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太嚣张 作者:夏雪冬花

    其实具体的情况云颜也不是很清楚,应庆笙放弃继承权之后就回到了中国,投奔到萧家,有那么两年,应佩天全身心的投入到家族事业的经营,和应庆笙也完全断了联系。为了家族利益,扩大版图,应氏开始到中国发展,而第一个合作的人就是穆项天。

    在一场慈善晚会上,应佩天遇见了作为萧若水男伴的应庆笙。

    多年未见,应庆笙只是单单的叫了一句配天,应佩天就哭的不成样子。

    可能是因为血浓于水,或是因为应佩天对应庆笙的确是有那么点异样的情愫,之后两人又开始有所交集,那时候云颜甚至妄想过,应庆笙会重归应家。

    只是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应佩天就满身是伤的带着云颜到了穆家。

    云颜曾经问过应佩天一次,为什么他要对穆项天惟命是从,应佩天回答说,一命抵一命。

    从此之后云颜再没问过,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能让应佩天以命相抵,只有应庆笙。

    而能让应庆笙身陷险境的也只有萧若水。

    “可是说不通啊,那时候穆家和萧家不还挺交好的吗?穆项天又怎么会因为萧若水而为难应庆笙?”陈嵩归的脑袋里乱七八糟,像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绳。

    “那时候,苑臣还小”稍作停顿,接下来的话,云颜真的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穆苑臣也是一头雾水,云颜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都是应佩天和应庆笙怎么怎么样,和他穆家也没搭上什么边。

    “哎……那时候你还小,有些报道也随着萧家落败而被封尘,所以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穆项天本姓是臧,他是入赘到穆家的女婿。臧家在c市也算是大户,年轻时候的穆项天也是英俊潇洒,倜傥不凡,不少名媛都为之倾倒。一次偶遇,另臧项天对穆嫣婉一见钟情,更是不顾家里反对,净身出乎,做了穆家的倒插门。

    臧家老爷也因为这事气的好几次心脏病发,按理来说娶了穆嫣婉绝对是臧家攀了高枝,臧老又怎么会不同意?

    这里头还有另外一段孽缘,就是萧若水。

    萧家和臧家的老人打小就定了娃娃亲,名义上萧若水是臧项天的未婚妻,可最后他却改了姓氏娶了穆嫣婉。

    “你是说,萧若水就是为了这么个陈年烂谷子的旧事要至我于死地?”穆苑臣有些气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等等,等等,照你这么说,穆项天应该是有愧萧若水在先,他又怎么会对萧家赶尽杀绝?”大家都被云颜绕的迷迷糊糊,却忘了整个事件的爆发点。徐沫彦一直细细聆听,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当年我的身份还不足以了解这么机密的事件。”

    “得得得,说了等于没说一样!”陈嵩归不屑的撇嘴,一脸的苦相“穆大少,我们现在算是被扫地出门了,接下来怎么办?”

    “穆氏易主已成定局,现在只能退到嫣然,从长计议了。”穆苑臣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皮椅里。

    一双温暖的手搭在穆苑臣肩膀,动作轻柔的捏按着“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拉过徐沫彦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只要你还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要徐沫彦陪在自己的身边,再大的风雨,他穆苑臣也承受得起。

    ps:素不素把文给写乱了?夏老板也是写的云里雾里的……表达能力不够强,文化水平又不高,所以就被写成这样了,不知道看官能否看的懂……惭愧……惭愧……

    ☆、冯青做饵

    继父太嚣张冯青做饵

    作者:夏雪冬花

    萧若水重归的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穆氏集团易主一事是继穆苑臣和徐沫彦的桃色丑闻之后的又一重磅新闻。

    穆苑臣等人退回到嫣然,作为大本营。

    “那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陈嵩归扒着头发,烦躁的在屋里面来回走动。

    萧若水在穆氏上任的第一天就裁掉了三分之二的员工,近万人失业,随后又将穆氏旗下所有商行歇业,整个c市经她这么一闹,瘫痪了大半。

    “砸了那么多钱买下穆氏,现在又像玩具一样随意的拆分,她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题!”

