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之诞[重生] 作者:花坚强

    楼,晋旭尧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宁凯踏进房间后要带上房门时却被晋旭尧一手拦住了。宁凯皱起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段时间来,如非必要的时候,晋旭尧还算识趣,基本不会踏入这里,而是回到那个铺着大红色床铺的房间去睡。而所谓的必要时候――

    “我给你上药吧。”

    一听这个,宁凯就气得转身不去理他。自从那天之后,对他来说最难熬的不是被囚禁,而是每天晋旭尧给他上药的时间。他曾经反对过,可他自己又无法将手伸进那里涂抹均匀,到最后还是只能在晋旭尧的坚持下屈服。那天姜百草的话他听进去了,无论别人怎样,身体总归是他自己的,万一留下什么病根,以后受苦的还不是他?

    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起初他还担心晋旭尧会趁着这时候动手动脚,对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每次都规规矩矩地为他涂抹药膏,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只是每次他都能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打在他的臀上,让他羞愤难耐。

    虽然面色不霁,却还是认命地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里。早死早脱身,早些把这难看的事熬过去,他晚上没准还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伤口较为严重,所以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浴袍,里面更是□,好在别墅里的暖气打得足,而他基本上也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从来都感觉不到寒冷。

    晋旭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浴室,看到宁凯已经趴在了他特地为此准备的躺椅上。浴缸的一旁是他要用的药膏和消毒工具,每天他都是在这里给宁凯上药的。

    “快点。”

    宁凯催促道,他和晋旭尧之间只剩下了公事公办的口吻,而且两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更不会像个被强|bao过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他还是他,只是柔软的心底渐渐筑成了一道城墙,保护他千疮百孔的心不再受伤。

    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宁凯却听见了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疑惑地回头一看,这一眼却把他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之间晋旭尧突然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扔到了一边,精壮健美的身材展露着极致的阳刚之美,却勾起了宁凯那晚的回忆,就是这副强壮的男性躯体趴在他身上牢牢地压住了他肆虐了整整一个晚上。

    宁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带着细微的颤抖喊了出来:“你要干嘛!”

    他的身体也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改变了趴跪的姿势,抓过身来缩在躺椅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浴袍的两侧领口。

    ――仿佛在他面前站着的,不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而是一头残暴嗜血的野兽!

    宁凯这副防备的样子让晋旭尧心里一阵叹息,他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平缓自然,“已经有两天没给你擦身体了,一会上完药我帮你擦擦,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用你,我自己来!”宁凯毫不犹豫地拒绝,前几天自己烧得迷糊的时候的确都是晋旭尧在帮他擦身,可现在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没有理由再让那双手碰触自己的身体。

    晋旭尧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宁凯的决定,不过脱下的衣服他也没打算穿上,只是转过身走到了浴缸旁边去拿哪管软膏。

    在他背过身去的一瞬间,一道狰狞醒目的疤痕跳入了宁凯的眼中。那是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一直从晋旭尧的左肩延伸到了右腰处,疤痕最宽的地方将近三厘米,颜色还有些深,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之内受的伤。

    宁凯突然想起了江城市的那个夜晚,晋旭尧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自己,用他的血肉之躯接下了这近乎致命的一刀。后来他嘴上虽然骂他莽撞,却清楚地知道,如果当时的情况换成自己,他也会如此这般去保护晋旭尧。

    ――他们曾是生死过命的兄弟。

    宁凯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坚硬的心房似乎出来了一处柔软的缺口。可当晋旭尧再次面对他的时候,看到的是冷漠一如往常的宁凯。

    “姜医生说你那里好得差不多了,这药膏只是起巩固作用了,再抹几天就能全好了。”

    那么严重的伤口能在半个月之内恢复,不得不说姜白菜起了最大的作用,所以晋旭尧言语中对他也多了一份尊敬。

    宁凯闻言心里没有一丝欣喜,这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使身体的伤好了,可心底的呢?

