克逊不束手束脚的办法。”

    她看向弗罗伦蒂诺:“告诉我,你对你的母亲,谢丽领主大人感情深厚吗?”

    “她啊。”意识到了什么,弗罗伦蒂诺眼角抽了一下:“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做,不过你确定能够成功?”

    “没人能够想到的,不过既然整个魔界都已经乱了,也无所谓了不是吗?”泽丽多尔的眼中闪着狡猾嗜血的光芒。

    “让人审讯这几个魔族。”尤利乌斯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向士兵挥手。

    士兵立刻点头,忠诚的执行命令。

    “你几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城堡了呢,尤利乌斯陛下。”泽丽多尔调侃的看着尤利乌斯。

    “我想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尤利乌斯回了一句,眼睛转向弗罗伦蒂诺:“也许应该给你安排更安全的住宿环境了。”

    ――――

    第二天就传来了羽休带着梅塞尔到达的消息。

    尤利乌斯在城门早早的等候,在远处就看见了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的军队。

    梅塞尔带的似乎还是精锐部队啊。

    胡安想必不是很愉快吧?尤利乌斯带着恶意揣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周两万五,编编你玩我啊嘤嘤嘤。

    哈哈哈哈哈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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