    “应佩天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自从萧若水在穆氏出现后,应佩天就凭空消失了,就连云颜也联系不上。这就让穆苑臣不禁把他和应庆笙的关系联想到一起。也许应佩天并不像表面那样对穆项天忠诚,也许他只是应庆笙安插在穆氏的卧底。

    “还没有,应先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出卖穆氏,这么多年他对你,对穆项天怎么样,苑臣,你心里应该有数。”

    “呸,我看他和应庆笙根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不准他俩还真有点偷鸡摸狗的事!”陈嵩归一脚踹开身边的椅子,穆项天对他有恩,要不是穆项天,他早就因为被人陷害死在监狱里了。穆项天是多么信任他才会将穆氏的一切大小适宜交给他处理,现在倒好,让一个半路跑出来的疯女人给搞的七零八落。

    “陈嵩归你不要……”

    “你们都别吵了!”一直没有发表言论的徐沫彦动怒了“现在这种情况你们还有时间内讧!”红着眼,徐沫彦双手拍打着液晶电视,把电视拍的直晃。

    新闻台,播放的场景在场的人再都不陌生,正是穆氏下半年重要的企划。

    画面里,巨大的铁球无情的挥在刚成型的建筑上,灰尘瞬间腾起,三十层的钢筋泥土骤然坍塌,化为一片虚无。

    办公室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为眼前的境况红了眼圈,痛心疾首,从筹划到实施,他们投入了整整一年的心血,斥资几十个亿,如今,却化为乌有。

    最痛心的莫过于徐沫彦,遥控器被他狠狠摔在地上“萧若水买下穆氏不是为了经营,而是要毁的连渣都不剩!”他用了两年的时间将穆氏从泥沼中拯救出来,是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他付出了多少辛苦,在穆氏终于有些起色,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却被萧若水玩弄于鼓掌之中,他怎么能不痛?!

    “沫彦,冷静,冷静下来。”穆苑臣拥住徐沫彦,在他背后轻声安抚着。

    这时陈嵩归大叫一声“你们看!那是不是冯青?”

    身处南区现场的冯青面对整栋被拆除的大楼,他的愤怒与震惊要远远比坐在电视前面的徐沫彦强烈的多。

    相比于徐沫彦的痛心,他根本就是要被气疯了。这里的每一寸,一砖,甚至于每一个钉子都是由他带领着建筑工人一点一点堆砌的,现在就因为萧若水一句话,就变成了这么副摸样。

    推开现场报道的记着,冯青一身暴戾的冲向一直在山坡上观看的始作俑者。

    飞扬的沙土,坍塌的巨大轰鸣,在萧若水看来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景象,尤其是看着朝自己狂奔的冯青,萧若水掩着嘴笑出了声“小鱼上钩了。”

    “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女人!让他们停下!停下!”挥舞着拳头,冯青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挫骨扬灰。

    离萧若水就差一步的时候,应庆笙突然从一旁现身,没几下,就轻松的将冯青。

    “就你?也配对我大小声?”递给应庆笙眼神,示意他将冯青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他妈的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冯青憋红了脸也无法挣脱,应庆笙的双手就像是铁钳,让自己动弹不得。

    “啪!”萧若水一巴掌扇在冯青的脸上,过长的指甲还刮出一道血痕“我劝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别说是你,就连穆苑臣,只要我想,捏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妈的…啊啊啊!!~~”脏话刚出口,冯青的两根指头就硬生生的被应庆笙给折断了。

    “呵呵…再这么不老实,断的可就不只是手指了,不如这样,为了少吃点苦头,和我合作怎么样?”把玩着电话,萧若水笑的阴险“你喜欢徐沫彦是吧?而他却爱上了穆苑臣。”冯青愈见惨白的面容让萧若水笑的更开心了“你不恨么?不想报复么?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为我办事,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他们两个人跪在你面前,像狗一样祈求得到你的原谅。”

    “他妈的白日做梦!我不会背叛沫彦,死都不会!”