    他重新趴跪在了躺椅上,浅蓝色的浴袍盖住了他整个身体,只露出了双脚,晋旭尧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被浴袍勾勒出的诱|人线条,感到身体里那团被可以压制的谷欠|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自从那天的放纵之后,他提成沉睡了多年的谷欠`望之兽彻底苏醒了,只要一看到宁凯,一触摸到他光滑的皮肤,一感受到他的气息,他不争气的小兄弟就会逐渐产生反应,就像被突然打了一剂强力春药一般。于是他这几天除了晚上陪伴宁凯,平时都尽量不去打扰他,除了知道宁凯不愿意看到自己之外,也怕自己控制不足再次强要了他。

    就如同现今这个时候,是他最难熬的时光。他只要一揭开浴袍的下摆,宁凯的月同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丰挺饱满的双臀和两腿间浅色的私处都在无声地挑逗着他的情欲,让他恨不能立刻提枪上去占有他、柔蔺他!

    晋旭尧伸出手掀开了浴袍下摆的一角,柔软的触感却激得他双手一抖,他带着激动的心情慢慢地将浴袍推到了宁凯腰间,看着在浴室顶灯照射下,宁凯白得发亮的□。

    而宁凯则是把头埋进了双手间,牙齿紧紧咬着浴袍的一角,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欣赏下身,但每一次都是煎熬,而且这种屈辱的感觉并没有随着世间的推移减少半分。

    晋旭尧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脸离宁凯的臀部很近,他看到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在这几天的条理之下已经消失不见,他的穴口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形状,周围的褶皱紧紧密密地挨在一起,拒绝着外人的来访,好像从来没有被人撑开、进入过。

    如果不是那晚的记忆如此清晰如此甘美让他难以忘怀,晋旭尧差点以为那不过时自己的一场春梦了。

    他打开药膏的塞口,挤了一点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右手食指的指尖上,然后就触到了宁凯外面的y口上。

    冰凉的感觉激得宁凯一阵哆嗦,随后他就感到宁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缓慢却坚定地探入了他的股间。

    一根手指在他的直肠内缓缓地转动着、深入着,熟练地抚过他缺椎拿恳淮Αh缓竽歉手指又退了出去,重新挤了些药膏之后又探入了进来。一般来说,总要反复三次以上才能将药膏涂抹到他里面的每个角落。

    “好、好了没?”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宁凯总觉得晋旭尧今天的动作似乎不是那么单纯地为他上药,而是不断地在他体内的一个区域常识性地按压着。

    “等等,很快就好了。”

    晋旭尧的声音如常,打消了宁凯的疑虑。可当他的手指第三次进入肠道的时候,居然不再旋转着给他上药,而是持续不断地在一个地方按压着。而且让他无法置信的是,从被他按压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而且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你在干什么,出去!”

    宁凯把腰向前倾,想要让对方的手指退出去,可晋旭尧灵活的手指却随着他的动作如影随形般地跟了上来,孜孜不倦地按压着那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点金老大和晋雷的现状的,可是脑洞开太大,突然又写了一段上药的情节,嗯。。。。第一次太惨烈,也得让小宁子尝到点甜头,要不然他俩以后怎么he,这绝对不是借口!也不是我的恶趣味!是在为将来的情节发展做铺垫!铺垫!

    ☆、第65章

    宁凯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片红晕,他恼羞成怒地转过脸去,一手绕到了身后抓住了晋旭尧不安分的那只手骂道:“我t这几天是给你好脸了是吧!”

    宁凯的手使力,晋旭尧的手臂却纹丝未动,灵活的手指依然在那不知名的地方轻轻按压着――

    “嗯……”

    突然,宁凯的口中发出了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羞耻声音,他赶紧一手捂住了嘴。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地方?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会给人过电般的感觉?

    加上上辈子,宁凯已经活了31年了,但不幸的是,从小就出社会摸爬滚打的他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并不了解。他一夜暴富后的淫乱生活倒是让他对女人的构造十分清楚,可惜他是个纯正的直男,多次拒绝了猪朋狗友邀请他一起找男人开开荤的建议,所以他甚至不清楚身体里还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而晋旭尧,正在那个地方固执地挑豆着他的感觉。

    宁凯无意中溢出的呻吟极大地鼓舞了晋旭尧,他的那根手指按压得更加卖力了,除此之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地绕道了前面抓住了宁凯已经有些充血的分身。

    宁凯大惊失色,像一只突然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动物般挣扎起来,他一手抓着晋旭尧企图阻止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探寻,一手则拍打着抓着自己要害的那只手――