    “啧,啧,啧,是该说你痴情还是愚钝?你以为你为徐沫彦所付出的一切会得到什么?他还不是陪在穆苑臣身边整天的浓情蜜意!”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四个字,萧若水几乎就要咬碎牙根。

    “若水……”应庆笙的声音似乎唤回了萧若水的理智,将手机放回包里,又让应庆笙放开了冯青“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人所难,要是反悔了,就来穆氏找我。”说完,就和应庆笙离开了工地。

    冯青跪在地上,疼的汗水直流,握着受伤的手指,回想着萧若水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只不过是个小角色,她何必来拉拢他?越想越觉得不妥,也顾不上处理手上的伤,连滚带爬的上了车。

    忍着剧痛打着了火,他现在只想尽快的赶到嫣然,确认徐沫彦安然无恙。

    ☆、请君入瓮

    继父太嚣张请君入瓮

    作者:夏雪冬花

    当众人还沉寂在悲痛中时,穆苑臣和徐沫彦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

    打给穆苑臣的是穆嫣婉,而打给徐沫彦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

    “呵呵……”阴森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虽然只听过几次,但是徐沫彦确认,这声音就是萧若水。

    看着同样接着电话的穆苑臣神情正常,徐沫彦走出了办公室。

    “萧若水?”

    “徐先生好耳力。”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以穆苑臣的表情看,他接的电话绝对不是生人打来的,萧若水在现在这种形式给他打电话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想请徐先生到寒舍做客而已。”

    “想利用我牵制住苑臣?萧若水,你是不是太单纯了点?”

    “这可由不得你……”短暂的静音之后,电话里又重新传出了声音“我不会背叛沫彦,死都不会!”

    “冯大哥!”徐沫彦是彻底慌了神,冯青在萧若水手里!怪不得刚刚看了报道他打了好几次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怎么样?要不要来我这坐坐?”

    “你卑鄙!”

    “他妈的…啊啊啊!!~~”又听到冯青的惨叫,徐沫彦焦急的开了口“地址!给我地址!”

    “东郊山林萧宅……记住,甩掉那些尾巴,若不是你一个人来,你就等着替冯青收尸吧!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徐沫彦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冯青,冯青绝对不可以有事!

    “谁打来的?怎么还出来接?”刚接完电话的穆苑臣脸色也不太好看。

    “哦,是,是冯婶,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看你在接电话怕打扰到你,就出来接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尽量让自己的谎话说圆点。

    “嗯,阿姨打来电话,说是让我去一趟。”而且是只让穆苑臣一个人去。

    “嗯,知道了,你去吧。”

    “沫彦,你没事吧?”看着徐沫彦神色有些慌张,穆苑臣有些担心。

    “没事,快去吧,不用担心我,云颜他们不都在呢吗?”把穆苑臣送进了电梯,徐沫彦心里早就急的着了火。

    “那好吧,保持联系。”心里也藏着事的穆苑臣也没在说什么。

    待电梯门关上,徐沫彦快速的掏出电话,定了个闹钟。然后又假装镇定的进了办公室。

    穆苑臣的脑子现在有点乱,穆氏出了这么大的事穆嫣婉找他商谈没什么不妥,可偏偏却只让他一个人去,穆嫣婉对沫彦的印象应该是不错的,要不然也不会劝自己把握好这段感情,但是现在又有让沫彦避嫌的意思。穆苑臣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应佩天时他对自己说的话,他说,等一切大白的时候,穆苑臣想逃也逃不掉。

    全透明的建筑近在眼前,穆苑臣有想把车调头的冲动,也许这趟他不该来。

    穆嫣婉站在二楼的窗前,望着迟迟未下车的穆苑臣,愁容满面。

    “苑臣,该是知道一切的时候了……”

    半小时后,徐沫彦的电话准时响起。

    “喂?……好,我这就去……嗯,我自己没问题……一会见。”挂了电话,自编自导的谎言让徐沫彦双手布满了汗。

    “苑臣说让我去他阿姨那里一趟。”

    “那我送你过去。”说着,陈嵩归就要去拿车钥匙。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好,苑臣要你们两个留在公司,好处理一些紧急事件。”夺下陈嵩归手中的钥匙“嫣婉阿姨的住处离这又不远,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公司没有做主的在可不行。苑臣也说让我自己去就好,没问题的。”

    从刚才徐沫彦接电话所说的也像是这么回事,而且这样的安排也是合情合理,云颜点点头“那路上小心点。”

    “嗯,我会的。放心。”边说边开了办公室的门,徐沫彦尽量使自己的脚步看起来不那么匆忙。

    冯青的刚熄火就看见徐沫彦慌慌张张的从嫣然大门跑出来钻进了陈嵩归的车,还没等自己开口唤就一脚油门冲出去老远,难不成是穆苑臣出了什么事?

    “该死!”电话落在了工地,冯青只能随着徐沫彦追了出去。

    平时徐沫彦都是让常规开车,不是徐沫彦开的不好,而是开的太快,在国外的那几年徐沫彦唯一的爱好就是赛车。只要握上了方向盘,就是一股不要命的劲。冯青加足了马力,只能勉强看到车尾,等到东郊就完全被甩掉了……

    东郊山林里的萧宅并不难找,那么怪异的建筑,一眼就望得到,像是一座荒凉的坟墓。

    “吱嘎……”推开萧宅古老的大门,就听见隐约的惨叫声从旋转楼梯下面传上来。

    尽管声音有些模糊,可却实是冯青的声音没错。顾不上许多,徐沫彦顺着声音一路往下。

    每走一步,声音就会清晰一些。

    “我不会背叛沫彦,死都不会!…啊……死都不会!…”

    越往下越心寒,直到看见坐在地下室中央把玩着电话的萧若水,电话里还继续播放着事先录好的惨叫,四周的镜子映出无数个萧若水得逞的笑容,哪有半个冯青的影子?

    中计了!

    徐沫彦动作迅速的转身,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就像个断线的木偶直倒了下去。

    黑暗来临的那一瞬间,徐沫彦看到的是一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双眼。

    “应庆笙”

    ☆、公告

    继父太嚣张公告

    作者:夏雪冬花

    谢谢一直以来对《继父》的支持,最近忙于工作,所以更的就晚了些。

    明天开始夏老板因为工作原因要外调几天,可能会停更几天。

    等俺回来了,全给补上……

    至于各位给俺的留言俺都认真仔细的看了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俺会努力改进。

    还有,还有俺是荣迷……

    鞠躬……

    ☆、呼之欲出

    继父太嚣张呼之欲出

    作者:夏雪冬花

    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晰,徐沫彦睁开双眼,脖颈火辣辣的疼。

    努力将视线聚焦,四周的镜子照出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样子,手脚都被塑料索条绑住,扭动着双手,想挣脱出来,可越动索条就勒的越深,没一会,手腕上就被勒出道血痕。

    “别挣扎了,没用的。”灯光太过昏暗,徐沫彦顺着声音才发现屈腿坐在地板上的应庆笙。

    “那些陈年往事与苑臣无关,如果萧若水非要有人来偿还,我愿意代替苑臣,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萧若水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如果穆苑臣知道自己被绑一定会头脑发热的冲过来,到时候萧若水会对他做出什么事,徐沫彦想都不敢想。

    “呵呵呵呵哈哈…”沉闷的低笑声,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当年配天和你说过同样的话,可是后来我却用qiang指着他,差点扣下了扳机,徐沫彦,值得吗?为了一个男人,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值得吗?”