    “给老子放开!晋旭尧,你别得寸进尺!你干的那些禽兽事还不够吗,老子还没好透呢,你今天要是敢……”

    晋旭尧突然把前胸贴在了他的背上,堵上了他扭过头咒骂的双唇,这次宁凯一点没跟他客气,直接合上牙关要给他来个关闸断水,晋旭尧三番四次的羞辱让他忍无可忍。可在他合上牙关的一瞬间,晋旭尧快速地抽出了舌头,带着有些得意的表情看着脸色泛红的宁凯。

    “宁凯,上次是我太粗暴了,你放心,这次我只想让你感到快乐,别乱动了,小心我捏疼了你。”

    说完,就在宁凯脆弱的分身上稍重地捏了一把。宁凯吃痛地皱紧了眉,虽说对方没用太大的力气,否则他那玩意早就废了,可那地方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只适合被柔软的东西包裹,根本受不起一点点的打击。

    被晋旭尧这么一握,他就不敢再动了,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他场道里的手依然不停地戳刺着那个地方,仿佛触到了机关一样,快感从他手指接触到的地方慢慢延伸开来,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而且一波比一波强烈,与此相对的,晋旭尧握着他男性象征的手也没闲着,以均匀的速度和恰当的力道前后动着。

    在晋旭尧双管齐下的动作下,宁凯的大脑很快就被欲望占领,原本痛苦的表情慢慢变得诱`人起来,水汽渐渐浮上了他的双眼,原本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身体也渐渐舒展开来。

    宁凯的记忆中依然存有他和不同的女人交和的感觉,那种快感往往能吞没他的理智,让他有短暂的失控,可见在男人被挑起性欲的时候有多么容易沦陷,要不怎么有这么多官员因为桃色事件落马呢?

    可是现在的感觉和那时的完全不同,这种陌生的快感更加直接而强烈,让他跪在躺椅上的双腿微微发颤,几乎都要支撑不住倒在椅子上了。他的全身泛起了桃花花瓣一样的粉红色,让他看上去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鲜艳欲滴。

    宁凯渐入佳境的样子也激起了晋旭尧的谷欠念,在感到对方的分身已经肿胀到极致的时候,他收回了握住宁凯家伙的那只手,转而拉下了自己西装裤上的拉链,把自己早已蓬勃叫嚣的姓器掏了出来。

    那硕大的d具在跳出来的瞬间打到了宁凯的豚上,异样的感觉惊醒了沉溺于前列腺按摩的宁凯,他惊恐地直起了身子看着晋旭尧――

    “你别怕,我不进去,转过头去,宁凯,别看,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说完,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按了几下,随后还抠了一下,让分了心的宁凯再次被欲念捕获,再也无心关注晋旭尧的情况。

    宁凯的身体很敏感――这是晋旭尧早已知道的事情,早在b市的时候,他就经常攻击宁凯的腰部和耳侧,然后被宁凯追着满屋跑。可今天他才知道这哪里是敏感,简直称得上是极品!

    在那天之后,他听从姜百草的建议,从网上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这才知道了自己鲁莽的行为给宁凯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如果不是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除此之外,他也学习了很多男同志之间相处的知识,知道了只是被玩弄后y就能射出来的0号几乎是少之又少,可今晚他却惊喜地发现,宁凯也许就拥有这样过人的天赋。

    他把自己的东西抵在宁凯的会音处摩擦着、动着,以性感低沉的声音问道:“舒服吗,宁凯,告诉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即使理智被快感淹没,宁凯依然死死地咬劲了下唇,不让自己更加难堪,他的耳中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身体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重伤处愈的y道内,在晋旭尧突然把第二根手指伸入的时候,都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那个地方被填得满满的、鼓鼓的,很充实。

    晋旭尧一手伺候的宁凯,一手摆弄着自己的家伙,突然,他感到被宁凯后y包裹住的两根手指收到了强烈挤压,他知道这是宁凯即将打到高潮,可是他还远远未到,于是突然将速度慢了下来,只是轻轻地搔刮着肠璧。

    本以为可以痛痛快快发泄出来的宁凯有些恍然不知所措,他的眼中已经填满了水汽,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脸上红得快到滴出血来,他疑惑地转过去看向晋旭尧。