    值得吗?徐沫彦没有任何犹豫,视线直视着应庆笙,语气坚定“值得!我不是应佩天,而你更比不上穆苑臣,倒是我想问问你,应佩天几次为你出生入死,你屡次背叛,就为了萧若水,为了那么一个被仇恨驱使,伤天害理的女人,你所做的这一切,值得吗?”

    “值不值得该拿什么来衡量?配天的值得,我对若水的值得,若水对穆项天的值得,计较下来,又是谁欠了谁?”

    徐沫彦无法反驳,应庆笙说的没错,他们的爱没有精打细算,也从未在乎过回报,只是也许对错了人,应佩天对应庆笙亦是,应庆笙对萧若水亦是,而萧若水对穆项天……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萧若水对穆家如此的不依不饶,非要苑臣死了才甘心?”发生的这一切,症结就在于萧若水和穆项天的恩怨,徐沫彦根本无力阻止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白。

    “若水到今天这种地步,都是被穆项天逼的,真正该死的不是穆嫣然和她即将出世的孩子,而是穆项天!”提起穆项天,一向自控的应庆笙也不免情绪激动了起来。

    “当年是他将若水刚出生的孩子带走,至今下落不明,要不是如此若水也不会心狠手辣的派人制造了那场车祸,如果当年穆项天多少顾念些旧情,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你是说,穆嫣然的死是萧若水一手造成的?那萧若水的孩子…是是穆项天的?”徐沫彦的脑袋一片混乱,照应庆笙这么说的话,穆苑臣岂不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穆项天他也配?当年穆项天派配天掳走就要分娩若水,我赶到的时候若水躺在冰冷的石地上,身下一片血水,就剩下一口气,你叫她怎么能不恨?”那是应庆笙度过的最煎熬的几年。失子之痛萧若水无法承受,精神失常,整日疯疯癫癫,口中念叨着孩子,被折磨的不样。

    “孩子不是穆项天的又是……”看着应庆笙动作缓慢的摘下眼镜,徐沫彦的话再也问不出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扣住喉咙,几乎要窒息,应庆笙的双眼抵过千言万语,那双徐沫彦再熟悉不过的细长眼睛……

    ……

    “啪!”的一声,穆苑臣将手中的水晶杯子拍得粉碎。

    “小瑞,快把医药箱拿过来!”穆嫣婉焦急的呼喊着,一把按住穆苑臣鲜血直流的伤口。手中割出一道深长的伤口,穆苑臣却毫无痛觉。

    “苑臣,事已至此,我只想让你了解真相,并不想要你报复,萧若水作恶多端害死姐姐,她自己也遭了报应,自己的孩子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骨肉分离,上一代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穆项天要是现在还活着,我会亲手杀了他和萧若水!还有他们两个的孽种我也会碎尸万段!”

    “萧若水认定孩子就是穆项天的还几次闹到姐姐那里去,穆项天发誓说他绝对没有对不起姐姐,当年他被萧若水设计,差一点就范下大错,但在最后一刻还是清醒过来,只是萧若水当时意识不清醒,才会误认为孩子是穆项天的。”

    “那孩子当年就是被应……”穆嫣婉终于下定决心要把最难开口的真相讲出,穆苑臣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是从徐沫彦手机发来的图片。

    是一张徐沫彦被绑在地下室昏迷的照片。

    穆苑臣握着的手青筋暴起“好你个萧若水,新仇旧恨,一次算个明白!”

    “苑臣…”穆嫣婉制止不了穆苑臣去救徐沫彦的脚步。乔小瑞捧着医药箱小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穆嫣婉跌坐在地上。

    “婉婉!”乔小瑞看着穆嫣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

    “小瑞,他终究还是逃不过……逃不过啊……”

    ……

    ps:俺终于带着发烧感冒半条小命回来了~~~泪流啊…

    ☆、真相大白

    继父太嚣张真相大白

    作者:夏雪冬花

    夏老板:最近身边不少人都发烧感冒的,俺也中招了,提醒各位看官注意身体哈~

    磕磕绊绊的被应庆笙带到了萧宅前的空地上,徐沫彦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里不停重播着应庆笙对自己说的话,还有那双无法逃避的眼睛。