    晋旭尧简直爱死了宁凯现在的样子,没有拒绝和冷漠,更没有刺痛他的愤怒和悲伤,只有迷乱和沉醉,他压低了声音哄着他说:“宝贝别急,我们一起……”

    他加快了撸动的频率,不知是眼前宁凯的样子刺激了他还是心理获得了极大满足,没过一会他就感到气血上涌,鼠蹊部传来阵阵酸意,他赶紧加快了手指在宁凯体内的动作。就这样双手不停地动作了几分钟后,两人齐齐达到了巅峰――

    “啊……”

    “嗯……”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潮水般的快感让晋旭尧仰着头低吼起来,而他身吓的宁凯则是把头深埋进了双手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浴室的空气立刻被男性的麝香味所充斥。宁凯的豚间还留着晋旭尧浓白的粘液,年轻的身体足足憋了十天,这一次的量多得把宁凯整个腿|间都打湿了。

    宁凯的这次爆发的突兀,大部分都沾在了他的胸前和小腹上,有些则是落到了躺椅上。

    两人喘着粗气,射精的快感还留在他们的脑中和身体里,让他们久久没有找回理智。可是当身体的热度渐渐散去后,宁凯立刻感到了一阵绝望――

    怎么会这样!!只是被玩弄那里就……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个天生的浪货,就适合被男人插,不然怎么会只因为晋旭尧的两根手指就……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场粗暴姓事中的受害者,可如果晋旭尧再像今天一样开发他的身体,迟早有一天,他会忘情地在他身吓扭动腰肢,像个荡妇一样求着他上!

    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快要被烧糊了,对晋旭尧的恨意不减,可是此刻他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身体的沦陷比被强暴更让他无法接受,他差点动了把那里切掉的念头!

    晋旭尧不知道他脑子里这许多古怪的想法,宁凯的表现证实了他的推测,他的爱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如果宁凯能够回心转意,他可以想见未来的日子会有多美好。盘旋在心头整整十天的阴云一扫而空,他开始对两人的关系改善抱起希望来,甚至看到了和睦如初的那一天。

    男人么,只要吓半身的事解决了,还有什么矛盾是无法化解的?

    他这么想着,一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走到洗漱台前冲了冲,然后把水温调高,拿了一毛巾沾了点水就开始帮宁凯擦拭起身体来。

    宁凯的身体很僵硬,他像一个木偶般任凭晋旭尧摆弄着,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

    晋旭尧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身体背叛了意志这件事,所以他也不去刺激他,只是细致温柔地帮他擦拭每一寸肌肤,清理他身上两人纵情后留下的痕迹。

    事后,他将宁凯光裸的身体抱在怀里,把两人的头靠在一起,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说道:“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

    这晚之后,晋旭尧消失了两天,宁凯不关心他去干什么了,只是庆幸对方终于给了自己喘息的时间,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他觉得自己再躺下去都快长毛了,所以趁晋旭尧不在的时候,他就在别墅的健身房里进行身体锻炼,这阵子总感觉浑身酸疼有气无力的,除了饮食上太过清淡,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心理原因。好在他底子好,人也年轻,只要这几天尽心调理,想必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宁凯在跑步机上挥洒着汗水,他已经快要把健身房里所有的器材都用遍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训练让他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可他仍然坚持着,感受着身体重新充满活力的感觉。

    ――他要尽快让自己健康起来,不然怎么逃出这个让他感到绝望的囚笼?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果然是只要一开始写肉就打不住啊,就是肉渣也好啊!!!

    这章是一个转折点,让宁凯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要不然就成禁脔了。。。

    我发现我写文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总喜欢吐槽自己文中人物的想法,比如写“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这句的时候,我很想在后面写上(你有个p用),其实这事在我第一篇文里我就干过,不过好在那文看的人少,也没人觉得奇怪

    难道我自黑还不够还要把我写的人物都黑个遍吗!!

    ☆、第66章

    时间刚到一月中旬,正是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候,偏北地区的人们出门的时候个个都恨不能裹得跟北极熊一样,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完全抵抗寒风瑟瑟。

    这时的气候还没像几年后那么反常,a市在整个一月里都是笼罩在雨雪中的。还早a市地处北方,又是全国的一线城市,能源供应较足,所以很多人没事的时候都选择了呆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尽量减少出门的时候。

    而此时华国的另一头却依然气候宜人,温度适中,加上清澄透明的海域、柔软细密的白沙、树影婆娑的椰林都让位于华国最南端的碧波岛成了这个季节的防寒圣地。

    所以这个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反而成了碧波岛的旅游旺季,如果不提早预订极有可能就会让行程泡汤,而且很多人会在这里直接呆到过年。

    傍晚的沙滩上,有两个男子正在踩着柔软的白沙踱着步。两人的打扮都很休闲,上身都是一件长t恤,下面是宽松的五分裤,只是个头较高皮肤较白的那位是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而他身旁看上去表情严肃些的则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

    “对不起,因为局势还不稳定,所以以我的身份暂时无法离镜,只能带你来这里了。”

    金绍南握着柏航的一只手,享受着傍晚的徐徐清风和夕阳打在身上的感觉,以柔和平缓的语调说出了心中的歉意。他原本想带着柏航去国外的温暖小岛上过冬,可他是中央的重点盯防对象之一,这个时候要出国实在是太冒险了,所以也只能来这里了,可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季节居然还有这么多游客,白天的时候沙滩上简直密密麻麻都是人,他只能在傍晚的时候拉着柏航出来散散步。

    柏航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侧的海平面出神,夕阳的余辉打将湛蓝清澈的海水染成了大片的橙红色,海面上波光粼粼,闪动着柔和的光芒。他第一天到这的时候,冒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那就是当着金绍南的面跳下海游到海的另一头,让他再也抓不着他。

    不过……他看了看不远处一直观察着他们动向的金绍南的手下,就连出来散个步都让好几个人跟着,这人哪会给自己逃走的机会。

    他缩了缩手,想把自己被对方紧握住的手抽回来,却被金绍南握得更紧。

    “怎么了?”

    金绍南微笑着,语气里是柏航极为厌恶的宠溺。这人在晚上有多变`态,白天就有多柔情,简直跟精分了一样,如果不是对金绍南极为了解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看平时的样子,旁人绝对想象不出这个温文儒雅、白净俊秀的金博士脱下西装会有这么一副带有侵略性的强壮身材,甚至连健壮的柏航都被比下去了一头。柏航不是没反抗过,但每次都以他被压在床shang狠c作为结束,有一次金绍南甚至在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之后一边在他的tun侧暧昧地抚摸着,一边戏谑着问道:“你这是在求我上、你吗?”

    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干这种自取其辱的事了,而是以消极冷漠的的方式应对金绍南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行为。

    他曾经问过自己,对金绍南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无法用简单的爱或者仇恨去概括。

    “你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

    自从a市开始对涉黑势力的清扫没多久,金绍南就带着他来到了这里,起初柏航以为他只是要躲躲风头,可后来却发现这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牵连其中,反而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注意着a市的动向。

    “想你的晋少爷了?”

    他的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蒙上了一阵寒意,柏航为了晋旭尧背叛自己这件事恐怕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刺了。

    听到这里柏航皱起眉叹了口气,他没有对此做过太多解释,更没有透露他家和乔孟山的渊源,只是极力否认了他对晋少爷有别的心思,可金绍南在这件事情上尤其固执,始终认为他是出于对晋旭尧的爱慕才甘心卧薪赏胆这么多年,甚至在两人欢ai的时候都会带着隐隐的怒气质问他为何用那么关切的眼神看着那小子。

    柏航甩开他的手大步向前,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金绍南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他提拔的背影说道:“晋旭尧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后妈,把晋雷关进了精神病院,现在的将胜已经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所有反对他的人都被肃清出了帮会,下场凄惨,你说,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谁?”

    柏航停下了脚步,愣在了那里,金绍南的话不轻不重,每个字都通过他的耳朵飘进了脑中――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谁……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对啊,这不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么?可是为什么他一想到金绍南和晋旭尧拼个你死我活的场景,心里就是一阵忐忑呢?