    “只要穆苑臣一到,我就会想办法放你走。”应庆笙用只有徐沫彦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徐沫彦身形一震,又如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被应庆笙推着走。

    刺耳的刹车声回响在偌大的林子里,穆苑臣匆忙的下了车,就看见徐沫彦被应庆笙钳制着,萧若水站在一旁,把玩着一把手qiang。

    “穆大少还真是心急啊,来的可真够快的!”嗤笑着,萧若水拍起了手掌。

    “沫彦,有没有受伤?”目光在徐沫彦身上扫视着,没有看见任何伤口,却也没有得到回答。

    “沫彦?”徐沫彦眼神空洞,好似完全没有听到穆苑臣的呼喊。

    “萧若水!你到底做了什么!”穆苑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大卸八块。

    “我做了什么又怎样?”萧若水走向徐沫彦,用qiang顶住徐沫彦瘦弱的下巴,锋利的指甲扳开保险“我现在让你跪,你就不能站着。”

    穆苑臣不为所动,萧若水眯起双眼,阴险的将手指放在扳机上威胁着“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这小情人的命重要还是你膝下的黄金贵重!”

    萧若水逐渐下按的手指犹如按压在穆苑臣的动脉上,每用一分力都使穆苑臣呼吸困难,而徐沫彦的反应更是让穆苑臣心如绞痛,不躲闪也不挣扎,好似完全不在乎自己生或死。

    “扑通”穆苑臣的膝盖重重的磕在满是杂石的泥土上,石子咯在骨缝上,穆苑臣一声不吭。

    “哈哈~哈哈哈~~穆嫣然你看见了吗?你的儿子跪在我的脚下,哈哈……”无视萧若水张狂的笑,穆苑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沫彦,却没有看见他任何的表情变化,依旧脸色惨白,眼睛的方向看着自己,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一种就要失去的恐惧遍布全身,心里的不安极具扩散,寒意从腿下的土地渗入全身“萧若水,我无非就是想要我的命,我已经来了,放了沫彦,想怎么折磨我,随便你。”来萧宅之前他已经通知了云颜,可是照现在徐沫彦的状态根本等不到他们来,不知道徐沫彦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明白徐沫彦为何心如死灰,穆苑臣只想尽快将徐沫彦从萧若水救出。

    “放了他?”萧若水的qiang口在徐沫彦的脸庞四周移动着“对你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死亡,而是看着你心爱的人死在你面前,就像当年的穆项天!亲眼看着穆嫣然死在他的面前,亲眼看着穆嫣然的血从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流失干净!”

    “萧若水!!你他妈的无耻!!”穆苑臣双手抠进沙土里,双眼爆红,要不是徐沫彦还在她手里,穆苑臣恨不得用牙齿咬断她的喉咙!

    “我无耻?!那穆项天又是什么?他把穆嫣然视如珍宝,每日捧在手心里呵护,那我呢?我也怀了他的孩子!可他却狠心的把我刚出生的孩子夺走杀害!我曾经受过的痛苦如今我要你一并偿还!”

    萧若水每每提到穆项天就会进入到一种疯癫的状态,黑洞洞的qiang口指在徐沫彦的眉心,眼看就要扣下扳机。

    “你的孩子没有死!”急促的声音从树林里传出,应佩天人未到,声先到,暂时制止了萧若水的疯狂举动。

    “当年穆项天派我将你掳走,你的孩子就是被我带走的,你还记得吧?”消失已久的应佩天从树林里走出来“穆项天的确是要我将孩子弄死,但是我不忍心,毕竟只是刚出生的婴儿,我将他寄养在孤儿院,直到后来被穆项天发现,他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就派人将孩子接出来,放在自己眼下,就是为了等到今日能救苑臣一命!萧若水睁大你的双眼看看,看看你qiang下的人,徐沫彦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即使听到自己的身世,徐沫彦的双眼还是毫无生气,穆苑臣的心咯噔一下,沫彦,他早就知道!!穆苑臣现在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早该想到,穆嫣然去世的同年正是应佩天将徐沫彦送到孤儿院,而穆项天遗嘱中也是再三的要把徐沫彦绑在自己身边,沫彦就是萧若水的孩子,这一切似乎就都说的通了!

    “我的?孩子?”萧若水动作迟缓的把抢撤开,发皱的双手取而代之,抚上徐沫彦冰冷的面庞。“你说他是我的孩子?”从眉眼到嘴唇,萧若水将徐沫彦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又看,一瞬间,动作轻柔的双手变成了锋利的武器,轮圆了胳膊,萧若水甩手一巴掌打在了徐沫彦苍白的脸上“他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是!他没有一点像穆项天!”步步后退,萧若水满眼的不信任,颤抖的双手重新将qiang口指向徐沫彦“你一定是为了救穆苑臣骗我的!”

    “不是穆项天的孩子又怎么会像他?徐沫彦的的确确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仔细看看他的眼,仔细看看你眼前的两个男人!”应佩天手指指向徐沫彦的方向,徐沫彦细长微挑的双眼和他身后镜片掩盖下的应庆笙的双眼如出一辙!

    穆苑臣已经被眼前的事实惊的说不出话,应佩天继续开口“当年你设计穆项天不成,酒醉之后和你意乱情迷的是应庆笙!那个陪在你身边将近三十年,不求回报的应庆笙!”

    “配天……”挟持着徐沫彦的手慢慢放下,应佩天终究还是说出来了,这个应庆笙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些年来,萧若水一直凭借着这股恨才活到今天,曾经有过和穆项天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希冀,应庆笙不忍打破,他怕,他怕将真相说出萧若水就再有没活下去的希望,他怕,他怕当萧若水知道真相,无法面对多年前自己欠下的孽债。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和穆项天的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他不是!不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萧若水睁大了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不肯面对事实,“他该死!该死!”颤抖的手qiang瞄准了徐沫彦……

    “若水…”

    “萧若水!”

    “嘭!”

    qiang声回荡在树林里,惊起了树间的鸟儿,群起的飞鸟遮天蔽日,一道从旁冲出的身影挡在徐沫彦身前,缓缓倒下……

    ☆、若有来生

    继父太嚣张若有来生

    作者:夏雪冬花

    救护车的声音,云颜等人赶来的脚步声,穆苑臣的呼喊声,一切一切都变的缓慢,周围的景象开始模糊,只有倒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清晰无比,血红在徐沫彦的眼中逐渐扩散,蜿蜒在沙土里,那颜色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带着的刺几乎刺瞎了徐沫彦的双眼。

    “啊呼……啊呼……啊呼……”徐沫彦没有任何动作,大口的呼吸着,氧气灌入口中,却像是跌进了无底黑洞,不起任何作用,指甲陷进肉里,徐沫彦的血液滴到脚下,和那鲜红一片。

    “咳咳…”地上的人轻微的抽搐着,咳出大口的鲜血,呜咽着,向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开了口“小沫子……最后…最后再…抱抱我……”鲜血染红了手臂,冯青吃力的移动着手指,伸向徐沫彦的方向。

    最后……最后……耳边一切都被消了音,只剩下冯青孱弱的话音。

    染红了雪白的衬衫,鲜红色继续在冯青的胸口蔓延,徐沫彦垂下了双臂,缓慢而沉重,双手不知所措的拥住了冯青的脖颈。

    “冯冯大哥……”手下的身躯开始失去温度,生命一点点的从冯青年轻的身体中抽离,苍白的面孔却渐渐扬起了嘴角“小沫子…不哭…若有来生……”

    抱着冯青的双臂逐渐收紧,把人紧紧的搂进怀里,温热的血液停止了流动,粘稠的把徐沫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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