    温暖的胸膛从身后覆盖了上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臂环绕住了他,金绍南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他说不清是什么,大概是别人所说的书卷味吧,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种清冽干净的味道却会在两人rou体交缠的时候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像所有刀尖上舔血的人才有的味道。

    他们所在这片海域游客稀少,尤其是在这个世间,金绍南低下头旁若无人地舌忝舐着柏航的颈间,偶尔用牙齿磨着他极富弹性的皮肤。从背后看,两人高大的身影完美契合,就像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柏航,我和晋旭尧之间,你将会如何取舍……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发了霉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器具,以他们锋利的前端和让然不寒而栗的可怕造型来看,应该是某种刑具。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的所有人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打出了影影错错的倒影,气氛沉闷而压抑,只有偶尔传来的一声声哀嚎听的人毛骨悚然――

    “啊!!!――啊!!!!!”

    只穿着一件薄衫的男子被高高吊起在中间,他的面前站着一个肌肉纠结的魁梧大喊,正卖力地甩动着鞭子,随着他的每一下挥击,沾了水的鞭子就会抽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上面的倒刺在他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上翻出了一道更深的伤口,有些细碎的皮肉甚至被打飞了起来,不知沾到了哪里。

    “哎哟……”

    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感觉脸上突然被沾上了什么东西,用手去抹发现那居然是一块米粒大小的肉屑,恶心得脸色都青了,赶紧把那东西弹开。

    他们一群人围绕着受刑的男人站成了一圈,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比他好看到哪去,他们是被迫来“欣赏”这出戏的,此时无论心里多么作呕,都没有人敢走半步,因为如果他们胆敢露出一点不快的意思,恐怕这表演的人就要换成他们自己了。

    “怎么样,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对这事怎么看?”

    在离受刑人不远处,有个不满二十的少年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始终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枚纽扣,那是今天开车出门的时候在副驾驶座上的缝隙里找到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从宁凯袖子上掉下来的,估计是那天在海边的时候,因为主人的剧烈挣扎而遗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成长经历,还是前世的挥霍无度最终导致负债累累吓住了他,宁凯平时相当节俭,甚至说得上抠门,那件衣服他穿了快三年了还是不舍得丢弃,款式和颜色早已过时,穿在身上把他显老了好几岁。

    ――该给他购置几身行头了,要不然还真白瞎了他的好身材。

    宁凯未着寸缕的模样出现在他脑中,让他又回忆起了那个“美好”的夜晚。

    地下室的刑虐还在上演,耳边是声音越来越微弱的绝望哀嚎,周围的人个个噤若寒蝉,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气氛紧张而压抑,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老大居然在想着一个男人的l体思!

    晋旭尧的唇边挂着一幅诡异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把在场的将胜堂里的几个干事吓得双腿都有些发抖,可是离他最近的陆安辰却收起了一管的调笑模样,满脸黑线地看着晋旭尧――

    这小子居然在这种时候发春!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你家别墅里那个又跑不了,不过才出来几个钟头而已你至于么!

    天知道自从晋旭尧把宁凯囚禁起来以后,脸上就会时不时挂上这种表情,偏偏他平时很少笑,对他不了解的人都把这种极具深意的笑容理解成了阴暗嗜血,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也就是他这个“特别助理”稍微能揣摩到一点老大的心思,可正是因为这样,陆安辰变得有些狂躁了,因为他每次都想摇醒晋旭尧把他脑子里的旖旎幻想给打散。

    好在没等他出声提醒,晋旭尧及时拉回了自己的神智,他把手中的袖口收回了口袋里,看着面如菜色的各位干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晋雷提拔上来的,如今晋雷一倒,没了主心骨的他们大概是知道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今天请各位叔伯兄弟过来,是想问问你们的意见,这人叫周福泉,是周欣禄的远房亲戚,原本是帮里在东区那边收保护费的,昨天,他居然溜进了清河医院,想要偷摸救出晋雷,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子最近累着了,这章让他休息休息,把柏肮和金老大放出来透透风~~我发现金箔一出场就是暖昧气氛爆棚啊,哈哈哈~

    晋小攻年轻气盛,体力也好,所以开荤之后就总想着那事也正常,只是苦了陆狐狸,自家老大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一脸思春是要闹哪样!!!

    ☆、第67章

    周福泉的脑袋耷拉着,看上去没有一点动静,不知是被活生生打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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